“可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啊……”沐清紙低下頭,用力咬了咬唇瓣,但還是有冰涼的水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微微一驚!
手忙腳亂地去擦自己的眼睛。
哭什么!真沒出息!
沐清紙捏緊了小手!
被人誤會的!就一定要弄清楚!
被欺負(fù)的!也一定要欺負(fù)回來。
她也不是大善人!她不想當(dāng)以德報怨的人!
沐清紙小心地磨蹭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腳腕痛得可以,但還是一點點跳著過去關(guān)了門。
段司恒在那邊和別人交流得根本心不在焉,不太放心沐清紙一個人,好不容易得以脫身,加快速度回自己的寢室。
想到,也不知小丫頭到底在干什么。他抬手,輕輕敲門。
“咚咚咚!”
沐清紙剛坐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敲門聲又響了起來,看著離自己有些距離的大門,她頓了頓,不由自主地輕蹙起眉頭來,沒好氣地對著門口吼了一聲:“誰?。 ?p> 門外的段司恒微微一震。
這小爆脾氣……
好像找回點兒小丫頭過去的樣子了。
段司恒忍不住覺得好笑,輕輕搖了搖頭:“是我,我能進(jìn)來嗎?”
“你自己的房間,你敲什么門?。 便迩寮埡吡撕摺?p> 段司恒輕笑著推門而入。
沐清紙唇尖毫無自覺地輕輕嘟起,抬眼稍稍有幾分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挑挑眉:“昨晚你進(jìn)我房間也沒見你這么有禮貌啊。”
段司恒被小丫頭一句話堵住,隨后看到她受傷的傷口,不由一愣。
“怎么了?”段司恒兩步走到沐清紙的面前,蹲下身子來,將她的手掌拉過來。
手臂還有之前被姜如煙砸傷之后,段司恒給他揉的藥。
“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剛和你在一起沒多久,你這里也是傷,那里也是傷的。”沐清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段司恒。
段司恒身體微微一怔,輕輕嗯了一聲:“是啊……和我在一起,總是會讓你遇到不好的事情?!?p> 沐清紙聽他說這種話,趕忙收口,這人,怎么回事兒??!隨口開的玩笑,都要硬扯到自己身上來。
“傻瓜,我是讓你好好補償我!不是讓你跟我謝罪!”沐清紙伸出胳膊,圈住段司恒的脖子,小臉貼過去,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撒嬌道:“老公~~~還有jiojio也疼?!?p> “腳?怎么了?”段司恒聽到沐清紙的撒嬌,哪兒還有抵抗力,心立馬就軟了下來,再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放下一條腿的膝蓋,直接將她的腳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啊啊……痛……輕,輕一點兒?!便迩寮埖哪_是二次傷害,還是有些痛的。
“這樣也痛嗎?”段司恒輕輕握住她扭傷的那只腳,稍稍動了一下。
“?。∷弧??!?p> “還好,骨頭應(yīng)該沒問題?!倍嗡竞闾?,摸了一把沐清紙的腦袋,“但傷的有點嚴(yán)重,我還是帶你去醫(yī)生那里看一看,拍個片子。我才能放心?!?p> “可以——啊!”
沐清紙剛回答完,段司恒便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現(xiàn)在,小紙,告訴我,你是怎么弄成這樣的?”段司恒冷著臉,橫抱著沐清紙,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