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眾人再次齊聚這個異域,他們在這三天內(nèi)是相互認識了,初次相見,于軾、上官垚和莊世元算得上是玩得比較好了,一個太正經(jīng),一個時不時正經(jīng),時不時不正經(jīng),另一個是真的不正經(jīng),反正就是打成了一片。
第一天晚,上官垚、江千言、莊世元、于軾一個房間,至于沙小桐嘛,肯定是不能讓她和男孩子一起睡了,她睡在女生寢室那里,而這也無巧不巧地和思瑤睡在了一個房間。
“喂,喂,喂……各位今天拿到了什么?”上官垚開口道,“我拿到了青天石,還算好,這兩天可以做一個百發(fā)弩了。”
“什么是百發(fā)弩?”于軾問道,對于這些弩啊劍的他還是感興趣的。
“就是一根箭做成十根,我需要一種比較硬的材料做個抬板,其實挺難的,不過三天時間夠了,我叫上官垚,是個修煉者,以器入道,你呢?還有你拿到了什么?又打算做什么?還有啊,喜歡我們隊里的那個女孩子嗎?我挺喜歡的,長得挺可愛的,挺水靈?!鄙瞎賵愰_口道。
“我叫于軾,我還好吧,我拿了根巨赤煉蛇的蛇牙,至于那丫頭,我沒興趣,她今天是和莊世元一起的?!庇谳Y開口道,語氣中有些不耐煩,好像心里在說,這玩意兒好煩。
“噢,蛇牙啊,能干嗎?于軾你餓不餓?出去玩?”上官垚坐起了身子,掀開被子就坐到了于軾身旁。
于軾將頭埋進被窩,表示不想去,也不想理他。
“是不是擔(dān)心開銷?沒關(guān)系,我請客?!鄙瞎賵悶⒚摯饝?yīng)。
于軾一聽,被子一掀,立馬坐起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有些不可思議,“這可是你說的啊,但這可是學(xué)士院,出了事你負責(zé)?!庇谳Y進這學(xué)??伤闶琴M上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可不想第一天就被記過什么的了。
“好!”上官垚說罷,又拍了莊世元,“莊公子?去不去?”天斗世家和上官家從前有些經(jīng)濟上的來往,他倆也因此相識,不過就只是相識罷了。
“嗯,我……去吧?!鼻f世元聲音很小,小得有些聽不清,但他點了點頭,并也下了床。莊世元心里不太好受,總是想哭。
上官垚又去拍了拍江千言,可怎么問他,他都不回話,反正江千言就是不理他們就是了。
這把上官垚氣得啊,作為一個貴族之后竟然還有人敢不和他說話的,雖然他家只是一代富豪,但他這自信便是在娘胎里就已經(jīng)含著的了。
“他可能睡著了吧,今天他神識消耗的挺多的,你就別難為他的,讓他睡吧?!庇谳Y開口道,于軾知道江千言的事,也自然了解江千言孤僻的性格,加上白天對付巨蛇的時候,江千言孤僻這點他深信不疑。
上官垚點了點頭,看了兩眼于軾和莊世元,三人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話說是真的厲害,上官垚一路上避開了兩百多位巡查,于軾就不用說了在官府牢里也不知道逃了多少次,莊世元呢?從小就習(xí)慣無聲無息地跟著兩位哥哥,這不,都一樣嗎?
就這樣竟沒有一點阻撓地就離開了修煉者夢寐以求的地方,過了三街六巷,他們便來到了找樂子的地方,怡紅院。
“哇!這……不太好吧?!庇谳Y假裝羞著個臉,其實他知道這里是干嘛的。
“別說了,哥,我今天請客,來,嗨起來?!鄙瞎賵愰L袖一揮,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輪狂妄,輪裝,我垚還沒輸過。
于軾相繼進入,莊世元緊跟其后。
“來這干嘛?不會要?那個吧?!庇谳Y問道,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倒是有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鄙瞎賵愋Φ南穸涮一?,朝著樓上幾個翠掠云鬟妙裝束的姑娘招了招手,順手還比了個飛吻,把姑娘都給迷呆了,開始尖叫抓狂。
于軾也呆了,他竟然順手還扔了幾錠黃金,讓人難以費解。于軾倒是想說給我點啊,可他又拉不下這個臉。
這兒的裝飾還是相當不錯的,只見寢殿內(nèi)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為燈,珍珠為簾,范金為梁柱。
人更是人山如海,一個個靚麗的姑娘被于軾和莊世元推開,相反上官垚倒是見一個樓一個,臉上的笑容更是無法描述。
再進包廂,包廂中央放置著一桌早已備好卻還在冒著熱氣的美食,于軾見了這個又樂了開來。
幾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fēng)起綃動,如墜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設(shè)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nèi)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以上呢,于軾等人一點不關(guān)心,你什么裝飾好不好看,關(guān)我們?nèi)齻€什么事?我于軾呢?只管吃,反正餓了。我上官垚呢?我只管摟女人,反正是來找樂子的。至于莊世元嘛……見到酒就開始喝,想把內(nèi)心里的一切都給忘掉,但怎么喝都忘不掉。
“喝酒消愁,卻愁上加愁?!庇谳Y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杯。
“你干嘛,能不能還給我?”莊世元弱弱的開口道。被人欺負慣了,即使有些生氣也沒有敢大聲說話。
“什么?你說什么?”于軾舉起酒杯就喝光了。莊世元見了無奈,準備直接就拿起酒壺就開始喝,可于軾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一伸手就又搶了過來。
“還我?!鼻f世元紅暈的臉上起了無奈,聲音比剛才大了點。
“什么?我聽不見?!闭f著,一只腳站在桌子上,大口喝起來。
“……你還給我?。?!嗚嗚~~~為什么?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情,為什么只有我沒有死,讓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嗚嗚~~”莊世元大聲叫道,終于還是沒有忍得住。
于軾慢慢拿下酒壺,開始大笑道:“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就喊出來,就說出來,何必呢?我從小沒有見過我親生父母,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那又怎樣?我不活得好好的?憑什么?。?!我為什么就這樣了?!我干了什么?!上天要這么對我!哈哈哈,我給那群人看看什么叫萬劣體質(zhì)也能成為修煉者,就算我只能是武者的我,我也要讓他們在我的腳下,給我擦鞋!”
“我爹在我小的時候就出了長安,從小到大都是管家一手把我?guī)Т蟮?,我必須要干出一個大事業(yè)讓我爹瞧瞧,否則我就得回去繼承我爹的幾座城池,憑什么??!”上官垚推開懷里的女子,跳到桌上,拿過于軾手中的酒壺大口喝起來。
于軾這么一聽,什么?突然就想問一問他爹缺不缺兒子了。
房間里,漸漸地只剩下了于軾、莊世元和上官垚,他們邊喝邊大笑大叫,但他們各自都不知道對方在笑什么在叫什么,只知道這晚很瘋狂。
辭郁
青樓描寫,是摘抄的,我沒去過,不知道長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