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停下腳步,白了這群人一眼。
先不說他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教導(dǎo),就算需要,江家也有專門的指導(dǎo)師,而且還是免費的,哪里需要這些半壇子水來指導(dǎo)。
“一群白癡!”
江塵不由地目光一凝,以前被江恒等人欺負(fù)的畫面歷歷在目,以前的事,江塵都不想去計較了,但是現(xiàn)在江恒等人又想來騙取他的修煉資源,那這件事就不可能如此善罷甘休。
“你罵誰是白癡!”江恒等人的假笑立馬凝固,殺氣橫溢的說道。
“一個廢物,竟然也敢辱罵我們是白癡?!?p> “就是,要知道,在南越郡國武者的地位崇高無比,低賤的凡人膽敢辱罵武者可是要受到重罰的?!?p> 江塵白了他們一眼,冷冷的道:“你們是武者嗎?”
“不過是不入流的武徒罷了,連武者都不是,南越郡國規(guī)定,非武者冒充武者,享受武者待遇,可是要被流放到邊境的?!?p> “你……”江恒等人被江塵說得啞口無言。
他們只是隨口說說,嚇一嚇江塵而已,沒有想到江塵便抓住了他們的馬腳。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廢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等?!?p> 江恒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如此挑釁我等,按照家規(guī),我有權(quán)挑戰(zhàn)你,你必須應(yīng)戰(zhàn)。”
四周的人看到這邊有動靜,全都圍了上來。
“什么,氣血達(dá)到657點,而且還會一套凡級江恒竟然要挑戰(zhàn)江塵,這不擺明是要欺負(fù)江塵嗎?”
因為江塵的氣血融合度非常高,沒有絲毫外放,因此這些人都沒有看出他的氣血,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還是以前那個江塵。
“別亂說,這是江塵挑釁江恒大哥在先,罵江恒大哥是白癡,這事我看得清清楚楚?!?p> “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廢物江塵竟然敢挑釁江恒大哥。”路人全都愕然。
“誰說不是,如今江塵的父親出關(guān),他有了靠山便膨脹了,連江恒大哥都敢罵,活該被打。”
所有人都指著江塵,各種嘲諷聲不斷。
不過江塵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一般只有白癡才會有空去嘲諷別人,他才不會和這些白癡較勁,那樣會讓人分不清誰才是白癡。
江塵彈了彈衣袖道,“挑戰(zhàn)我可以,但是我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p> “不如這樣,你我都為自己下一點賭注,為這場挑戰(zhàn)添一點彩頭如何!”
江塵從懷中拿出兩瓶丹藥道:“我先來,我這里有十九枚氣血丹,我全下了。”
江恒等人一怔,原本他只想教訓(xùn)江塵一頓,然后再另想它法騙取江塵身上氣血丹,沒有到江塵這么主動,直接就把身上的氣血丹拿出來了。
不過江恒卻并沒有想那么多,在他看來,江塵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廢物罷了,將要擊敗江塵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他認(rèn)為,江塵之所把氣血丹主動獻出來,無非是想要他出手輕一點,一會兒不要把自己打殘了。
江恒哈哈大笑,給了江塵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隨即,江塵和江恒等人一起來到演武場正中央的登記處。
按照規(guī)定,江家同代弟子想要在演武場挑戰(zhàn),都必須來演武場的負(fù)責(zé)人這里登記,然后由演武場的負(fù)責(zé)人作為裁判和公證人。
當(dāng)然,江家這么安排的原因,還是希望由負(fù)責(zé)人來保證挑戰(zhàn)雙方的生命安全。
畢竟拳腳無眼,一旦交起手來,很有可能就會出人命,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高手看守的話,就會安全很多。
演武場的負(fù)責(zé)人是一名斷掉右臂的老者,據(jù)說這個斷臂老者是父親年少時,在戰(zhàn)場上救下的一個老兵。
平時,斷臂老者很少出手,以至于現(xiàn)在江家都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修為。
不過江塵的目光從老者身上掃過,就發(fā)現(xiàn)這個斷臂老者其實是一名九星武者。
江家之中,竟然還隱藏著一位高星級武者!江塵神色一頓,一旦傳出過,估計就算是三大家族的族長都會坐不住。
“鐘伯!”江塵略顯敬意的躬身一禮。
江恒嗤之以鼻的嘲笑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廢物有什么好寒暄的。”
在江恒的眼中,鐘老頭雖然比他強一點,但修為絕對不會超過武徒九重天,要不然怎么可能被家族安排來看守演武場。
一個半截身子埋進黃土里的人,怎么可能比得上他這種天才?
他是可要成為江家之主的男人,怎么可能把這種糟老頭放在眼里。
鐘伯沒有理會江恒的嘲諷,聽明二人的來意之后,鐘伯也是一怔。
因為江塵的氣血融合度非常高,因此就連鐘伯都沒有看出江塵的氣血來,在他眼里,沒有任何修為的江塵,對決武徒六重天的江恒,這不是擺明了讓人揍嗎?
在鐘伯發(fā)愣之際,江塵順之將十九枚氣血丹交給了鐘伯。
作為此次挑戰(zhàn)的彩頭,當(dāng)然要先交給裁判來保管,事后誰贏了,彩頭就歸誰,這是規(guī)定。
另一旁,江恒也冷笑著拿出了三枚氣血丹,交給鐘伯。
鐘伯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江塵沒有任何修為,卻拿出了十九枚氣血丹作為賭注,而江恒身為武徒六重天的準(zhǔn)武者,竟然才拿出三枚氣血丹。
雙方下注的比例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鐘伯輕輕咳嗽了一聲,道;“江恒少爺,你確定只下三枚氣血丹?”
江恒白了鐘伯一眼,氣血丹這種東西基本上在發(fā)下來的當(dāng)月便服用了,誰會留下來當(dāng)寶貝?
他之所以有三枚氣血丹,完全是因為他是代族長江正鷹之子,一個月的月俸是普通弟子的三倍。
三枚氣血丹已經(jīng)是他的全部家當(dāng)。
“老東西,少廢話,三枚氣血丹怎么了?三枚就不能作為賭注了?”江恒妥妥逼人,語氣中沒有絲毫敬意。
鐘伯并沒有在意江恒的不敬,清了清嗓子道:“按照規(guī)定,只有弱者挑戰(zhàn)強者,才能賭注翻倍?!?p> “江恒少爺身為武徒六重天,比江塵少主高了……六個小境界,按照規(guī)定,江恒少爺和江塵少主的賭注是……三賠一?!?p> “如果江恒少爺只下三枚氣血丹的話,那江塵少主便只需出一枚氣血丹?!?p> 說罷,鐘伯直接退給江塵十九枚氣血丹。
江塵微微一怔,他其實很告訴鐘伯,他的氣血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612點,和江恒差不了多少,不過想到賭注竟然可以三賠一,江塵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不了一會在擂臺上他不使用氣血之力,僅憑戰(zhàn)斗經(jīng)驗他也可以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