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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與秘書的俗套故事

第二十四章 氣氛的破裂

霸道總裁與秘書的俗套故事 中心思想 3790 2019-03-14 10:00:00

  安逸正和一位向她道別的同事?lián)]手,戴好耳機繼續(xù)坐在電腦前更新著系統(tǒng)數(shù)據(jù)。

  是的,周日的下午,她又來加班了,用工作來填滿她無處安放的心。

  安逸已認真的確認好總裁室是無人的,上次實在是太糗了,讓她每次想起來都忍不住雙手掩面。

  五點多了,加班的同事們在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辦公室里由清靜已慢慢變?yōu)榧澎o,對于安逸來說,這個世界只剩下耳機中的音樂和她敲打著的鍵盤聲。

  丁鴻在書房里一手拿著礦泉水,一手翻閱著郵件。下午起床后悠閑的洗了個澡,昨晚參加的聚會在一個遠離市區(qū)的別墅,今天凌晨才回到位于市中心高級公寓區(qū)的家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性起床沐浴后查看郵箱,因時差原因,一些國外客戶和駐外員工的郵件都會在半夜發(fā)來。

  沒有什么需要處理的內(nèi)容,便站起身望向窗外的川流不息。

  天色已近黃昏,丁鴻不由想起上周日的那個如此相似的時刻,那個被晚霞染得也透著緋紅的清雅臉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已近6點,她會不會又在加著班呢?

  看向放在一旁的手機,如果在,也就可以篤定他的推斷了。輕嘆口氣,沒有再去看靜靜躺在桌上的手機。

  叮鈴鈴!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起鈴聲,在如此空曠的空間里顯得如此突兀,全神貫注工作的安逸被嚇得一顫,手腳慌亂的移轉(zhuǎn)過椅子。

  “老板的手機號?!”安逸猛地抬頭望向總裁室,隨即又想到不可能。

  這......是在查崗嗎?因為她說想來加班?雖然被拒絕了,卻還是來確認自己是否敬業(yè)?好一個陰險的老板!

  安逸沒有忘記周五的那場對話,咬牙切齒的拿起話筒還是溫柔且專業(yè)的問好:“是丁總嗎?我是安逸,請問您有什么指示?”

  丁鴻懷疑的凝眉,雖被掩飾的很好,卻還是被他察覺到的好像是不滿的情緒。

  “嗯,是我?!痹捦怖镉衅痰陌察o,安逸認真的聆聽卻什么動靜也沒有,難道電話靜音了?

  此刻的丁鴻也頗有些窘迫,他打電話過來只是突發(fā)奇想確認自己的猜測,自己卻沒有考慮到接通后要說什么。

  揉了揉眉心,隨便說點兒什么吧:“去我辦公桌上找找,有沒有一個白色U盤?!?p>  哦,是為了找東西呀?看來U盤很重要,也對,貌似沒必要查她這個小人物的崗。安逸自覺冤枉了老板。至于為什么打她的電話?她位置最近?碰碰運氣?不想了,老板那么聰明,誰知道他怎么猜到的!

  安逸答應(yīng)著起身趕去總裁室了。而丁鴻也輕呼一口氣,剛才自己居然有些緊張。

  “老板,找到了!”有些氣喘的聲音傳來。

  “嗯,你記一下地址,打車送過來。”

  安逸趕忙找到筆,在紙上飛快的記錄后,又和老板確認一遍無誤后掛上了電話。

  一家飯店的名字,老板正在和客人吃飯嗎?用手機導(dǎo)航了一下地址,不算遠,相距20分鐘吧。不過這會兒應(yīng)該比較堵車,嗨!堵車關(guān)她什么事,盡力就好啦!

  拿上U盤,安逸整理好工位便出發(fā)了。

  而丁鴻正拿著手機陷入沉思。

  安逸這么爽快答應(yīng)可以送來,很晚了卻不著急回家。平時準時下班也只是為了脫離開那個令她生厭的位置而已??磥沓酥苣遣挥没丶遗闩畠旱?,可她女兒上的是一家公立小學(xué)而并非住宿制......

  那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女兒只有周末才和她在一起生活,平時孩子是和爸爸在一起居住。

  為什么呢?安逸和她父母的家,與女兒的學(xué)校都很近,不存在距離原因造成的分離。

  經(jīng)濟原因?如想取得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而需要工作,別說以她的條件不愁找到,即使短時間內(nèi)無法找到,可操作的辦法也是很多的。從她平時的舉止打扮,也不像生活窘迫的。說明男方離婚時沒有苛待她,或自己有一定積蓄,而且她父母家條件應(yīng)該還不錯......

  不能怪丁鴻多疑。一般夫妻離異都會把子女判給女方,除非女方是過錯方或有其它重大不利因素,又或是主動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怎么看安逸也不符合這些情況。

  丁鴻后來又認真翻看過安逸的個人簡歷。根據(jù)她最近優(yōu)秀的表現(xiàn),斟酌著讓她擔任他的助理,也就是太陽科技總裁助理一職。至于數(shù)據(jù)統(tǒng)計的工作,可以把部分功能交還給銷售部或財務(wù)部,只留下系統(tǒng)更新幾項內(nèi)容,這樣工作量要小很多,足以兼任。

  助理這個位置之前一直空缺是因為他并不常來,可是隨后太陽科技會有幾個大動作,需處理的事務(wù)和項目會明顯增多。銷售部已經(jīng)很忙了,到時李小萌會分身不暇。

  當然,這么考量也與他認為安逸更能勝任有關(guān)。李小萌雖然也很能干,但安逸在經(jīng)驗、閱歷上更勝一籌。另外一點,他不得不承認,安逸也更讓人覺得信賴,也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上位者對人性的敏銳直覺。

  所以丁鴻突然閃念決定把安逸約來,想在任命前再仔細考察一下,畢竟總裁助理這個職位涉及的事務(wù)太緊要,需要十分穩(wěn)妥。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丁鴻走向更衣間。

  哇,看樣子是家很不錯的西餐廳。安逸從出租車上下來,站在門口打量了一番,便走入探頭找尋著老板的身影。

  一位服務(wù)生微笑著走來:“請問您是安小姐嗎?”

  安逸連忙點點頭。

  “丁總已經(jīng)到了,請跟我來?!焙芗澥康淖鲋I(lǐng),安逸也禮貌微笑著跟上。

  被帶到靠里面的一個安靜位置,丁鴻正坐在那里翻看著菜單。

  今天的他,平時造型嚴謹?shù)亩贪l(fā)只被隨意打理了一下,額前散落著少許碎發(fā),透著一股慵懶和愜意。一件深色短袖POLO衫,露出健美有型的手臂,下身卡其色休閑長褲,同色休閑鞋。

  哦噢~~原來老板休息日見客戶時是這種造型。安逸不甚在意的走上前去。

  “老板?!卑惨菀?guī)規(guī)矩矩的問好。服務(wù)員已悄悄退下。

  丁鴻已注意到安逸他們走來,一身水洗色牛仔連衣中裙透著簡潔利落,袖口和裙邊點綴著少許的蕾絲,流露出她內(nèi)心的柔暖,斜背著白色休閑小包。

  這身裝扮——平淡無奇。丁鴻不在意的放下手中的菜單。雖然配合她依然不施粉黛的面容,看起來很是恬逸。

  “嗯,坐吧?!倍▲欕S意用手指了下對面的位置。

  我......讓我坐?一會兒客人來了再讓開多不禮貌。安逸快速思索下,決定把U盤給了老板就趕快遁走吧。

  于是雙手將U盤遞出:“老板給您?!?p>  丁鴻奇怪又帶著責備的盯了她一眼,聽不懂指令嗎?接過U盤不耐煩的再次示意她坐下,已經(jīng)懶得再開口了。

  還是讓我坐嗎?那好吧。于是安逸小心挪動餐椅,雖坐下,卻也只是坐著椅子的邊邊,隨時做好被攆走的準備。

  丁鴻額頭又要冒黑線了,實在好奇這個女人眼里,他到底是怎樣的兇神惡煞。

  用下巴示意安逸看她面前的菜單,聲音淡淡的:“我已經(jīng)選好了,你看看吧?!?p>  讓我點餐?安逸又一臉莫名,結(jié)結(jié)巴巴道:“您還有客人吧?我在這兒吃......會打擾您們的。而且我也不餓,謝謝老板!”

  “我是因為餓了自己來這兒吃飯,所以也就讓你送來這兒了。”似是施舍道:“辛苦你跑一趟,沒用晚餐吧?隨意吃點兒?!?p>  隨意?您客氣!這可太不隨意了。繼續(xù)唯唯諾諾:“不辛苦不辛苦!謝謝您啦,不過我晚上不吃飯的,也不好意思打擾您用餐,我還是先......”

  沒等說完,丁鴻已不耐煩的將剛剛拿起的餐巾布扔到了桌上:“好好點餐,當是獎勵你最近的工作努力?!?p>  安逸撫了下已微皺起的眉頭,勉強笑道:“好的,謝謝老板?!?p>  丁鴻點了份牛排,安逸實在不敢再說什么不餓的話了,雖然那是真的,但也不能給臉不要臉呀!于是點了不會太占胃的煎魚排。

  慢慢吃著自己面前的沙拉,對面的老板也專注的吃著自己的那份。這氣氛,吃了能消化嗎?安逸深感懷疑。

  主餐上來了,依然只聽見彼此刀叉的聲音。安逸感覺嘴里的魚肉都是被她直接咽下去的,很幸慶還沒有被噎到。這種咽飯的方式讓她覺得有些口渴,看了看旁邊的水杯,考慮著要不要舉起來喝一口的時候,老板終于開口了。

  “味道還好嗎?”

  “嗯嗯,挺好的。謝謝老板?!秉c頭如搗蒜,心中卻暗暗垂淚。

  剛才的威壓是不是勁兒用大了?丁鴻端詳著安逸的神色懷疑起來,這女人......貌似不太抗壓。

  是的,剛才自己的緘口不言是存心的。讓對方琢磨不清他的想法,對一會兒的問話才會更加如實的回答。

  可是他忘了,之前對弈的都是老板或經(jīng)理級別的人物。而這女人明顯段位太低,差點兒被他弄崩潰!

  丁鴻也有些無奈,好吧,后面的氣氛還是緩和些吧,別適得其反了。

  “這幾天工作辛苦了,你做的很好?!?p>  “謝謝您的肯定。”當之無愧好嗎!辛苦不說,還差點兒被你經(jīng)常上演的十級臺風(fēng)刮飛呢。

  “今天加班這么晚,影響你陪女兒嗎?”看明白這女人的心理素質(zhì)如此之弱,丁鴻體諒的客套兩句,這已經(jīng)是他對下屬的極限了。

  當然這句話也有一定用意,雖已猜到大致,但還是對安逸的家庭現(xiàn)狀有些不確定。覺得有必要再了解一下,不希望做如此重要職位的人會被私生活影響太多。也算是拋磚引玉吧,引不出來也先暫且作罷,他并不愿在這女人的傷口上撒鹽。

  所以丁鴻是做好了被敷衍而過的準備的。而他還是錯估了這句話對安逸的殺傷力。

  陪女兒~~

  安逸眼神閃躲了一下,下意識的想回避,想含糊應(yīng)對過去??蛇@句話似一把尖利的刀刺入她心中某處被小心呵護的柔軟境地,咬緊嘴唇,自己隱隱不受控的情緒已強壓不住,騰然而起的怒火熏紅了她的眼睛。抬起頭認真的與丁鴻的目光對視,一字一句說道:“老板,想必您看到我的簡歷了。是我個人的婚姻狀況不符合目前的工作要求和強度嗎?”

  哼,說什么她工作辛苦,是介意并打探她離異的身份是否會影響工作吧?尤其是前天,自己那么堅定的駁了老板對她周末加班的試探??v使今天她來主動加班又怎樣?一個無法隨時為老板賣命的員工是罪人吧!

  安逸這么想是過于極端、過于敏感了。

  因為丁鴻的這句話,安逸好似在豎起自己周身的尖刺,實則已陷入她一直害怕陷入的自哀自棄中,一時無法自拔。

  公司同事們的絕口不提和善意回避;她與父母、女兒演繹的和樂融融;自己的刻意麻痹與遺忘。這些安樂美好都是假象!有多虛偽、多虛幻,她知道!可在那道流血的傷口沒有結(jié)痂之前,安逸太需要太渴望這些保護和掩飾了。

  而丁鴻這句問話,把最近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揭開了一道縫隙,雖很小,卻讓那一個個被編織的彩色氣泡飛了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絢麗的色彩,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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