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年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沉默的看著陸隱奚。
陸隱奚越說越覺得是這樣。
他激動的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照你說,訂婚上他強行帶沈歲歲出席宴會,然后猝不及防的公布這個消息,可想而知,他對沈歲歲的占有欲,還有,他讓沈歲歲搬進你的房間,你們兩人同床共枕……”
顧初年望著陸隱奚的眼神越來越冷,陸隱奚扛不住,只好連忙擺手。
“好好好,算他強行讓沈歲歲和他同床共枕,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陸隱奚看著顧初年,等著他的回答。
顧初年掀起唇角,面無表情道:“誰是醫(yī)生。”
陸隱奚:“......”
他不敢再反問顧初年了,只好巴巴的繼續(xù)道:“他得目的就是沈歲歲,只要沈歲歲在,他就會強行壓制住你,然后出來,沈歲歲是他得目標(biāo),所以,如果不能夠把他徹底除掉,只要沈歲歲在的一天,那么你就存在著被他取而代之……”
“至于為什么沈歲歲會成為他出現(xiàn)的契機,這個我們還需要研究一下?!?p> 顧初年至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陸隱奚也猜測不出顧初年在思考著什么。
他沉默的瞪著顧初年如何做,畢竟,這件事,不是他說,就能夠完成的,還需要顧初年的配合。
顧初年沉默許久,深不見底的眸子幽深得讓人發(fā)怵。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沈歲歲是如何成為他得契機的?!?p> 毫無波瀾的話語,從顧初年的口中傳出。
陸隱奚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贊同。
“你想以身犯險?”
顧初年沒有回答,但沒有回答就是他的回答。
于是,陸隱奚立馬反對道:“不行,你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加壓制住你,沈歲歲在你身邊就是一個問題,唯有把沈歲歲送的遠遠的,這樣才能夠讓他消失。”
“我何時怕過?”顧初年嘲諷的勾了勾唇角,不以為然。
只要他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阻攔。
即使是身為他得心理醫(yī)生,他也不會完全按照陸隱奚的說法做。
……
顧初年在別墅里再次消失了三天,而沈歲歲請假也請的剛剛好三天,所以第四天去學(xué)校的時候。
她的腳還沒有好,只能一點一點的跳著走,而去學(xué)校需要坐車,可是管家卻偏偏不肯給她派車。
“小小姐,沒有少爺?shù)姆愿?,他的車子一律不能外用?!?p> 沈歲歲幾乎要被氣暈了。
“我這是外用嗎?!我這是去學(xué)校,是去上學(xué),作為祖國未來的花朵,你們就這么對待花朵的嗎?!”
不管沈歲歲再怎么說,管家就是不肯松口,而且還是直挺挺著腰,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種。
沈歲歲深呼一口氣,很想暴走,但是低頭看了眼自己包裹嚴實的腳,想想她只能蹦蹦跳跳的跳回沙發(fā)上。
“把顧初年的電話告訴我,我跟他說!”
管家猶豫一會,沒等他開口。
沈歲歲便瞪了眼他,“說??!”
這時管家才說了顧初年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聽,直到最后沈歲歲以為顧初年不會接聽的時候,電話才接通。
對方那邊一片安靜,沈歲歲要咬咬牙,努力壓下自己的怒火,扯著嘴角道:“小叔,能不能讓你的司機送我去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