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零花錢全部扣除,這個星期好好在家學(xué)禮儀?!标憹蓯鹇湎乱痪湓?,就起身上了樓。
……
臥室內(nèi),
陸澤愷一眼就望見了依舊還在沉睡的女人。
一頭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披散在大紅色的枕頭上,大半個臉蛋都埋在被窩里。
忽然間,陸澤愷突然想起了什么。
該死的!
陸澤愷顧不上那么多,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硬生生地將她拽了起來。
“嗯……”
白初晴意識依舊還是迷迷糊糊的,困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昨晚,她根本就沒怎么睡。
嬌小的身軀靜靜的躺在大床上,倒像一只卸了爪子的小貓,白凈的臉蛋上微微有些粉嫩,乖巧可人。
陸澤愷收回了思緒,眼底那點柔光收斂得干干凈凈,修長的手捏著藥,將藥放到了白初晴面前,嗓音淡漠:“吃藥?!?p> 白初晴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又那么片刻的呆滯,一雙清純的狐貍眼就這樣看著他。
就是這樣一雙嫵媚的狐貍眼,可眼睛里卻透著呆萌的樣子。
白初晴愣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
看了看扔在她面前的藥,“避孕藥”。
頓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有一句話,纖細的手指直接拆開了包裝盒,接過他遞來的水。
白初晴抬頭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走的打算。
看來,他是要看著自己吃掉才肯事罷甘休!
白初晴也不扭捏,一口便吞了下去。
她自己心里清楚,他們根本不能有孩子。
不知為何,陸澤愷就是覺得不舒服,可他也說不出來哪里使他不舒服。
略有些煩躁的拉了拉領(lǐng)帶,走了出去。
白初晴見他徹底離開后,整個人一下子就癱了下來。
她,終究還是丟了一切。
外人眼中的白初晴,再高冷再冷艷,宛如高高在上的公主,可不過都是她的偽裝罷了!
沒有什么人,可以走進她的心里。
但她,卻沒等到那個走進她心里的男人,就已做了別人的妻。
白初晴知道,有無數(shù)的人想坐上陸太太這個位置,可她不想。
看著床頭柜上的兩本結(jié)婚證,白初晴只覺得可笑。
一場“報復(fù)”般的婚姻,才第一天,她就失去了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你曾經(jīng)是我的邊疆,抵擋我所有的悲傷,西風(fēng)殘,故人往,如今被愛流放……”
看見電話上的來電提示,白初晴的臉色才略有好轉(zhuǎn)。
如今,她最在乎的人就只有媽媽了。
籽葉未央
有沒有小央苗聽過這首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