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又消失了,蘇久久已經(jīng)有三天沒見到他了。
據(jù)李嫂說,凌風去了南市的羅家,和那邊有重要的事情商談。
雖然凌風經(jīng)常不在家,但是每次出發(fā)前都會和蘇久久親自開口,并說出回家的時間。
像這樣招呼也沒打過的時候,絕對是第一次。
蘇久久有些忐忑不安,幾次想要撥通凌風的手機,卻始終沒有勇氣。
凌風是一個不可忤逆的人,自己為姚遠求情,想必觸怒了他。
她嘆了口氣,換了身衣服打算出門去實習的地方看看。
幾天前她收到了市二醫(yī)院的實習邀請,既然凌風同意了她去公立醫(yī)院實習,她肯定是要去的。
從十歲進入凌家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有人一手操辦好,像這樣獨自去學習生活,倒是第一次。
蘇久久有些興奮,這種興奮很快就沖淡了心中的忐忑。
剛走到醫(yī)院門口,蘇久久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一輛熟悉的紅色保時捷跑車,車窗半開,里面露出的半張臉正對著鏡子檢查妝容。
那不是自己的從小唯一的好友是誰?
她磨了磨牙,快速的走了過去。
粗暴的拉開車門,一把將里面的人拽了出來:“好你個溫寧兒,跟我說是送資料,結(jié)果是送那種玩意兒!!”
被喚作溫寧兒的女孩長得很是明艷,個子也非常高挑,她被蘇久久拉得趔趄了一下,委屈的眨眼道:“我是和人打賭,賭輸了去送那玩意的,怕你不肯才故意說是資料,雖然你進了局子,可是我也被你家阿白弄到非洲呆了四個月,你知道嗎,四個月?。。?!”
她撇了撇嘴,臉頰上露出兩個甜美的梨渦:“他把我關(guān)在有人看守的農(nóng)場里,不準別人進來,也不準我出去,沒有電視也沒有手機,我都要瘋了?。∧憧次业牟弊?,我的手,已經(jīng)曬成這樣了,我整整裉了三層皮,三層?。?!”
她夸張的擼起衣袖:“你自己看,這手成啥樣子,你賠我晶瑩剔透的皮膚!”
蘇久久恨恨的呸了一聲,道:“晶瑩剔透的皮膚,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明明就是個黑妞!”
溫寧兒憤憤的道:“我哪里黑了,只不過是你太白,才顯得我黑,我就是普通人的膚色而已,喂,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家阿白好可怕,連我打賭賭輸了這種事情也查得到,他是不是變態(tài)啊?。?!”
蘇久久白了她一眼:“你才是變態(tài),你全家都變態(tài)?。 ?p> 溫寧兒捏了擔她的下巴,道:“你好像瘦了一些,是不是那個變態(tài)把你也關(guān)起來了?”
很明顯,溫寧兒不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蘇久久沒打算把這事情說出來,她搖了搖頭道:“這四個月我?guī)缀趺刻於冀o你打電話,可是一直打不通,打到你家里,你家里人說你度假去了,恨得我牙根直癢!”
想到在非洲受到的待遇,溫寧兒很是氣憤:“我度什么假,我一直被關(guān)到前天才回家,我媽看我曬成這個鬼樣子,昨天把我拉到美容院搞了一天,本來今天也要去的,我偷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