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提不起對戰(zhàn)的決定,林依白看著大殿內(nèi)的血腥,內(nèi)心一片茫然,“我該怎么辦?”
而這時,見到敵手紛紛倒地,眾人開始迅速的圍上了這個外表宛如魔鬼的男子,只待張知水一聲令下,就要圍攻上去。
“??!啊!我到底做了什么?”林依白發(fā)瘋的喊道,呆滯的看著這蘊含著自己心血的駐地,林依白運足全部殘余真氣,速度向風一樣,離開了這個讓人傷心的地方。
“不好,他逃走了,”張知水有一點驚訝,敵人居然逃走了。“追”
一群人追到外面,可是一個先天高手,雖然能被同等層次的先天高手擊敗,但是一心逃走,還是很難攔下的。等到眾人來到外面,敵人雖然不見了蹤影。
張知水看著林依白逃走的身影,并沒有追去,因為他有一點不放心,害怕這里還有這什么埋伏。
再說,他張知水這次的任務主要就是攔住對方的先天高手,不讓他在自家弟子中殺戮。如今任務完成,又何必和敵人打生打死呢!反正時間站在自己這一邊,只要好好活下去,一直進步,任何敵人都會不是威脅。
大戰(zhàn)過后,眾人心生歡喜,這次行動,可謂是非常完美,雖然也有弟子受傷,但這只是皮外傷,事實上,助人閣的大部分弟子都是林依白殺的,眾弟子是非常輕松的。
主要目標完成了,剩下的只不過是收拾殘局罷了。在高枕無憂之前,還有一個目標需要鏟除,那就是馮家。
馮家畢竟在商陽城深耕那么多年,勢力根深蒂固,馮家的家主更是一個老狐貍,平時做事滴水不漏,就是個墻頭草,那家勢力大,就投靠那家。
可是有勢力投靠,畢竟比不過這些勢力屬于自己強。
“如今趁著馮家家主不在商陽城,不如一鼓作氣,完全消滅他們”奕和安見到助人閣被消滅,不由的有些意氣蓬發(fā),大氣的說道。
“可以,我們武道閣已經(jīng)查出了馮家的犯罪證據(jù),這次正好是一個好的理由?!倍握敬舐暤恼f道。想到馮爾白這個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出手,段正志就是一陣氣憤,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他。
“好,既然這讓,我們就談一下消滅馮家后的利益劃分,他們馮家可是很富有的,”奕和安開始鼓動著大家,用利益誘惑。
“馮家的財富大多見不得光,就算是消滅了馮家,他家的一些產(chǎn)業(yè)也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笨粗蠹宜鸭馁Y料,張知水補充的說著,義正言辭。
“那當然,我們畢竟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有規(guī)則,總比沒有規(guī)則好?!?p> 一群人議論,馮家的命運就這樣注定了。
……
而遠在其他地方的馮家家主這個時候根本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那么多年的勢力就要來一場滅頂之災了,還在獻媚的巴結著北度宗,期望能成為北度宗的外門勢力。
結束了一天的迎來送往,馮家家主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唉!真難,不過,無論如何一定要成為北度宗的外門勢力,我們馮家騰飛的機會就在眼前了。”
“是”仆人恭敬的回答,滿眼都是對這個睿智家主的崇拜和佩服。
商陽城,馮家,馮爾白依舊享受著家族帶給自己的享受,女人們輕歌曼舞,異常勾人,“好了,你們下去吧,”馮爾白無聊的看著歌舞。一名心腹走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么。
馮爾白的眼珠越聽越亮,
“好,”馮爾白一臉欣喜,急忙走到了自己的密實,而在密實之中,一個姿容昳麗的女人被綁在了一根棍子上,嘴上也被塞住了,眼睛上全部都是淚水。
“嗚嗚……”
“哈哈”林依白狂笑著,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
官兵集結,粼粼的甲片閃著寒光,成群結隊的朝著馮家的店鋪,地產(chǎn),生意處走去,而在馮家大院,玄元派的弟子和武道閣的人早已經(jīng)集結。
“殺……”
馮家破滅,如塵如土,在馮爾白狂喜的快樂中,還知道有人已經(jīng)攻了進來,隔絕天日的密室既是罪惡滋生的地方,又是一層保護。
在武道閣殘酷手段的逼迫下,馮家家丁最總還是屈服了,帶著眾人來到了馮爾白藏身的密室。
“砰”
大門被人狠狠的踹開,
“什么人,居然敢走進這里,”馮爾白面帶沉迷之色,連頭都不扭,沙啞這嗓子說道。
“馮爾白,你的死期到了,”段正志看著地下室里慘烈的現(xiàn)場,殺氣抑制不住了,“你這個畜生,你居然,”
段正志再也忍不住了,沒想到居然有如此惡心的人,就是他辦案這么多年,也很少見到這樣的場景,鮮血流了一地,棍子上的人已經(jīng)不成人的樣子了,卻仍然沒有死去,大大小小的肉塊在地上胡亂的擺放。
“啊,”段正志一聲喊去,運足自己的真氣,朝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渣敗類擊去,這包含憤怒的一掌威力很大。
“砰,”好像什么東西像西瓜一樣破碎了,朝著前方噴射了一大片。
段正志取了一把刀,看著這個不成人形的受虐者,給了她一個痛快,鮮血染紅了這把刀,也染紅了段正志的眼睛。
反對勢力如冰雪一般紛紛消融,眾人開心的瓜分著留下的利益,一時間不由的笑開了臉,如豐收的老農(nóng)一般,開心。
而張知水在哪里呢,張知水早已經(jīng)出了商陽城,來到商陽城旁邊的商山上,一個人拿出了自己的嗩吶,對著這蒼茫的天空,吹起了自己心情,每次難受的時候,張知水還是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呆著,看來林依白的拳法意境還是對他有著影響。
音樂平復了張知水的心情,張知水收起了自己的嗩吶,一步一步朝著自己家走去?;氐搅思抑?,想要睡覺,可是腦海里總是回響著自己今天發(fā)出的那一劍,現(xiàn)在等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也是再也使不出那一劍了。
雖然記住了那一劍發(fā)出的心情,意境,但張知水知道那一劍的發(fā)出,遠遠超過自己如今的水平,自己現(xiàn)在是無論如何沒有能力再復現(xiàn)了?!翱墒?,可是那一劍是真的美麗,極于劍道,生命的美好,這一劍太美了。
想到此處,張知水索性坐了起來,打坐練氣,一天都不能停,為了這屬于自己的一劍,為了這美麗的一劍,張知水又開始了辛勤苦修。
冥冥之中,張知水的精神進入了劍意空間,雖然沒有接觸有常劍,但早已精神外放的張知水已經(jīng)不需要媒介了。等他進入劍意空間,發(fā)現(xiàn)劍意空間居然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依然還是茫茫的空間,但是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
眾多的光點,眾多的劍招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全部都圍繞在一招全新的劍招周圍,就像星河的中心一樣,所有的劍招都圍著那一個新的劍招旋轉,不用看,張知水就已經(jīng)明白,那就是自己新創(chuàng)建的劍招,這是一招完全屬于自己的劍招。
居然是這樣,張知水的精神完全踏入這個劍招之中,居然發(fā)現(xiàn)這個劍招居然在緩緩吸收這劍意空間內(nèi)的其他劍招,雖然緩慢,卻在一直再吸收,而吸收了那些劍招后,自己創(chuàng)造的那招變的更加的玄奧,而且,這招劍術居然還在成長著,。
深夜之中,張知水沉于劍意空間,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既然這樣,就給這個劍招取一個品如的名字好了,就叫生命之劍好了?!肮乙彩悄軇?chuàng)造劍招的人了,我這個姿勢水平,比普通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p> 可是這樣下去,這招劍術豈不是變得更難使出了,有什么用處!張知水又愁眉苦臉了,唉!糾結。
接下來的時間,平淡,無聊。
而在商陽城的外面,局勢卻在悄然的轉變著。
逃出商陽城的林依白練習到自己的其他勢力,開始默默思考著接下來的路。天災越來越嚴重,流民四起,大量的流民沒有主心骨,不知道該怎么辦,形成了一股龐大的乞討群體,朝著商陽城進發(fā)。
林依白看著數(shù)量龐大的人群,心中的惡意再也抑制不住了,這樣悲苦的氣氛和他的武學意境隱隱相合,刺激著他。
既然這樣,不如奮力一搏吧,在武道層面的失意,不能影響到自己這方面計劃的進行。林依白在自己心中思考著。如今,只有接住自己助人閣掌握的把柄,發(fā)動起義了。商陽城,你等著,我會回來的。
激烈的人群中,只要出現(xiàn)了一個火星,就會燃起一場洶洶大火,而玩火著,往往都是自焚。
沈城,這里的光景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這里也是助人閣的大本營。林依白聯(lián)系了自己往日掌握把柄的那些人,依靠威脅,漸漸的滲透到沈城的內(nèi)部。
“什么,你要我跟著你們叛亂!”沈城城主驚訝道,你想的可真大呀!沈城城主是一個胖子,聽到這樣驚悚的消息,臉上的肥肉開始抖動了起來?!安恍?,堅決不行,你知道的,沒有武者,這些平民根本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
“既然你不同意,你就去死好了?!绷忠腊钻幧恼f道。悄然間,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點在了沈城城主的眉心處,氣勁力穿大腦,沈城城主登時全無聲音。
而在官府大殿,官府的其他人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殺死自己的城主,居然全無半分驚訝,不知不覺之間,沈城的官府的所與人,都被林依白收復了。
“傳令下去,沈城開門放糧,帶領大家過上好日子?!?p> “是”眾人遵循林依白的命令,效率居然比沈城城主在的時候提升了不止一倍。
而流民大軍聽到這個消息后,紛紛趕到了沈城,十幾萬的人口朝著沈城走去。
商陽城離沈城不過幾百公里,也一樣受到了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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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記住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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