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睛瞪得很大,滿是不可置信。
再仔細的打量了下陳卿后,兩人瞬時絕望了。
這,這位大人居然是當年的那個小乞丐。
那個一腳踹去就重傷的小乞丐。
看著兩人呆愣的模樣,陳卿冷冷的說道:“縣令是吧,記得,怎么殘忍怎么弄死他們,要是不殘忍,我就讓你殘忍下去?!?p> 兩人是這個要死的。
就連他們的老大也不會幸免。
不過找人這種事陳卿不擅長,只能后續(xù)的交給血族的其他人了。
聽到陳卿的話。
兩人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神情十分頹廢。
他們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過來。
人家這是來報仇的。
還擁有了如此顯赫的地位,自己兩人,必死無疑了。
縣令急忙下令開始行刑。
先是火鐵十八劍,將二人全身上下通通燙過一遍,然后是將兩人放置在一群毒蛇地窖之中。
這些毒蛇毒素并不是很高。
咬在人身上不會致死,最多也就是感受不到疼痛罷了,就跟打了麻藥一般。
再然后則是夾板。
長長厚厚的彈簧木板夾在二人的手指和腳趾以及身上的肥肉處。
……
兩人不停的大叫,不停的哀嚎著。
坐在陰暗角落,手中把玩著潔白如玉的犬牙,陳卿輕聲說道:“不知你滿意可否,放心,剩下的那一個也不會跑掉的,相信我。”
他是對兩個人說的,
一個是前身。
一個是玄黃。
也不知道他們聽不聽得到。
陳卿只是覺得這樣做自己會好受點。
畢竟這具身體是人家的,幫助人家解決一點小麻煩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過也就僅限這一次了。
他畢竟是他自己。
他也只為自己而活。
最后,縣令另一位高手拿著匕首在二人的身上瘋狂的切割。
這是一門藝術(shù)活。
切下來無數(shù)的碎肉后,被行刑者還不能立刻死亡。
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變少,一塊一塊的的落在地上,體會著死亡的不斷接近。
“行了,我走了,記得告訴血衣,血族就交給他了,讓他不要忘記自己的野心,不要忘記對我的承諾。”
“還有,王飛騰的事給我上點心,把他的消息也給血衣遞過去,都給我好好找找,一個大活人,我就不信還能跑了他?!?p> 王飛騰,二人的老大。
起身,忘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二人,陳卿離去。
他的聲音回蕩在審訊室中。
久久回環(huán)。
縣令和行刑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蟬。
狠人他們見過,卻沒見過陳卿這么很辣的。
看著二人被折磨的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不適,全程一副賞心悅目的樣子。
偶爾居然還能點評一二。
太恐怖了。
是個狠人。
…………
走出監(jiān)獄,陳卿右腳用力一點便要離開這里。
“大人,你,你準備就此離開嗎?”
梅畫一直在監(jiān)獄外等候著陳卿,見他出來急忙的說道。
不知為何,她不想讓陳卿就這么離開。
收起跳躍的姿勢,陳卿玩味的說道:“是啊,我該去那個屬于我的世界了,這個世界太小了?!?p> 屬于他的世界。
那個更加廣闊,更加迷人的真正世界。
梅畫聽了情緒有些低迷,小聲的說道:“大,大人就準備這么離去嗎?不,不做點什么?”
說完這話。
她的臉頰再次浮現(xiàn)兩朵紅云。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陳卿笑了笑,來到她的身旁,直勾勾的看著她道:“那你還想讓我做些什么?”
眼神很炙熱。
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梅畫頓了頓口氣,道:“大人,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p> 她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若是陳卿就此離開,再遇到這樣的一個人的機會很渺茫。
這也是目前來說唯一一個可以改變她困境的方式。
伸手揉了揉梅畫的腦袋,陳卿笑吟吟的說道:“不必了,我們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想要嗯你給不了,你走吧,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對外說是我陳卿的女人,我想,這會幫助你很多?!?p> 對梅畫,陳卿只是看的舒服罷了。
并沒有什么其他想法。
現(xiàn)在的他乃是整個南沙縣的主人,這里都是他的地盤,自然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武者,就行給如此逍遙!
陳卿,陳卿。
梅畫在心底接連著念著這個名字。
“多謝大人,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
“以身相許就不必了,現(xiàn)在的我還不想做那些事,這個世界的限制我的地方太多了,如果哪一天,我無拘無束,任意自在,天下無敵的時候,我會有心思做這些的?!?p> “大人,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力量,誰也無法比擬的強大力量,我的目標就是它,因為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如果沒有實力,你什么都不是,而當你擁有了實力,那么你就擁有了很多東西。”
右腳用力一他。
就在周圍的行人走的差不多時,陳卿背生雙翅,飛上天空,向著前方飛去。
抬頭,看著陳卿越來越小的影子,梅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默默說道:“力量嗎?”
她突然有些同情,可憐陳卿了。
因為她知道,力量都是相對的。
一個人不可能天下無敵。
當你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笑傲一方時,你總會發(fā)現(xiàn)另一個限制你的敵人。以及那個更加廣闊的世界。
我們每天都在突破身邊的一個又一個世界,可我們的限制卻變得越來越大。
帶著笑容,梅畫離開這里。
從今天開始,她的命運將會徹底改變。
母親的傷病,父親的腿,幼小的弟弟,這些都不是她的拖累了。
反而會是她活的更加滋潤的動力。
陳卿的一句話,可以讓她成為整個南沙成的中心人物。
從縣令,縣兵隊長對他的態(tài)度上,梅畫清晰的知道了他的強大。
身為這么一個強大的人的內(nèi)人。
自己也會變得很強大。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這個道理。
只是梅畫心中對陳卿的感覺已經(jīng)從一個改變自己生活的工具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人。
一個自己愛慕至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