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聽見對方的話也沒有跟對方反駁。自己確實是窮,也沒錯。
可是齊風那曾知道對方還喜歡找茬。
對面幾個富賈估計是對方平日里欺負平民欺負習慣了。
一個肥肥胖胖的富賈上前不懷好意的看著齊風嘴上直呼道,“賤胚子!”
馬長今一聽正要動手被齊風拉住,“少惹事?!饼R風低聲說。
馬長今只得鎮(zhèn)定自己的情緒,眼睛看著河水。
那胖子見齊風和馬長今沉默便越加蹬鼻子上臉。
他狂狂的笑著道,“賤胚子,你們有資格來這里嗎!”
“這地方一天的花費可是你們一輩子都賺不到!”
“對啊,對啊,你們個窮鬼,身上的跳蚤估計都未曾洗凈,一想到待會兒會與我們同船我便覺得惡心!”
“趕緊識趣滾蛋,這地方你們配來嗎!”
話音落下,
便見遠處有一船只順著繩索緩慢駛來。
這是一艘中形船,船上裝飾著華麗的布料。船身掛滿了燈籠,燈籠將水面照的亮亮的,在船頭,一盞大大的燈籠左右搖晃著,上面用紅色的朱砂寫個兩個大字:“花樓!”
船駛向渡口然后停下,下來一波同樣是衣著華麗的富賈還有一些帶著刀劍的殺手。
這些人下船后便離去。
船上有人喊,“登船!”
齊風和馬長今剛想上去,先前那個肥胖的富賈換攔住他道,“你身上的跳蚤咬著我了!”
齊風無語,那胖子又說,“這船你們不準上!”
“為何?”齊風這才開口。
“因為我說你不準上你便不準上?!?p> 胖子惡狠狠的看著齊風。
“你這么臟,上去會臟著我們!”胖子又說,笑著問四周的富賈,“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p> “他們二人這么臟!”
“我可不想被跳蚤咬!”
周遭人露出一臉的厭惡和嫌棄。
他們看齊風和馬長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團臟東西,還是一團會行走的臟東西。
齊風抬頭看著胖子嘴上道,“今日要是我二人一定要上你會怎樣!”
胖子看著齊風眼里的冷漠不由得后退一步,但是周遭人都在看著他,氣勢不能輸啊,于是胖子心神一定道,“你們今日要上,我便將你們?nèi)尤牒铀?”
“真的嗎!”齊風微微一笑,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惹事。
胖子上前一步,眼中露出兇光,“就是這樣!”
“那你先下去吧?!?p> 齊風搖搖頭,一腳就將眼前的胖子給絆倒在地上。
那胖子慌忙想站起,卻被齊風又是一腳踹到,隨后齊風一腳將胖往水中踹去。
胖子就要落水,他一把抓住了一旁的石塊。
“救我!”
胖子朝著自己的好伴喊著。
其余幾個富賈見齊風如此果斷也是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齊風看了一眼一旁的富賈,那些富賈頓時發(fā)出一聲驚恐。
齊風不屑一笑,走到那胖子面前。
齊風低著頭看著胖子,嘴上言語,“死于話多!”
話音落下,齊風一腳踹在胖子的手上。胖子驚叫一聲,松手落入河水,瞬間被沖走沒影。
一旁的富賈已經(jīng)嚇著的。
胖子死了,就這么被眼前的男人給踹入了河流,先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轉眼間就被急流沖得消失不見。
恐懼在四周彌漫,這些富賈那見過這樣的陣勢,有些人已經(jīng)嚇呆了。
“呵,不錯?!贝蟼鏖_一道聲音。
齊風抬頭看去,是一個搖著扇子的年輕人,年輕人鼻梁高挺,印堂擺滿,一張削廋的臉兒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一旁嚇呆的富賈見到此人連忙齊齊道形,“花爺,他殺了牛富賈,你一定要幫忙報仇啊!”
那幾個富賈嘴上雖然說著是為死去的那人報仇,但是實在是在想如何出這口氣,畢竟眼前的人兒如此橫蠻,讓他們丟了不少的顏面。
齊風看著那個年輕人。他皺了皺眉,齊風自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不過看那幾個富賈如此恭敬心里也知此人該是有些身份。
“不知閣下是?”齊風抱拳問。
船上的男子剛想說話,一旁的富賈卻是搶先譏笑道,“花爺你都不知道,花爺是這花樓的主人!”
“花樓的主人。”齊風看了眼男子。
男子笑著看著他說,“我叫花樸烈,確實是這花樓的主人?!?p> 一旁的富賈又說,“花爺,這小子先前幾番譏笑你,還唾罵我們,他罵我們便不說了,但花爺你的名頭他都敢罵,自然是不將花爺你放在眼中?!?p> 一名富賈開始給齊風的事情添油加醋把沒有發(fā)生的事情也亂編造了一番。
一名富賈看著先前嫁禍齊風的那富賈二人相視一笑。這花樸最注重自己的身份,此番言語定能讓他動手好好懲辦眼前的人兒。
花樸烈歪著頭看了眼在那邊暗自高興的富賈。
他問齊風,“你覺得我會不會殺你!”
齊風直言,“我不知道,但是先前我進來的時候那老者對我說這里面實力才是王道,不被世俗律法約束?!?p> “確實是?!被懔衣姆鲎跅U走下。
他邊走邊說,“這里卻是是不被律法約束,先前發(fā)生的事情我在船上早已經(jīng)聽見,你的行為是沒有錯誤的?!?p> “至少,在我眼中是沒有錯誤的?!被懔铱粗沁叺母毁Z。
花樸烈走到那些富賈身邊,“船上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們惡人先告狀在先實在是有損我花樓的名譽啊?!?p> 花樸烈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你們一人留下一只耳朵就滾吧,以后你們不再有資格進入這里?!?p> 那幾個富賈看了看花樸烈手中的刀,又看了眼齊風,嘴上惡狠狠卻是不敢說話。
隨后,詫異的一幕出現(xiàn)。
那幾個富賈竟然伸手去拿刀真的一人一只耳朵。
割完耳朵,富賈們便訕訕離去。
花樸烈看著遠處的富賈,嘴上不屑一笑。今日他很高興,不然那會只讓對方留下一只耳朵。
要是他們恰好在花樸烈生氣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估計也得與先前的胖子般一同被扔下去喂魚。
“上船吧。”花樸烈收好刀,轉身對齊風和馬長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