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fēng)說完這一番話語馬長今又往前跑動幾步,然后轉(zhuǎn)身,很是耐心道等待。
齊風(fēng)快速跟上。齊捕頭說的城南水道他們二人知道在那,畢竟這話語從字面上來理解便能夠得出位置,只是具體的位置還需要待會兒實地的詢問下。
其實這會兒也只是齊風(fēng)想多了。因為他們二人走到城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一個靠近河流的地方豎著一塊大牌子,牌子附近拉著一根繩,在大牌子上面寫著重地,非偵辦不可入內(nèi)。
在豎牌子的地方站著個衙役。衙役看著緩慢走過來的齊風(fēng)和馬長今眼睛里面沒有一絲的好眼色。
這破地方還有人來,怕不是來找事或者是那些人的同伙。
所以衙役看著走近是二人一只手已經(jīng)握住了刀柄。
“何人?沒見著那塊牌子嗎?出去!”
衙役話音很大,只是他那粗嗓門有些讓人哭笑不得,聲音像是鴨子再叫一般。
齊風(fēng)上前一步很是客氣的抱拳作揖。
“是齊捕頭讓我們二人來的!”
“齊捕頭!”衙役怪怪的看了眼馬長今和齊風(fēng),心里嘀咕,這二人穿著打扮也不像是衙門里面的人啊!于是他大聲呵斥道,“你們究竟是誰?雖然我在衙門任職才十幾日但是見識過的人都認識,我確認沒有你們這二號人物
?!比缓笏麥?zhǔn)備拔刀,“莫不是你們二人是地鼠!”
見衙役準(zhǔn)備拔刀,齊風(fēng)和馬長今后退一步,拉開距離,齊風(fēng)直擺手道,“不是,你誤會了!”說到這里齊風(fēng)又對著齊捕頭略有不滿,這里有人守衛(wèi)你不給點信物和命令的。
“誤會!”衙役警惕的看著二人,“我覺得不是?!?p> “我們的確是齊捕頭讓來的?!瘪R長今撥開齊風(fēng)一把站了出去。
“錚!”衙役感覺到危險,一把將刀拔出,大聲道,“退后,在前進一步我便以地鼠的罪名緝捕你!”
馬長今退后一步,他邊退后便解釋只是對方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啥都聽不進去。
二人相互對看一眼。齊風(fēng)攤手,這點看來沒有手令是進不去了。
馬長今對齊風(fēng)說,“大哥,我去問他拿?!?p> 齊風(fēng)點點頭,目前來說只能這樣了。
就在馬長今轉(zhuǎn)身時候后面?zhèn)鞒鲆坏缆曇?,“小二,讓開,他們是齊捕頭讓來的。”
齊風(fēng)轉(zhuǎn)身看去,只見自己后面站著一個黑胡子漢子,這黑胡子漢子臉上,額頭上,汗珠滾滾,嘴里還喘著粗氣,估計是跑著來的。
“二位,不好意思,先前二位走得太急,捕頭忘記給二位通行證了!”
那黑胡子漢子抱歉笑著。一旁站崗的衙役看了眼黑胡子漢子也明白了眼前的這二人確實是捕頭叫來的。
于是他笑嘻嘻的把刀一收,抱歉一笑說,“真的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們……”
“沒事。”齊風(fēng)道,“你恪盡職守,非常的盡責(zé)?!?p> 那衙役聽完臉兒微微小紅,嘴上直呼道,“二位可以進去了?!?p> 齊風(fēng)和馬長今對他抱歉,然后就進入下水道中。
待齊風(fēng)和馬長今走入下水道后那黑胡子衙役就看著那個站崗的衙役道,“先前你沒有說過和做過什么過分的話和事吧?”
衙役搖搖頭,那黑胡子松一口氣說,“那便好,這兩個人跟千戶有關(guān)系可不能得罪?!?p> 站崗的衙役點點頭。黑胡子衙役走了,站崗的衙役這才開始細想自己先前有沒有得罪過二人。
先前自己似乎對他們做過一些無理的事情。
他們會不會記仇?會不會偷偷的搞自己!
衙役越想越感覺心里發(fā)怵。隨之他竟然起了殺心。
“對,殺了他們便不會有人知道,自己也不會害怕,這陰暗的地下水道,每年都會出現(xiàn)死人,也說不定下面潛藏著地鼠余孽,到時候自己偽裝一番,自然是懷疑不到自己的頭上。”
衙役心中想著,邪念卻是越放越大。
隨后他沉聲轉(zhuǎn)身朝地下水道走去。
此刻在地下水道的齊風(fēng)和馬長今顯然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對他們起了殺心。人常說人心蠱惑,卻眼前的現(xiàn)實卻都是如此。
齊風(fēng)手里打著火把。四周照的亮堂起來,四周是黑黢黢的光線只能照射到一邊,也只能勉強看清楚附近。
這地下水道可以說是味道難聞。四周的水都是污物,不過還好,因為常年需要人清理的緣故所以說在水渠的邊邊臺階上倒是干凈許多。
齊風(fēng)和馬長今就是走在這樣的干道上的。
四周不時傳出幾聲怪叫偶爾有東西落入水溝的聲音。
“二位,等等我。”
齊風(fēng)聽見后面有人喊便轉(zhuǎn)身,看見是之前看守的那個衙役。
二人停下。那個衙役大步奔跑,也不在乎地下的臟東西就跑到二人面前。
“這里很大很繞的,你們是要去地鼠的位置,我?guī)銈內(nèi)ァ!?p> “好。感謝?!饼R風(fēng)抱拳,這地方確實很大,只是給他們二人的直覺是這樣的的,正好有人帶路那是最好不過。
自然,齊風(fēng)他們并沒有往壞的哪一方面想,畢竟對方穿著衙役的制服,而且他也不可能揣測到對方的內(nèi)心,人心,都是最難以猜測的。
衙役往前走著,手里打著火把。先前他經(jīng)過二人的時候先是悄咪咪的觀察了下,他覺得這兩個人的體格應(yīng)該是練家子。自己一對二是沒有什么把握的,但是,好在自己對于他們來說沒啥防備之心,這點是自己的優(yōu)勢,所以衙役準(zhǔn)備好好利用自己的這點優(yōu)勢。
這下水道他摸得很熟悉了。地鼠為了避免有人破壞這里在許多的地方都設(shè)了陷阱暗器,這些暗器被拆除了一大半,但是還有一小半存在。
暗器的事情自己沒有給這兩個人說過。甚至他們連問都未曾問過,所以說這二人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里有暗器陷阱的存在。
殺人!自然不需要自己動手,這一切都要做成個意外。
衙役心中想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笑容宛如夏日中的寒冬,帶著不寒而栗,帶著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