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彈簧刀的背面是帶著倒鉤的,現(xiàn)在刀背上面還掛著幾條血淋淋的肉絲。
而拔開了刀的傷口就像是經(jīng)過猛烈搖晃之后突然打開的香檳一樣,一條血柱噴射而出。
陳凡稍微把頭歪了歪,輕而易舉地就躲過了那噴射而出的血柱。
陳凡還沒等光頭男緩過氣來,繼續(xù)抓著他的手,帶著他手上的彈簧刀在他伸過來的另一只手上狠狠地劃了幾刀。
速度之快,光頭男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機(jī)會,另一只手又滲出了不少猩紅的血液。
“??!啊!??!”
又是幾聲慘叫,光頭男被劃得痛不欲生,張開的大嘴確實缺了好幾顆門牙,滿嘴都是血跡斑斑,看上去像是個掉光了牙齒的老頭。
陳凡曾經(jīng)說過不會再隨便奪取他人的性命,但并不代表他不會傷人。
他這么做,也沒有想要取光頭男性命的意思,只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xùn)而已。
陳凡的舉動把一旁看著的周靈琪驚呆了。
不僅是她,就連那個刀疤男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凡有什么樣的動作,就已經(jīng)讓光頭男見紅了,而且光頭男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這是什么樣的變態(tài)手法??
那刀疤男不由自主地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完全不敢上來解救隊友!
從始至終,陳凡的手都沒有碰到過那把彈簧刀,他這么做,就是為了日后警察調(diào)查起來找不到他的指紋。
他也算準(zhǔn)這幾個惡人不敢去報警,他們?nèi)缶療o非就是等于自投羅網(wǎng)而已。
陳凡這么做,也算是幫周靈琪出了一口惡氣!
在這里租房的租客,基本上都是一些加班族,這個點根本沒有人會在租房里,自然就不會有人看見剛才陳凡所做的一切了。
在做出懲罰光頭男的決定之前,陳凡已經(jīng)把可能會發(fā)生的后果全都已經(jīng)考慮到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可以對眼前這個大肥豬肆意教訓(xùn),也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
誰讓他居然敢動陳凡的女徒弟呢?
而且陳凡自己都站在道德制高點沒有下手,這頭死肥豬又怎么可能捷足先登呢?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那光頭男淚流滿面地對陳凡苦苦哀求道。
此時的他,已經(jīng)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并非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伙子的對手,再反抗下去也毫無意義,只能是再挨多幾刀罷了。
他雖然愚鈍,但也不至于蠢到那種自己找虐的地步。
看到光頭男苦苦哀求,一臉可憐的模樣,陳凡嘴角抽了抽,終于放開了他的咸豬手。
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已經(jīng)把他給教訓(xùn)了,他也求饒了,陳凡自然不會再對他動手。
“你剛才不是說要弄死我來著?怎么?這么快就認(rèn)慫了?信不信老子閹了你?”陳凡冷漠地道。
陳凡可以讓他不再受皮肉之苦,但嘴上當(dāng)然還要踩他一番。
“大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p> 光頭男聽聞陳凡說要閹了他,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他把手中的彈簧刀扔掉,雙膝跪在了地上,強(qiáng)忍著身上的傷痛。
說完咚咚咚地就給陳凡磕頭求饒!
“給這位美女道歉,如果她原諒你了,你就可以滾了?!标惙仓噶酥敢廊辉谝慌詽M臉驚恐的周靈琪道。
光頭男停止了磕頭,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周靈琪也不敢起來,用膝蓋往周靈琪面前移動。
“?。∧銊e過來!”看到這個魔鬼一般的肥豬向自己靠近,周靈琪驚魂未定地驚叫道。
光頭男乖乖地停了下來,在距離周靈琪一米開外的地方對著她就是一陣磕頭認(rèn)錯。
“對不起,姑奶奶,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光頭男身上的傷口不停地有血往外流,即使他皮糙肉厚,估計血也比常人多,但如果再這么流下去的話,說不定會因失血過多而身亡呢。
說到底周靈琪還是很善良的,看到滿身是血的光頭男跪在自己的面前磕頭認(rèn)錯,想必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真誠在向自己認(rèn)錯。
周靈琪還是心軟了!
“你,你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周靈琪小聲道。
“滾吧,這里的房子你們不能住了,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的話,不是挨幾刀那么簡單了,聽見沒?”陳凡厲聲喝道。
“聽見了,聽見了,多謝大爺?shù)酿埫鳌!?p> 聽到陳凡說饒了他,光頭男這才松了口氣,連滾帶爬地就往門口走去。
那個刀疤男這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攙扶著光頭男。
“老劉,趕緊起來,老劉!”刀疤男對那躺在地上的老劉沉聲道。
可那老劉估計是夢見自己在游泳,從始至終一直都是在做游泳的動作。
刀疤男蹲下去把他給翻了過來,狠狠地抽了老劉好幾個耳光。
“額?怎么回事?”刀疤男的幾個耳光下去,頓時把老劉給抽醒了,他一臉懵逼地問道。
“少TM廢話,趕緊走。”刀疤男低聲罵道。
他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動了陳凡,又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手段來對付他們。
陳凡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而且,他還是在醉酒狀態(tài)下打人!
剛才陳凡和光頭男打斗的時候,他看見陳凡身形飄逸,好像醉的隨時都會摔倒,可仍然三下五除二就將光頭男揍成了豬頭。就算他們?nèi)齻€人一擁而上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基本上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流竄作案,就算今天吃了大虧,也不敢再來招惹陳凡了。
“光頭,你TM殺豬呢?怎么弄得滿身是血?”老劉看見光頭男滿身血,不明所以地問道。
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老劉一點都不知道,全程都在游泳了。
現(xiàn)在的光頭男已經(jīng)是渾身都痛得發(fā)抖,又流了那么多血,身子已經(jīng)很虛了,哪里還有功夫答話?
“你TM哪那么多廢話?讓你走就趕緊走,艸!”刀疤男恨鐵不成鋼地低聲罵道。
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遇到這樣的豬隊友他也是夠倒霉的。
“哦!”
老劉還是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還是應(yīng)了一聲,就地爬了起來,和刀疤男攙扶著光頭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