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只要不是她一心求死,就不會有任何事,”鮮于雪強迫相思看著自己的眼,堅定有認真的說。
“娘,她和我在一起就一直在受傷,我明明說要保護她的,可我還是沒有保護好她。”相思眼眶里滿是淚珠,語氣中帶著自責。
“兒,這次沒保護好下次就努力去保護,盡你最大的努力,修為不夠就練,招數(shù)不夠就學,終有一天你可以保護好她,你有這一國做后盾,用好你的后盾?!滨r于雪開解著相思,最后一句格外的意味深長。
“娘,我好難受?!毕嗨伎粗r于雪話落淚出,隨著臉不停的滴下。
鮮于雪心疼的看著相思,可有無能為力,現(xiàn)在兮兒只要一天不醒,相思一天心便不會落下。
“不難受,娘在,她不會有事,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陪著兮兒好不好,她好像特別不喜歡聞到不好的味道?!滨r于雪勸說無果只好搬出兮爺。
“好。”相思呆呆點頭。
“說傷著了,傷到那了。”鮮于雪緊張的看著相思。
臉白著能理解,可為什么滿是汗珠,是熱的還是痛的。
“好像是腹部?!毕嗨即舸舻卣f。
鮮于雪一見相思那樣,估計也問不出啥了,嘆口氣,去解相思衣服。
解開衣服,露出里面染著血的繃帶,鮮于雪的眉頭便狠狠跳了跳。
這小子是真的要搞死自己,好讓我送他一程嗎。
鮮于雪強忍著想要狠狠罵相思一頓的想法,拉著相思坐到凳子上。
“大力,大力藥箱。”鮮于雪沖著門大喊。隨后起身找來把剪刀,剪開繃帶。
嘴角不可置信的抽了抽,這小子,再搞兩天,搞不死自己算我輸好嗎。
傷口化膿,皮肉都是往外翻的,刮去膿都能看到道道肋骨。
鮮于雪兩手叉腰,深吸口氣,嘴角扯出一個笑。
“兒啊,跟你一塊來的那個人是誰啊,看著長的不一般呢,儀容氣度皆不凡呢,娶妻了不?!?p> 相思呆呆的不說話。
“要不我給介紹一個吧,保管讓那小子滿意,睡覺都能樂出來的那種?!?p> 相思還是不理。
“兮兒怎么樣啊,那小子肯定滿意,你呢我努力挖個大點的坑,然后認兮兒當義女,風風光光的嫁出去?!?p> 鮮于雪一臉向往,女兒啊,嬌嬌軟軟的,可比這臭小子好多了。
此時相思抬頭看到了鮮于雪臉上那一臉向往,不用想都知,鮮于雪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是個女兒,真是難為你了。”
“哎,也沒法啊,生都生出來了,難不成還能回爐重造?!滨r于雪一臉失望。
“兮兒不是嬌嬌軟軟的那種女子?!毕嗨祭渲樠a刀,說起兮爺眼中帶著亮光。
沉浸在嬌嬌女中的鮮于雪,轉念一想,兮兒,怕是一手拎一大錘,一言不合給一錘的那種嬌嬌女,隨后瞬間整個臉都變了,女兒什么的,都是浮云,眼前的最好,嗯。
“兒啊,你現(xiàn)在會喘氣了不?!滨r于雪回神就發(fā)問相思。
“娘,您說呢?!毕嗨寄樕系谋砬橐蝗缂韧?,瞅著鮮于雪。
“那能解釋解釋你這作死的樣子是在干嘛嗎?!滨r于雪皺著眉,瞪著相思。
相思瞬間低頭,當起烏龜來。
鮮于雪直接氣笑了,這一招可真是好啊,把你那頭一直縮你那龜殼里,就別出來。
“相思,相思小侄兒?!遍T開聲至,金福安拎著藥箱進來。
“呦,小侄兒這一身造型可真俊,小爺我自愧不如啊,嘖嘖,看看這小傷口,流著黃水珠,”金福安蹲下湊到相思露出的傷口前嘖嘖稱奇。
鮮于雪推開金福安,打開藥箱,金福安被鮮于雪推開沒有一絲怨言的站在一旁,活像個小媳婦。
鮮于雪以力求讓相思沒有一絲痛苦,多流汗的方式包扎好相思的傷口,站在一邊看著相思那張不停冒汗的臉,心滿意足的走了,留給相思一個格外瀟灑的背影。
金福安見鮮于雪走了,松了口氣,轉頭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相思,手上摩拳擦掌。
“侄啊,自此皇叔一手兵權,一手政權兩手抓?!苯鸶0驳淖煲呀?jīng)快要咧到耳后根了,眼中滿是不屑一顧。
金福安慢慢逼近相思,相思連忙從凳子上起身往后退。
“皇叔,有話好好說,您先冷靜,冷靜。”相思打著哈哈,安撫金福安。
完犢子了,把這茬忘了,皇叔估計這些日子在心中罵我不下百次了吧。
“哈哈,侄啊,叔叔我很冷靜啊,冷靜的難以控制我的行為?!苯鸶0惨е雷?,不停的摩拳擦掌。
“額,可侄兒我沒看出您很冷靜啊?!毕嗨家贿呁艘贿呌靡钥床怀鲱伾囊路敛令~頭的汗。
要是往日挨皇叔一頓也就算了,可今不行啊,娘下的手太黑,雖說速度很快可痛啊。
“哈哈?!苯鸶0猜冻鲆患傩?,撲向相思。
相思猛的閉眼,實在不行就挨一頓吧,希望皇叔念在我重傷的份上,下手輕點。
可預想的挨打沒有到來,金福安緊緊擁抱著相思,頭抵在相思肩上。
“回來就好。”聲中帶著一絲不自然。
“皇叔,這段時間辛苦您了?!毕嗨蓟貞惚е鸶0病?p> 可就在相思抱住金福安那一瞬間,金福安抽開手,退到相思一步外。
“記著,這事沒完,你好了再說?!?p> “好的,皇叔?!毕嗨紡澫卵?,深深鞠一躬。
“起來?!苯鸶0策B忙伸手去扶,這小子傷這么重,還彎腰不要命了。
果不其然金福安扶起相思看到的是一張更白了幾分的臉,額頭的汗更多了。
“去擦洗一番吧,完了我給你運功療傷?!苯鸶0卜鲋嗨纪竺孀?。
到了后面,扶著相思坐在凳子上,從浴桶里打盆水,拿條帕子扔進去。
“脫吧?!苯鸶0矓Q著帕子道。
“我自己來?!毕嗨歼B忙道,臉上滿是不自在。
皇叔給擦洗,太怪了好嗎。
金福安扔下帕子,轉身看著相思“哼”一聲轉身出去。
金福安走后相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脫下衣服,拿起帕子,胡亂的擦洗一番,穿上衣服大步走向兮爺睡的房間。
鮮于雪一臉愁容,藥煎好了,可喂不下去怎么搞。
“那個如是啊,你們這幾日都是怎么喂的?!滨r于雪一臉訕訕。
“相思喂的?!比缡桥み^頭,不自在地說。
“相思,快來喂藥?!边@時鮮于雪余光剛好看到相思從門外走進,連忙開口喚。
相思走上前,接過藥端在手中“娘,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