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六七位戰(zhàn)士團團圍住的秦政,張飛揚很是得意,心情無比飛揚。
哼,你狂什么?
就算你已經(jīng)是正式武者了又如何?
少爺我依舊能壓制住你這下等人,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于是,就聽張飛揚冷笑著說道:
“巧合?呵,怎么可能?若是沒事,我怎么會走這種只有你這下等人才會走的破路呢?”
話語中的囂張態(tài)度,令秦政不由瞇了瞇眼。
秦政自然知道張飛揚此刻還敢在他面前囂張的原因。
不過,這家伙以為僅靠幾名初階和中階的戰(zhàn)士就吃定他了?
“哦?那不知張少是為何而來?”
帶著淡然的語氣,秦政反問道。
“……”
秦政的反應(yīng),讓張飛揚有些猶豫。
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
為什么說話這么淡定呢?
難道說,他有什么底牌?
不過,要說底牌的話,他這里不也有嗎?
誰怕誰?。?p> 整理了一下心情,張飛揚這才開口道:
“很簡單,前天我派去整你的三人,后來怎么樣了?”
“哦,這個問題嗎?”
不過是稍微轉(zhuǎn)動了下腦筋,秦政也差不多知道張飛揚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
現(xiàn)在的秦政,嚴(yán)格意義上還不算是正式武者。
因為他的文件雖然已經(jīng)提交上去,卻還沒有被正式審批下來。
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這段堪稱真空期的時間里,雖說秦政的實力已經(jīng)得到了認可,可依舊享受不到正式武者所擁有的各種福利。
就比如說,對于那些敢于欺辱自己的普通人,正式武者是有權(quán)利可以直接擊斃對方而不用擔(dān)責(zé)的。
當(dāng)然,事后免不了要出示各種證據(jù),以證明對方確實侮辱了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秦政被張飛揚抓到與王哥等三人的死有關(guān)聯(lián)的證據(jù),免不了會被對方小題大做。
到時候,秦政無疑會非常被動和麻煩。
甚至于,這張飛揚帶了這么多人過來,只怕也是存了只要找到證據(jù),便就地將秦政格殺,以除后患的想法。
事后追查起來,只要張飛揚將證據(jù)一擺,表明這些人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友之子被秦政干掉,這才含怒出手的。
再加上他父親在后面稍微運作一下,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畢竟,誰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死人費心費力?
若是秦政沒有猜錯,只怕這幾個武者中就有一人,此刻正拿著攝像機偷偷拍攝著這里的情況。
只要稍微被這些人抓到點痛腳,怕是他們就會立刻出手。
然而,即便已經(jīng)想明白了張飛揚的想法,秦政卻還是笑著說道:“嗯,被我干掉了?!?p> “……”
張飛揚,還有他的武者小伙伴們都呆住了。
等等,稍微等一下……
這個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以至于張飛揚眨巴了好幾下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略帶幾分結(jié)巴地道:“你,你剛剛,說什么?”
“嗯?你聽不懂人話?”帶著為難的神情,秦政搖了搖頭后道:“那我就再說一遍吧,你的那三個狗腿子,被我殺了?!?p> 說罷,秦政還略帶幾分戲謔地看著張飛揚道:“怎么樣,發(fā)音夠標(biāo)準(zhǔn)吧?想必你拍下的證據(jù)也足夠清晰了吧?”
“你……”
張飛揚一開始還有點樂,覺得這秦政真是愚蠢,竟然自爆,倒省了他去旁敲側(cè)擊的功夫。
可是轉(zhuǎn)眼秦政表露出來的態(tài)度,卻又讓張飛揚感覺不妙。
即便是這樣,他依舊往這個挖好的坑里跳。
為什么?
左思右想,張飛揚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既然秦政已經(jīng)跳進了坑里,那就動手把他埋了就是。
反正他們這里有這么多人,再加上隱藏在暗中的那位……
這秦政再跳,也跳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想到這里,張飛揚的心中大定,旋即帶著冷笑道:“呵,秦政,既然你自己找死的話,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緊接著,張飛揚猛地往后一退,刻意拉開與秦政間的距離,免得被對方擒住做人質(zhì)。
而后,他便抬手指揮著已經(jīng)將秦政包圍住的六人,下令道:“你們幾個,給我上!”
六名武者早就等之不及了,此刻得到自家少館主的命令,便各自施展出自己的絕學(xué)來,意圖將秦政滅殺于此。
他們早就知道秦政是個天才,可那又如何?
滅殺天才這種事,他們最喜歡了!
然而在他們眼中本該是待宰羔羊的秦政,下一刻卻扭動起身子,體內(nèi)元力快速運轉(zhuǎn)著,使他的身形化作一道龍影。
“吟!”
在這低聲的龍吟中,六人不過一擊便被擊倒在地,捂著受擊部位,痛苦不已,茍延殘喘。
至于秦政,他則是再度回到了出招前所在的位置,心中暗喜自己對于龍游九天的領(lǐng)悟又有所精進。
顯然,先前毫無保留地同袁通一戰(zhàn),使得秦政大有長進。
可是,秦政的喜悅,落在張飛揚眼中就可謂是驚恐了。
六名戰(zhàn)士級武者,其中還有兩人是中階的,竟然在秦政的手上走不過一個回合?
開什么玩笑,這秦政撐死也就是昨天才凝聚元力的吧?
若非如此,在自己欺辱他的時候,為什么這個家伙還裝得一副全無還手之力的模樣?
還是說,這個秦政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歡被人虐?
但無論是哪一種,張飛揚都知道自己的處境很不妙,非常不妙!
先前針對秦政所設(shè)計出來的絕境,此刻反倒落到了他頭上。
若是秦政發(fā)起飆來,在這里把他給殺了的話,就是他無敵的父親也來不及過來救他吧。
張飛揚根本不懷疑秦政是否會下手的問題。
這家伙都那么大方地承認了自己殺了王哥三人,所謂債多不怕還,又是在這種偏僻角落,還會在乎再多殺他一人嗎?
所幸,他此刻還不至于完全陷入絕境之中。
張正雄倒也預(yù)料到了可能會出現(xiàn)意外情況的可能性。
所以他特地派出了館內(nèi)的一位高階戰(zhàn)士級好手取代先前負責(zé)保護張飛揚的中階戰(zhàn)士,作為最后的底牌壓軸。
如今這種情況,正是動用這張底牌的時候!
“嗯?”
秦政在解決了六人之后,正打算再開口譏嘲張飛揚幾句,卻在這時神色一變,肌肉緊繃間向后連退幾步。
在秦政的身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人,五指握爪,銳利如鷹,渾身勁風(fēng)獵獵,不斷向他發(fā)起搶攻。
這般凌厲迅疾的身手,秦政至今只在一人身上見過。
顏莫!
換言之,眼前的這個家伙也是一位高階戰(zhàn)士級武者!
“果然如此嗎?”
若說先前秦政還有所猶豫,不知張飛揚這次行動是出于他自己的意志,還是說有他父親指使的因素在內(nèi)。
那么現(xiàn)在,秦政已經(jīng)無比確定,就是張正雄想要他的命!
要不然,就憑張飛揚的能耐,是不可能調(diào)動高階戰(zhàn)士出面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形勢可就復(fù)雜了啊,我最早的設(shè)想肯定是應(yīng)付不了這個場合的。)
一邊躲避著眼前這不知名的高階戰(zhàn)士搶攻,秦政一邊在心中暗暗想道:
?。ㄋ?,現(xiàn)在的我也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了。)
(抱歉!主任,雖然很不情愿,但是這次只能拖你下水了。)
緋夢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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