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地牢中,歐陽釋面部猙獰,手中拿著一根長鞭時不時的抽著掛在角落的人:“為什么?小賤人,為什么你的血沒有任何作用?廢物,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
空寂的四周除了長鞭的聲音便只剩下他自己的咆哮聲,那人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那人越是不吭聲,歐陽釋越是發(fā)了狠的宣泄著內心的憤怒。
啪~啪~啪~
長鞭抽打的聲音一聲又一聲,那人的身上找不到一處完好的肌膚,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說!你到是說話??!”
又是一鞭狠狠的抽了上去,那人身體抖動了一下,卻仍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滴答~滴答~
是鮮血從身體上滑落,低落到地面的聲音。
見那人仍舊沒有絲毫反應,歐陽釋又抽打了幾鞭后悻悻的停了手。
正在這時,一下人快速出現在他身后,恭敬的說道:“家主,阿大管家讓我稟告,說鳥驚了?!?p> 歐陽釋轉身,看著眼前顫顫驚驚的下人,唇角冷哼:“十年了,也該發(fā)現了!”
“家主,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
“既然他已經發(fā)現了,那便把這廢物送過去!”歐陽釋望了眼不知道是否還活著的人,冷哼:“十年了,我是該放棄了!廢物就是廢物!浪費我十年的精力!”
下人厭惡的看了眼角落的人,更加小心翼翼的數道:“家主,那歐陽玨就算發(fā)現了又怎樣,難道我們還怕了他不成!”
在他眼里,家主可是最厲害,最強大的人!
那歐陽玨算什么?
就算他這十年來晉升迅速,那也僅僅是個小小的靈主,在家主面前宛如螻蟻。
“哼!”他的話引起歐陽釋一陣冷哼:“我堂堂主靈師會怕了他那小小的靈主?”
“那......”下人還想說什么,只見他射來一道冷冽的目光,跪在地上求饒。
歐陽釋大步離開,獨留下跪在地上下人顫顫巍巍的遲遲不敢起身。
下人試探的看了眼歐陽釋離開的方向,確認他確實離開后,這才慌忙起身,望著角落滿身傷痕的人。
那人身上的血漬還未干涸,破爛的衣服被血液染成深紅,雜亂骯臟的頭發(fā)看上去都能感受到那惡心的惡臭,下人下意識的捂著鼻子,從旁邊桌上拿起一根鐵棍走上去戳了戳。
“喂,小廢物,你死沒死?”
雖然厭惡眼前之人,但是家主的命令他卻不敢違抗,見對方好似還有氣,他連忙解開那些禁錮著她的枷鎖,準備將她放下來。
卻不料枷鎖剛解開,那人直接倒在了他身上,將他今天剛換的新衣服染上一血漬。
“該死!”他慌忙推開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漬,頓時心中一陣惱怒,直接抬腳對著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一腳。
感受到后背傳來的痛感,那人臟的看不出容貌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縫,毫無情感的聲音緩緩傳來:“辱我者,死!”
“哈哈哈!就你這廢物還能怎么著我?”聽她那話,下人輕笑出聲,又補了一腳:“我今兒就踢了,看你能不能讓我死!”
“......”
那人不在說話,沉默的承受著一切。
但是若是下人注意到她的眼睛的話,會發(fā)現那里面燃燒著熊熊烈火,好似要把一切燃燒殆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