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等到久幽雪睡醒的時候,睡在外邊的瑞王妃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見到天色不早了,久幽雪也不在繼續(xù)睡下去了,而是從床上站了起來,準備起床。
而久幽雪剛穿完衣服,秀秀便走了進來,見到久幽雪正挺著肚子穿衣服,立馬把自己手中的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姑娘你怎么不知道等我來了再穿啊,你這個樣子怪危險的?!?p> 邊說秀秀上去接過久幽雪手中的衣服,幫她穿了起來,然后再幫久幽雪做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
“秀秀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一直在照顧我,到時候我會報答你的。”
“久姑娘你說什么呢?這么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也很喜歡伺候你的,畢竟你脾氣那么好?!?p> 秀秀一臉笑意地看著久幽雪。
“你呀!”無奈地看了秀秀一眼,久幽雪淺淺一笑。
“好了,姑娘我們還是到前廳去吧,你不知道今天王妃她可做了好多的吃的,王爺還為此吃了不少的醋呢。”
想到王爺那黑如禍底的面,秀秀就忍不住想笑,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王爺吃王妃的醋了。
當一個為你吃酷的時候,就說明他的心里是有你,不然他也不會吃醋的。
“說得好像能吃到的人,只有我一個似的?!本糜难┓鲋约旱难?,開始往前廳走去。
“那倒不是,如果王爺他不能吃到王妃做的東西,那還得了?!毙阈阃鯛斏鷼獾臉幼?,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兩人路上又說了一些事,半刻鐘后這才姍姍來遲。
“幽雪你來了,小心點。”見到久幽雪來了,瑞王妃從自己的坐位站了起來,走到久幽雪的身邊,一臉親切地看著她。
久幽雪對瑞王妃淡淡一笑,輕聲細語道:“我沒事,你不用太擔心了?!?p> “哼!不就是懷孕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見到自己的媳婦對久幽雪瞻前顧后的,赫連霖的心里不免有些不爽。
他都沒有被怡兒對待過,這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女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得到了,而且怡兒還為了這女人讓自己獨守空房。
赫連霖越想越氣,拿著筷子的手直接把篩子掰給斷了。
久幽雪:……什么情況?
秀秀:我覺得王爺這個樣子好嚇人!
小世子:Σ(°△°|||)︴
“你這是做什么?這筷子惹到你了不成?”看了一下把筷子掰斷的赫連霖,瑞王妃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沒有。”
“那你怎么把筷子弄斷了?”
看著臉色不好的赫連霖,瑞王妃就忍不住偷笑,和赫連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怎么可可能會不知道他的想法?
“它自己不中用關我什么事?我只是輕輕地拿了一下它,它就直接斷了,我還能怎么辦?”
哼,他才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妒忌她對個久幽雪這么好,才故意把筷子弄斷呢!
“好吧,既然斷了你就換一雙新的筷子吧?!闭f完瑞王妃便讓一個小丫鬟去拿一雙新的筷子來給瑞王爺。
看著一臉幼稚的赫連霖,久幽雪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會兒后,那個去拿筷子的丫鬟回來后,久幽雪他們幾個便開始吃東西,但是因為赫連霖見到瑞王妃老是不停的給久幽雪夾東西,弄得久幽雪的碗里都堆成了一個小山,而他的碗里什么都沒有,不由得咳了幾下。
“咳咳咳……”
瑞王妃轉過頭,看了一眼赫連霖,有些不明所以道:“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嗎?”
“沒有?!焙者B霖口是心非道。
“那你咳什么?”她怎么覺得這個家伙怪怪的?但是她又說不出來這個家伙有什么怪的地方。
“口干?!焙者B霖有些郁悶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喝茶呀?!?p> 看著一臉呆呆的君芷怡(瑞王妃的閨名)赫連霖不免有些不悅,“我問你,你是誰的妻子啊?”
聽到赫連霖這么問,瑞王妃微微地皺了皺眉,“王爺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我當然是你的妻子了,這么明顯的問題還用問嗎?”
“那你看看我的碗,再看看她的碗,你說這兩個碗有什么區(qū)別?”赫連霖敲了自己的碗,又指了指久幽雪碗,一臉認真地看著瑞王妃。
見自己的夫君這么說,瑞王妃看了下他的碗,又仔細地看了一下久幽雪的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的碗外面有一朵芍藥,幽雪的碗有一朵水仙,的確是不一樣?!?p> “噗!”赫連霖本來是打算喝口茶潤潤喉的,但是聽到瑞王妃的話后,直接把嘴里的茶都給噴了出來。
久幽雪則是一臉看好戲地看著兩人。
小世子見到父王這個樣子,不由得一臉不解地撓了撓頭。
“我說的是這個嗎?你能不能看好一點?”根本就不一樣好嗎?久幽雪的碗里菜都已經(jīng)堆成小山了,而他的碗里卻什么都沒有,哪里一樣了?
明明你是我的媳婦兒,卻對我那么差,弄得我覺得自己的心里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