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瑜的話,林非夜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若是他們想笑就笑,與我何干?”
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又不是他可以左右的,所以他們說他們,他無所謂。
“你不關(guān)心,我關(guān)心,畢竟我可不希望別人說你什么?!绷址且箤τ趧e人對的評價自己滿不在乎,但溫瑜卻是非常的在乎的。
平時他都沒有和林非夜紅過一次臉,而且他自己都舍不得說林非夜,別人又有什么資格來說他?
林非夜聽到溫瑜的話,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好了,我只是說我不在乎,又不代表我真的會讓人故意抹黑我,而且現(xiàn)在誰敢說我?”
“說得好像你的面子很大似的?!贝妨舜妨址且沟男乜?,溫瑜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人要臉樹要皮,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對于溫瑜的動作并沒有給林非夜帶來什么疼痛感,反而讓他覺得溫瑜這是在和打情罵俏。
“我可是唐門的大長老,面子當(dāng)然大了,現(xiàn)在在江湖上那個不得對我禮讓三分?”
“雪丫頭并未對你禮讓三分?!睖罔ばΦ?。
“因為她對我禮讓十分?!甭牭綔罔み@么說,林非夜立馬就接下了他的話。
“……”見林非夜這么說,溫瑜突然間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只是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仿佛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什么來似的。
見溫瑜盯著自己看,林非夜什么也不說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副“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的樣子。”
溫瑜見林非夜這般,只是一臉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說什么。
………………
自從云澈被云三這一家子的人給掉后,家里的家務(wù)都壓在了云小雨的身上,不過云小雨干了一兩個月后就做了劉公子的侍妾,然后家里的家務(wù)就全部由劉氏來做。
如果是以前的話,劉氏肯定是干得非常的好的,但是被云澈伺候了這么多年,劉氏都忘了干活是什么了,現(xiàn)在家里所有的事都讓她來做,她只覺得自己受不了。
“云三也不是我說你,我每天都累死累活的,你們父子倆卻無所事事的,就不知道幫我一把嗎?”
陳氏放下自己手中掃帚,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坐炕上的父子倆。
聽到陳氏的話云晨無語翻了一個白眼,有些惱火地說道:“娘這打掃家務(wù)的事本來就是你們女人的事,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對于自己的父母云晨并不是很喜歡,反而覺得云三和陳氏不配做自己的父母,同時也在心里抱怨上天的不公。
為什么要讓他投胎到這種低賤的窮人家中,每每見到其他的少爺們尋花問柳、吟詩作對,云晨就在自己的心里嫌棄云三和陳氏沒本事。
也不知道陳氏和云三知道自己兒子心里的想法會是什么感受?他們養(yǎng)了這么久的寶貝兒子,只是一個活不熟的白眼狼,怕不是要被他給氣到吐血。
“就是就是,陳氏這種事本來就是你你女人家的事,你讓我們來幫你干家務(wù),怕不是得了失心瘋了?!?p> 云三放下自己手里的酒壇子,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你……你……你……”聽到云三這么說,陳氏差點沒有吐出一口老血來,自從把云澈那個野東西賣掉后,她就越發(fā)的覺得云三和云晨冷漠。
“你們兩個每天游手好閑,什么事都不干,是打算吸干我的血嗎?我真是命苦啊!怎么會遇到你們這兩個白眼狼呢?”
陳氏看著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的云三和云晨,心都涼了半截。
“要哭要鬧就到外面去,不要在這里打擾了我們兩個的清靜!”見陳氏要開始大哭大鬧,云三立馬就讓她滾出去。
“云三你怕不是瘋了?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竟然要趕我出去,你……你……你這還是人嗎你?”
本來干了這么久的家務(wù),陳氏就已經(jīng)十分的不爽了,現(xiàn)在還被云三這么說,立馬就炸了,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云三。
“不就是做些家務(wù)活嗎?你用得著這個樣子嗎?以前云澈在的時候,他干的比你還多,也不見得他說什么,現(xiàn)在輪到你了,你就各種問題,還是說被人伺候久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做家務(wù)了?”
云三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悠哉悠哉地喝著,從這里可以看出來,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云三你也好意思說,別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我們家人倒好,什么事都是我來做,你們父子倆就跟皇帝似的,什么事都不做,搞得自己很有錢似的,兒子他還小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你我就不得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天天窩在家里是想干嘛?”
如果今天陳氏沒有和云三撕破臉皮的話,她肯定會在云三開口的時候麻溜地去干活的,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把話說開了,自然是會和云三辯駁到底的。
“你自己也說了,你主內(nèi)我主外,那這家務(wù)還不是要你來干?”云三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