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放風的日子。
蘇阿晚背著自己的小書包,在街邊買了水果以后來到醫(yī)院,寧秋禾正在病房看書,蘇阿晚走到她跟前,拿起水果刀,“看什么書呢?”
寧秋禾沒想到她會來,放下手里的書,微笑的望著她。
“泰戈爾的詩集,在醫(yī)院也沒事就拿來看看?!?p> 蘇阿晚削著蘋果,看了眼寧秋禾,“你什么時候出院?”
“還早,怎么,想我了?”
“這倒不是,你不來下次月考估計就被卞鹿追上了?!?p> “這我倒不介意,我成績可以更好,只是我沒用全力?!?p> ……
兩人聊了一上午,蘇阿晚中午吃完飯才離開,寧秋禾從抽屜里拿出來泰戈爾詩集,繼續(xù)看。
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打開,刺耳的踢鞋聲使她感覺到一絲危險,寧秋禾抬頭看過去,“你來做什么?!”
那人坐在椅子上,鞋子一蹬,“你和那個女學生關系不錯啊,這么好的機會不下手,是想讓我來幫你嗎?”
寧秋禾揪緊被子,眉目緊皺,“我的任務我會完成,不用你來插手!”
“是嗎?那你就是這么跟我完成任務的?!”那人從口袋抽出一打照片扔在寧秋禾臉上,破口大罵,“老子特么養(yǎng)你就是為了讓你報仇,你特么倒好,當好人來了。老子找的人都被你打跑了,挺能耐??!”
那人越說越發(fā)狠,直接沖過來揪住寧秋禾的衣領,狠狠往墻頭上一摔,寧秋禾瞬間眼睛看不清楚任何東西,一片漆黑。
當她醒來時,頭上又被裹了一層紗布,護士見她醒來在一旁一直碎碎念。
寧秋禾低眸,無言。
那個男人,她一定會把他碎尸萬段!
——
過了一個月,寧秋禾回到學校,蘇阿晚和卞鹿在校門口接的她。
從此學校里某個小團體從兩人變成了三人。
后來,謝余厚著臉皮追寧秋禾,三人變成了四人。
再后來,譚臨江不甘那人搶了自家兄弟的老婆,拉著人加入了小群體。
變成了七人行。
也許太過招人,七個人總是被人議論。
久而久之也就什么都沒有了。
蘇阿晚這次回家是一個人。
又落了單。
——
“呸!老子這輩子還沒這么倒霉過,這次非要辦了那個婊子!”
“哥,這么大火氣?那女學生到底怎么你了?”
“這事兒,老子特么的死婆娘被那女的老子睡了,老子怎么不氣?!”
男人摔了酒瓶子,滿臉橫肉狠狠抖了幾下,旁邊的人嚇得不敢在說話。
“老子今天就在這里堵,就不信堵不到!老子這次非要辦了那女的!讓她老子痛不欲生!”
蘇阿晚耳朵里塞的有耳機,沒有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像平常一樣的在路上走著。
只不過步子有點快,聽說今天晚上有愛豆演唱會的直播,她要去看!
男人從巷子里出來,就看蘇阿晚一蹦一跳的路過巷子口,眼底的酒意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惡的笑。
機會來了。
他今天一不做二不休,非要弄死她!
蘇阿晚沒注意身后的人,也沒在意。
當真的感覺不對勁時,身后的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
——
利陽回到家感覺很不舒服,整個人都不舒服,他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外面的天氣剛剛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卻烏云密布,空氣也逐漸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