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月飛速的松開瀾夜的臉蛋,愣愣的看著他,瀾夜則是帶著一臉傻白甜的表情,笑道:“對不起啊,月老板,不小心碰上了?!?p> 瀾夜一臉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擦,我怎么總覺得這小崽子在調(diào)戲我?
南瀟月瞪了瀾夜一眼,道:“去去去,一邊去。”
南瀟月一直在門口嗑瓜子嗑到中午,江昊才回來,只見江少爺邁著與身形完全不符的豪邁步伐走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帥氣高挑的影柒。
嘖……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刁蠻小姐,以至于當路人看到這樣一個人居然進了醉月樓的時候,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姐大,你怎么下來了?待悶了?”江昊十分自然的坐到南瀟月旁邊,笑得十分燦爛。
南瀟月瞟了他一眼,道:“這么開心,事兒辦好了?!?p> 講好瞇著眼睛,得意道:“辦好了,但是那老頑固說要月老板親自去見他一次才行,他的機關(guān)術(shù)我看了,放在這個時代絕對一流。”
“那個,江昊……”南瀟月把手搭在江昊的肩膀上,道:“我再……求你個事唄……”
江昊友好的比了個中指,道:“住嘴,我總覺得你又要作死?!?p> 南瀟月完全無視江昊的話,繼續(xù)道:“我要回王府一趟,我想去看看他……”
“我就知道?!苯话涯蠟t月搭在他肩上的那只爪子拿下去,起身道:“行了大小姐,擇日不如撞日,咱們走吧?!?p> “等等,醉月樓不留個人嗎?”
江昊笑了笑,道:“怕什么,不是有瀾夜和影柒在嗎?!?p> 影柒看著江昊,那張雪白俊俏的臉微微臉一紅,木訥道:“如……如果江昊信任我的話,我……”
南瀟月正式的比了一個中指還給江昊,附帶一句:“江少爺,你這小媳婦不錯啊,???好好的一個良家少年,就這么讓你給糟蹋了?!?p> 江昊挑眉,道:“他自愿的?!?p> 影柒瘋狂點頭。
江昊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道:“好了,快點走,你說想去王府,這會兒怎么又不抬屁股了?!?p> 南瀟月飛速起身拉住江昊的手,道:“大爺您別急,現(xiàn)在就走?!?p> ·
畫面一轉(zhuǎn),二人來到了寧安王府外,南瀟月如今臉上全是傷,在外面亂晃也沒人認識,江昊領(lǐng)著她來到了王府的小門,十分輕的敲了三下門。
“嘶……江昊,你對這很熟嗎?”南瀟月低聲的問了一句。
江昊笑著,回答道:“我是個奴婢,有些事我比你方便。”
片刻之后,小門開了,門縫里探出一個中年婦女的腦袋,粗聲粗氣的說:“玲子,有什么事啊?”
南瀟月眉梢微動,指了指江昊,用口型道:“玲子?你?”
江昊點了點頭,又看向那長相極其粗獷的孫姑姑,笑道:“孫姑姑,您不是說最近圣駕頻繁光顧,有些缺人手嗎,我給您帶來了一個,這姑娘可憐的很?!?p> “哦?”孫姑姑用眼角看了一眼遮著面紗的南瀟月,道:“干活?什么條件……”
“這姑娘是醉月樓的,現(xiàn)在有了身子,在樓里也不能接客了,偏偏還固執(zhí)得很,不愿意墮胎?!苯灰荒槨安偎榱诵摹钡谋砬榭戳艘谎勰蠟t月,道:“這姑娘就是來找個活計,不用給銀子,給兩貼安胎藥就行,也不用最好的?!?p> 孫姑姑把門敞開,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瀟月,挑眉道:“就她?能行嗎?”
江昊有些諂媚的擺了擺手,道:“孫姑姑,你瞧這孩子可憐的,你就收容她一段時間吧,我打聽過了,她姑媽兩三天就能到京城,也不勞煩你們太久,您就當是做善事,積德呢?!?p> 我勒個去。
不愧是亞洲交際花江大少爺。
紅口白牙嘴唇一碰,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還姑媽,我看你江大少爺才是我姑媽,不,親媽!
孫姑姑雖然長相兇神惡煞了一點,卻是個心軟的人,來回看了兩眼,道:“她戴著面紗干什么?臉壞了?”
江昊拿出帕子,佯裝拭淚,道:“要么說這孩子可憐呢,醉月樓是什么地方您也不是不知道,那姑娘不接客,可不就得收拾,這臉啊是老板娘劃的?!?p> “噗?。。?!”
南瀟月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
為什么?
因為江昊這小子說的沒毛病啊,她不就是醉月樓的老板娘嗎,這臉不就是她自己劃得嗎?
???有毛病嗎?
孫姑姑似乎是被江昊傳染……不對,感染了,點了點頭,把南瀟月領(lǐng)進了府。
就這么簡單的,完美的進了戒備森嚴的王府!
進去之前,江昊還把什么冷冰冰的東西遞到了南瀟月手里,輕聲說了一句:“姐大,防身。”
江昊就是江昊,人際關(guān)系方面他的技能一直是點滿的。而事實證明,有人緣,什么時都好辦。
進了王府,一切就都好辦了,南瀟月十分乖巧的跟著孫姑姑,孫姑姑將南瀟月帶到了一間破舊的庫房,粗聲道:“你這兩天就睡這里,天黑之后別出去亂逛,免得驚了哪位主子,是要掉腦袋的,這隔壁就是洗衣局,你一會兒就去那兒干活?!?p> 南瀟月勉強裝出一副懦弱傷心的樣子,道:“好的,謝謝姑姑。”
那姑姑眼眶一濕,似乎也要哭出來,看著南瀟月連連嘆氣,道:“好好的一個姑娘……怎么就折騰成這樣呢?!?p> 南瀟月也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直入正題,問道:“姑姑,我聽說,咱們王爺……病了,是嗎?”
“可不是嘛。”孫姑姑聊的熱絡(luò)了,居然屈尊降貴在這小庫房里坐了下來,道:“要不是如此,王府里怎么會缺人?有些奴婢怕染上疫情,都跑了。”
南瀟月心頭一緊,有些急切道:“嚴……嚴重嗎?不會出認命吧?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嘖,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洗衣局離寧華殿遠著呢,傳染不到你這來。”孫姑姑道:“不過,太醫(yī)都在這待了好幾天了,我估計……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
“什……什么?”
南瀟月覺得腦子里好像有一團火,被這句話徹底的點燃了,她強壓下飛奔去寧華殿的沖動,盡量平靜道:“那……可真是件大事。”
“可不是嘛?!?p> 孫姑姑又說了許多有的沒的,之后說有事要忙,就離開了。
南瀟月自己一個人坐在庫房里,腦袋里一片空白……
他怎么會病重?
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他會死嗎?
我……我……
南瀟月攥緊雙拳,沖出了庫房,她一定要親自去看一看,一定要去……
南瀟月曾經(jīng)在王府里亂逛過許多天,對于去寧華殿,也算是輕車熟路,一路上這樣來來往往的奴婢很多,沒人注意到她,可到了寧華殿門口的時候,南瀟月卻被攔了下來。
沒錯,一個奴婢,怎么進去。
夏末逐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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