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怎么會有這種事?”翠花嬸驚得抱著肚子站起來,怕運危及到腹中孩子。
“哎呀!這事我得跟我爹提提,讓他留點心了。”劉柔也坐不住了,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
“對對對,不然你們以為我整天著沒事做,和他大眼瞪小眼呀!我是擔心他偷走村民的福氣,轉(zhuǎn)福為惡害了你們,你們絕對不要相信他的一言一語,你們身上的福運是他用來擋災的養(yǎng)分,看了你們的福分他便能轉(zhuǎn)危為安?!彼秸f越玄,把大伙兒唬得一愣一愣。
狐淼淼的災星論,讓附近的村民原本都是圍著昊天噓寒問暖的,現(xiàn)在見到他都繞道而行,怕被他的霉運沾到,有人還吐口水去晦,把他視同災星,受人敬畏的男神光環(huán)沒有了,只剩下遭人唾弄的厭惡。
沒辦法,狐淼淼這個代理土地公做得太好了,深得人心,她的話等同于神諭,開口便讓人信服,把外來的昊天當瘟疫看待,有多遠躲多遠,巴望著他快點離開。
不過也有不怕的,譬如鎮(zhèn)子里幾名閑漢。
那幾個閑漢竟見錢眼開,以為偌大的宅子,一定家財萬貫,又只有孤身一人住在里邊容易入侵,趁著深夜要闖入,結(jié)果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被倒吊在樹下,身上爬滿螞蟻,臉部發(fā)疳,出氣多、入氣少,只剩半條命。
后來雖被救回來了,人卻有點癡傻,整日口中喊著“有鬼,有鬼,惡鬼來了,快走快走”,村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中邪了,半信半疑的繞開宅子走,對這座憑空出現(xiàn)的大宅院十分忌諱。
“你倒是不遺余力的抹黑我,我是被楣神盯上的災星?”愚蠢,以為他會在意這種小事嗎?
狐淼淼挑釁地一挑眉,“難道我說錯了嗎?自從你來了之后,帶給本仙姑多少不便,讓本仙姑十分困擾?!?p> “在本尊面前自稱仙姑?”
狐淼淼哈了一聲像嘲笑?!耙硅紱]反對,哪需要你同意?”
“你真認為你得到他了嗎?他有無限的壽元,不死不滅,而你不過是短壽的人狐混種,千百年后在他身邊的人仍然是我,你在哪里?”所以他不急,有的是時間。
狐淼淼的修為差,再修個幾百年也不及他的萬分之一,時間過去,狐淼淼就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被挖出短處,狐淼淼卻沒有受到打擊,反擊道:「老公公,你高壽幾何了呀!要知道我年紀比你小那么多,活脫脫是稚嫩,我還能有很多可能性,只要勤于修煉,多吃些夜瑾為我煉制的丹藥,也許我就壽與天齊了,反倒是你……」她頓了頓,吊胃口。
“我怎樣?”夜瑾居然為她煉丹,看來份量確實不小。
不等狐淼淼開口,他繼續(xù)道,“你把夜瑾讓給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即使要你的神丹?”狐淼淼明顯是在挑釁。
“放肆!”居然仗著她有夜瑾撐腰,小小狐妖竟在他頭上踩,簡直不知死活。
“到底誰呀!說話那么大火氣!我們家主子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天帝莫要見怪……」
一位妖嬈的嫵媚女子圍托盤端來一杯茶和茶點,放在主人身邊的茶幾上,她走路時腰是左扭右扭的,是名符其實的水蛇腰,扭來扭去還有幾分風情,讓人看了心發(fā)癢,她
不是別人,正是化出人形的白白。
在被狐淼淼和夜瑾捉住前,她以人的身分在鎮(zhèn)子上開了一間青樓,她是樓里的老鴇,有時也接客,專吸年輕男子的精氣修煉,提升修為。
不過她也怕被道士發(fā)現(xiàn)了收了她,所以她會很小心的挑人,一次不會吸食太多精氣,頂多讓人看來是縱欲過多罷了。
只是胃口大的她以人的身分吃飯吃不飽,又不好在鎮(zhèn)里吃人,因此偶爾會上山打獵,李長壽就是因此被她抓住,要是當初她吃了就走也不會被迫認主。
?如今她雖然不甘心有個主人在頭上壓著,可是能吃到飽的感覺太好了,她不用再遮遮掩掩,大可放開手大吃一回,山里有足夠的肉夠她吃,她對于現(xiàn)狀還是滿意的。
“咳咳!你這是在說你家主人是嘴欠?”
“主人,這是比喻,總比說你是豬好吧?”
白白扭腰擺臀,擺出最妖燒的身姿,看得靈鼠口水流滿地。
這是跨種族的愛戀,極致身高差,竄天鼠尚未修成人身,它的戀情還有待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