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藍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睡意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太陽早都曬屁股了,怎么還不起來?”原來是張三豐在敲門。
“你搞什么?”風清揚打開房門。
“我要換個地方?!睆埲S嚷嚷著。
“張大哥,你要干嘛?”梔藍攏了攏頭發(fā),走過來問。
“我換了個大點的地方,一會兒有人來玩。”張三豐說。
“誰呀?”
“昨晚的紅梅姑娘?!?p> “她怎么會來,什么意思?”風清揚問。
他一時不知道怎么說,只是帶他們來到三樓那個豪華套房。
他們朝臥室里看了一眼,又走到客廳的另一頭,餐桌上擺滿了沒有動過的菜肴,還有那些金色的酒杯盛滿了美酒。
原來怡香院的頭牌紅梅姑娘,對張三豐一見傾心。
不管他們還能在這個古鎮(zhèn)待幾天,也不管有多荒唐,那紅梅都要過來與他促膝長談。
見紅梅姑娘過會兒才會來,風清揚先去長街上換藥了。
“你看上她了嗎?”梔藍問。
“當然沒有。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張三豐氣憤的盯著她,抵觸的情緒在心里翻騰。
“你那么生氣干嘛。這本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彼f。
“那紅梅姑娘長的有幾分像你。”他突然說。
梔藍怔了一怔。
張三豐突然把門弄得砰砰響,大聲唱歌,而且開著窗戶吹著冷風。
“你別鬧了,好嗎?”她說。
他不理睬她。
“我先回房了。”她往外走。
他猛的捉住她的手腕,緊緊的盯著她:“你總能刺傷我?!?p> “干嘛要這樣?”她說。
他松開了手:“也沒什么。就是突然想發(fā)泄一下。那個紅梅只是過來說說話的,風塵女子沒有麻煩的,你懂的?!?p> “我懂?!彼f。
“真的?”
“當然。張大哥行走江湖幾十年,都沒有個女人在身邊,換做誰都有孤單寂寞的時候,能有個人說說話,只有短短幾天也是好的?!睏d藍望著他說。
他凝視著她:“你果然懂我!”
“其實,你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可以來華山找我們啊,你可以與風大哥一起喝酒也可以幫我?guī)『⒆??!彼终f。
“當然了!”張三豐若有所思的說。
“來,你坐到窗口這邊來?!彼终f。
“干嘛?”梔藍好奇的問。
“我為你作畫一張?!彼苷J真的說。
她坐了過去:“原來張大哥還懂作畫?。俊?p> “你真的不記得了,我還以為你記起來了呢?!彼_始動筆畫她。
只見他很快的就完成了作品?!拔铱纯?,天唉!”她嚷嚷著。
這個時候,風清揚回來了,她興高采烈的說:“你看風大哥,這很像是不是?”
他醋意十足的把她摟在懷里:“嗯。”
接著,他又捏了捏她的臉蛋:“以前你最愛惜你的臉,也最喜歡我為你作畫的,我書房里收藏了好多,回去拿給你看?!?p> 她那么激動的望著他:“是我的成長畫冊嗎?”
他伏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然后她雙頰立刻暈滿了甜蜜的紅暈。
緊接著,那紅梅姑娘也乘著馬車過來了。
這就是頭牌呀,還以為頭牌都是那種把衣領(lǐng)拉得很低的,很風騷的那種呢。原來風塵女子也有不濃妝艷抹的。
他們四人開始用餐,這豪華套房確實大也方便一些。
葡萄酒美,人更美,漸漸地桌邊的人有了醉意。但他們?nèi)栽诓煌5暮戎?,講著有趣的話。
梔藍有些疲倦了,風清揚扶她去里面軟榻上休息一會兒。
她拉住他的手:“風大哥,我不在你身邊這些年,你寂寞的時候,是怎么過來的?”
他坐到她身邊,圈她入懷:“我只能忍著,否則還能怎樣?”
她很是心痛的用小手撫上他的臉:“我會補償你的!”
他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唇:“幸好我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