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的美食真多。
今天晚上就安排了大閘蟹、龍蝦、貝類、海參、魚……當然涼爽的椰子汁也是必不可少的。
享用美食的同時還有表演可以觀看呢。
正在跳舞的是特邀嘉賓,胖哥的遠方表親,一個來自陜西的山茶姑娘。
這山茶姑娘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身材婀娜,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轉(zhuǎn)、甩、合、曲,曼妙至極,看得大家都有些癡了。
隨著這支曲子的結(jié)束,她將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揚,接著它就輕飄飄地、輕飄飄地,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風清揚的手中。
“瞧,她朝你走過來了呢?!睆埲S笑著說。
“敢問公子可是華山風掌門?”山茶姑娘微微一笑。
“正是!”風清揚起身,把折扇還給了她。
她羞澀的接過折扇,緩緩的抬起頭來朝他拋了個媚眼:“小女子是陜西人士,久仰風掌門的大名。今日有幸在海南與您一見,實屬有緣。不知可否請小女子飲酒一杯?”
張三豐笑著說:“請坐!請坐!”
幾杯酒已入咽喉,她柔聲說:“我表哥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見諒。待明日我陪你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可好?”
“若是這樣,那就麻煩姑娘了?!睆埲S笑笑說。
山茶姑娘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退了下去。
“我也想要把折扇?!睏d藍說。
“你不跳舞,要折扇干嘛?”張三豐說。
“不跳舞,也可以要扇子的嘛?!彼f。
“那你等著,我給你弄把扇子去?!睆埲S一邊起身一邊說。
風清揚伸出手臂把她緊緊的圈入了懷里:“你這是怎么了?”
“你那么英俊,女孩子都喜歡親近你!”她咬著嘴唇說。
他卻垂下頭細細地審視著她的臉好久。
“有什么好看的!”她閃爍著大眼睛,就是不望他,顯然她在極力驅(qū)散她嫉妒的念頭。
他俯下頭,抬起她的小手,輕輕的咬了咬她的手指。
這時,張三豐從樓梯級上拿著一把折扇走了過來。
“你真的弄到了?!彼@訝的說。
“嗯?!?p> 他沒有遞給她,卻遞給了風清揚。
風清揚展開折扇,哦,原來扇面是空白的。
他朝張三豐笑了笑,然后說:“你果然懂我!”
“今晚我親手畫給你!”他摸著她的頭發(fā)。
“嗯?!?p> 梔藍靠在他肩膀上,抱著椰子汁,瞇著眼,看著窗外的月光,好像童年往事,朦朦朧朧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她記起了當年送她上華山的那個中年婦人,她還記起了那時的一個小光頭。
于是,她突然說:“張大哥,我記起你光頭時的樣子了?!?p> 他飲下一杯酒:“是嗎?說來聽聽?!?p> 她又望向風清揚:“師兄,你記不記得在我十四歲那一年,師傅帶我們上少林。我對你說過,有個小和尚搶了我的珠花。”
“當然記得,那一日你剛回華山就跑來向我哭個不停?!彼f。
“我的珠花呢?”她不依不饒的望向張三豐。
“沒有。”他又飲下幾杯酒。
“那么多師姐妹,你干嘛偏偏要搶我的呢?”梔藍問。
他抬起頭來,凝視著她:“拜托,和尚也是男人好吧!誰叫你生的那么漂亮,不搶你的搶誰的。”
她盯著風清揚,似乎是要向他問個究竟。
“自從青春期開始,你就把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美貌完全地展露了出來。”風清揚說。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青春期的?”她雙頰暈紅。
風清揚把嘴貼近她的耳邊,說:“因為那時,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朋友了!”
聽到這里,她羞澀不已,急忙把一只海參塞往風清揚嘴里塞。
張三豐露出饞嘴又嫉妒的樣子:“我……”,霎那間,也被她塞了一只參。
“味道怎么樣?”她得意的吐吐舌頭。
“很好!原來海參還可以當暗器的,你真是個天才!”張三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