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海南劍派發(fā)生了一段插曲。
張三豐剛放下筷子,正拿起酒杯的時候,外面突然有個人送了張字條來。
字寫的很秀氣:“我敢來找我?我有東西給你看,二妹?!?p> 攬月四秀是方舟子的徒弟輩分低沒有與風清揚他們同席飲酒,這二妹在搞什么鬼?
張三豐并沒有去的意思,他抬眼望過去,風清揚正在給梔藍一匙一匙的喂湯,而她又笑得那樣甜蜜。
張三豐在心里嘆了口氣,情不自禁地起身去了門外。
不管怎么樣,有人在等他,他覺得溫暖起來。
天氣晴朗,陽光燦爛,張三豐一眼就看到了二妹伶仃仃地站在大樹下,仿佛隨時都可能被白云卷走似的。
二妹以前可不是這般瘦弱的,她怎地就變得如此了?
少女的心事又有幾人懂。
張三豐走過去,微笑道:“你叫我?”
二妹點點頭,沒說話。
看她單薄的身子,柔弱的神態(tài),好似浮萍一樣,女孩子總是要給自己找個依靠的。
可是又有多少男人真正能靠的住?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
二妹突然從背后拿出一套衣服,呈現(xiàn)在他眼前,柔聲說:“張公子是當代之大俠,二妹仰慕已久,一點心意,望公子笑納?!?p> 張三豐還怔在那里,二妹一雙溫柔的眼睛不停地在他臉上打轉,她好像很想記住他的樣子。
“這件袍子是我親手縫制的,我相信一定合身。不過合不合你的眼光,我就不知道了?!倍糜终f。
張三豐淡淡道:“我平日穿的很隨意,這件袍子太過華麗了,我不能收?!?p> “是嗎?那我再做件樸素一點的給你。”二妹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張三豐嘆道:“你這是何必呢?”
“我喜歡為你做點事。”她說。
“不必了。我……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睆埲S說。
一陣陣風迎面吹過來,心冷地實在要這單薄的二妹站不住,她顫抖著仍然笑笑說:“華山派的趙姑娘實在是很幸運,她有傾城的容貌,又有你這樣的知己?!?p> 這時就聽到,找不到張三豐喝酒的方舟子在喊他。
張三豐朝二妹笑了笑,轉身回到了屋子。
方舟子建議將杯子換作碗。
不知過了多久,張三豐醉了。
屋子很大,很干凈。
張三豐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大床上。
他朦朦朧朧看到窗外一片黑暗,讓他吃驚地是窗前有個女人背對著他,坐在那里梳頭,她的長發(fā)烏黑濃密。
“梔藍,你什么時候來的?”張三豐不假思索地說。
那女人先是一愣,接著慢慢地轉過身來:“張大哥,你醒了?”
是二妹。
張三豐悄悄地嘆了口氣,緩緩地坐起來:“你到這里做什么?”
“我剛剛才進來,給你燉了雞湯,你嘗嘗嘛!”二妹說。
張三豐嘆了口氣,索性又躺下去:“這里是哪兒?風清揚呢?”
“這里是海南劍派的客房。風掌門現(xiàn)在應該正陪著趙姑娘呢。”二妹說。
“我想再躺一會兒,你先出去吧,把門帶好?!睆埲S聲音平和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