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三豐被那個白衣少女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原來他飲盡翡翠酒壺里的最后一滴酒后全身便沒了力氣,酒里被人下了藥。
烈日之下,一個大男人精赤著上身蜷伏在草地上那是怎樣的畫面?
“你到底要怎樣?”張三豐看著她,道。
“不怎樣。只要等本姑娘將你折磨夠了,自然就會放你走了?!卑滓律倥f。
“那你還不抓緊時間。”張三豐說。
“你這個人呀,真是奇怪得很。從來沒聽說有人要急著受苦的,你有急事?”白衣少女蹲下身來,細細地看著他,問。
張三豐呻吟著翻了個身:“只是你長得太丑了,我想快點離開而已?!?p> 白衣少女怔了一怔,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極其自信。以往那些公子哥們見著了她都是一窩蜂般的圍著她轉,竟揀些漂亮話說,還從來沒有人嫌她丑的。
而眼前這人簡直就是個莫名其妙的呆子,呆子。
“你還不快動手?!睆埲S嚷著。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卑滓律倥终埔簧煺樕蠐?,卻被張三豐給捉住了小手。
“你……你的功夫恢復了?”白衣少女道。
“你那點下五門的爛藥在我身上最多只能用上一丁點時間而已。”張三豐猛得甩開她的手,轉身而去。
就在這時,白衣少女緊追而來,大聲喊道:“你等一等,我……”
張三豐轉過半邊臉來,道:“還有什么事?”
“我奉命在此看著你,若是你走掉了,我也活不成了?!卑滓律倥f。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能說出來,也許你還死不了呢?!睆埲S說。
“我不能說??傊钗业娜俗屛铱词啬闳?,三日后我就算是可以交差了。”白衣少女說。
“姑娘,我確實不能和你在這里耗著,告辭了?!睆埲S轉身離去。
他急著要去尋風清揚和梔藍,也不知道他倆在那一戰(zhàn)中有沒有受傷,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身在何處。
關于這個神秘的白衣少女絕不是正派人士。至于她有什么難言之隱人家既然不愿說,他也無能為力,江湖險惡,不可掉以輕心。
思忖之間,他已經展動身形往外掠去。
這個花園很大,奇怪的是除了他和那白衣少女之外竟沒有其他人的影子,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幾個起落間,張三豐已經掠出了大花園,回頭望向大門口的那塊匾上面寫著‘凝香園’三個大字。
凝香園這是誰家的園子?張三豐并不知,正在疑惑之時,那白衣女子竟也飛掠而至。
“干什么?你要跟著我?”張三豐問。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莫要跟來,不方便!”張三豐雙眉微蹙。
“三日,哦現在只剩下兩日了,兩日而已沒有什么不便的?!卑滓屡诱f。
“我要去妓院了,你也要跟來?”張三豐語氣中明顯帶有不耐煩的意味。
“我......我可以換男裝?!卑滓屡由砸贿t疑說。
“我可沒工夫等你。”張三豐說罷,一躍而起飛鳥般掠走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