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張三豐敲響了風清揚的房門。
一進門張三豐就嚷嚷道:“今天中午在你房里用餐,我已經(jīng)叫了火鍋,待會兒就送上來。”
“也行?!憋L清揚說。
梔藍還坐在梳妝臺前梳頭,望著銅鏡她問道:“張大哥,叫酒了嗎?”
“當然,必須的。”張三豐抻著脖子往里間瞅。
“君寶,你看這是什么?”風清揚的視線移向桌面上的木匣子。
張三豐走過去,打開盒蓋,兩只眼睛瞬間瞪得兩大:“你這個家伙實在走運的很!”他拿在手中,對著照進來的日光反反復(fù)復(fù)地瞅著這顆翠仙果。
不知什么時候,梔藍從背后走過來,“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張三豐轉(zhuǎn)過頭來:“有這么好笑嗎?”
梔藍清了清嗓子說道:“張大哥剛剛你端詳翠仙果的模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彼龥]再說下去。
“誰呀?”張三豐追問。
風清揚揶揄他,說道:“就仿佛八戒第一眼瞅見人參果時的樣子,幸好你沒有一口吞了它。”
“哼!八戒?你見過這么英俊的八戒?”張三豐說。
風清揚微微一笑,言歸正傳道:“君寶,你來用掌力將這顆翠仙果一分為二,你我一人一半?!?p> 張三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目瞪口呆地盯著風清揚:“你要與我分享?”
“對!”風清揚的神態(tài)十分輕描淡寫,就仿佛與張三豐一起分享的是一只蘋果或是一個桃子似的。
張三豐很快回過神來:“我接受你的好意。接受!但是我劈不開。”
話音剛落,梔藍在一旁咯咯地笑起來:“干脆,由我來劈吧?”她的衣袖已擼起,做出一副要力劈華山的樣子。
風清揚從背后抱住她:“行了,別鬧。你這一掌下去,我倆誰也不用吃了。”
“為什么?”梔藍眨了眨大眼睛。
“你這一掌下去會把翠仙果給拍爛的。”風清揚笑。
張三豐眼睛看著他們兩個,緩緩言道:“何不用刀?”
“這是一種樂趣,你懂不懂?”風清揚說。
“我來劈吧?!憋L清揚一邊說著一邊將翠仙果放到桌子邊上,整個果子有一半懸在桌外。
只見風清揚運掌為刀,手臂一揮,懸在桌外的那半顆翠仙果齊刷刷地被削了下來,正好落到他手中,剩下的一半還好端端的留在桌子上。
兩個男人剛將翠仙果吞下去,頭頂上就有像霧一樣的白煙冒出來。
“感覺怎么樣?”風清揚問張三豐。
張三豐試著運了運體內(nèi)的真氣,說道:“出忽意料之外的暢達,不過……”
“你的不過我也猜到了。”風清揚笑。
“唉!”張三豐輕嘆一聲:“如此暢通,我又沒女人,這……”
風清揚接著說道:“今晚你和華神醫(yī)一起出去樂一下吧。咱們等明個兒再上路。”
“必須的?!睆埲S語聲未了,華神醫(yī)已經(jīng)從半掩著的房門走了進來。
“咱們今中午在房里用餐?”華神醫(yī)問。
“對。神醫(yī)來的正是時候?!憋L清揚笑道。
只見門口魚貫而入六個店小二。前面一個端著銅火鍋,后面進來的小二手里都捧著托盤,托盤里整齊的擺放著牛肉、羊肉、蛇肉,各種海鮮,蔬菜以及水果。
當這些菜品都擺上了桌,張三豐驚呼道:“我點的酒呢?”
“對不起,客官。”小二說道:“本店的酒水已經(jīng)售完?!?p> “剛才我點菜的時候還有的。”張三豐瞪視著他。
“剛才是有的,現(xiàn)在沒有了。”小二解釋道。
“是我先點的?!睆埲S說。
“是的??墒菑埞幽銊傸c完離開后,有個男人拿著一柄這么長的大刀架在我脖子上,說酒水他全包了。”小二眉飛色舞地形容著當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