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術(shù)比賽主持老人的宣布,馬術(shù)大賽也正式開始,這場比賽并不是之賽馬那么簡單。
懂得挑馬,也是一個合格的騎手所需要的必備技能,這里頭的學(xué)問更大,什么馬爆發(fā)力強,什么馬耐力好,或是身體素質(zhì)的強弱又或也沒有暗傷,都是可以從馬的一些細(xì)節(jié)上發(fā)現(xiàn)的。
最早將此發(fā)展成為一門學(xué)問的是一位叫伯樂的漢子。只不過他不知道,他的這套學(xué)問在塞外多受歡迎,牧馬人都將其奉為天書。
還有一點,便是賽馬之時,所有的馬都是要取下馬鞍的,這樣才能考驗騎手們真正的騎術(shù)。
對此呂布自是有自己的一套辦法,挑了匹黑色的戰(zhàn)馬后呂布率先到了賽場,摸了摸馬頭,用呂布的話來說,此時他正在和馬兒建立交流。
其他的選手也自有一套和馬套近乎的秘訣,在場眾人各顯神通,都希望這位馬兄在關(guān)鍵時刻不要發(fā)脾氣或是掉鏈子。
緊接著紛紛上馬,馬兒很乖,至少現(xiàn)在給足了眾騎手的面子。
“開始!”老人一聲令下,自有人吹起了號角,這場角逐也就如此展開了。
此時,一些奸商已經(jīng)有了用武之地,紛紛開壇押寶,一些草原上的知名騎手賠率都是一賠一幾乎毫無懸念,當(dāng)然這畢竟是一個玩刺激的地方必然有刺激的賠率。
弓法第一的呂布賠率一賠二,相貌不凡的蹋頓一賠二,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云天顏良文丑等人的賠率奇高,一賠九!
不過戰(zhàn)況還是可入眼的,呂布毫無懸念在第一個,接著是蹋頓,然后才是一些胡人和云天顏良文丑等一些人。
結(jié)果自然毫無懸念,呂布強勢發(fā)揮,胯下寶馬異常配合,這樣的組合很快便越過了終點。
騎射方面也是如此,隨著呂布一波神操作,五支箭同時發(fā)出,均中紅心以后,立馬將一些其他的高手比了下去。
主持老人完成了三次重復(fù)的頒獎后道:“最后一場比兵器!本次比賽使用兵器不限,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可以,但前提是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
這些規(guī)矩相對來說還是很好的,如果是漢人擺擂,估計多半便是刀劍無眼拳腳無情了。
顏良拍了拍文丑的肩膀道:“哈哈哈,依我看這些個歪瓜裂棗除了呂布和老大都不是咱的對手?!?p> 文丑道:“還是莫要輕敵,那個叫蹋頓的小子估計有兩下子,你一會兒可得小心!”
隨著號角聲的響起,比賽也拉開了帷幕。
一個胡人大漢手持羊頭鐵杖率先上臺,緊隨其后的是另一位胡人漢子,那人使得彎刀。
只見拿鐵杖的漢子道:“兀那拿刀的鮮卑漢子,我看咱們還是不要比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趕快回去喂羊的好!”
鮮卑漢子大怒:“你這是找死!”
鮮卑漢子二話不說揮刀便上,一瞬間拿鐵杖的大漢身邊便布滿了刀影。
“都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拿鐵杖的大漢并沒有做什么招式變化,揮舞鐵杖朝著一處刀影砸了上去。
當(dāng)!
金屬交擊的聲音從場內(nèi)傳出,拿刀的漢子登時吐血,一個跟頭翻出了場外。
一招!
只是一招便秒殺了一個人。
臺下不少人打了退堂鼓,拿拿刀漢子有多少實力他們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如果將那個拿刀的換成自己,估計也是同樣下場。
蹋頓沒有上場,他在等待機會。
呂布也沒有動。
只有顏良一人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不過還是被文丑攔下了。
只見一個武師打扮的漢人上場,抱拳后抽出了自己的刀。
“承讓了!”漢人武師道。
說罷手中的刀已經(jīng)隨著他的步法移到了那胡人大漢跟前,如閃電般劈出,取的是大漢的胸口。
大漢無動于衷,甚至放開了鐵杖,雙手合十竟然接住了武師的刀。
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沿著刀身而入,武師趕忙運氣抵擋,再去抽刀刀卻紋絲不動。
武師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暗呼糟糕。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震蕩之力從自己小腹傳來。
大漢疾速踢出的一腳正中他的小腹!
武師腦子一片空白。
當(dāng)武師再次有了意識到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正在倒飛,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
武師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努力抬起頭想要說什么,卻突然眼前一黑。
武師昏倒前的最后一眼死死的瞪著那大漢,眼神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和一絲難以名狀的悲痛!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經(jīng)沒了。小腹處正是練功之人的丹田所在,真氣全部都是貯存在那里的。
這一腳踢裂了他的丹田!
緊接著大漢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學(xué)藝不精怪得了誰,我沒有傷他性命只不過廢了他的武功,現(xiàn)在還有誰要上來挑戰(zhàn)!”
主持老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悲痛,朝著北方不住的行禮,祈禱。這樣的儀式一般點到為止,是不可以見血的,但是他不敢去管!他知道那個大漢是誰!
“欺人太甚!操你姥姥的!”顏良大怒,不顧文丑攔著他的手,直接躍入場內(nèi)。
大漢的行為已經(jīng)徹底惹起了在場漢人的真火!
顏良手持白銀槍,槍頭直指那漢子。
呂布咬著牙硬從嘴里蹦出一句話:“他在找死!”
蹋頓走來,道:“知道那個匈奴人是誰嗎?”
呂布道:“一個死人?!?p> 蹋頓道:“或許可以這樣說,不過他活著時候的身份可是大了去了。他是南匈奴單于于夫羅的弟弟,匈奴武圣于玄的弟子呼廚泉?!?p> 呂布道:“那又怎樣?”
蹋頓道:“我只是提醒一下你們,你們或許可以打敗他,但是是殺不了他的?!?p> 云天走來,稍作思考道:“哦?是嗎!”
蹋頓笑了笑,便又回到了他們族人那里。
云天道:“你覺得小良可以贏他嗎?”
呂布道:“如果他還是上次的實力,估計只有招架之功。”
云天抬頭,目光移到了場內(nèi)。
呼廚泉見又上來一個漢人眼神中凈是不屑,接著道:“你覺得自己可以撐幾招?”
顏良道:“殺你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