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看著三個大花臉,除了個頭和體型不一樣,不說話,誰分得清誰是誰,也就是熟悉他們的首長,換做別人,只能呵呵了。
抱著電腦的就是文云翔,打開電腦手指輕快的敲著鍵盤,半分鐘就通過那個號碼定位到了地方,指著電腦屏幕,“老大,在香山,會不會有詐?”
因為對方?jīng)]有任何的隱藏手段,毫不費力的一下就找到,這和對方的行為不符。
林晨相盯著電腦屏幕,冷冷地說:“有詐也得去。”
看來首長猜的沒錯,這就是針對他設計的,不然怎么可能讓他們這么輕易的找到。
竺浩然:“需要多少人?”
林晨相詢問的眼神看著黃天霖,黃天霖顧慮很多,岳父岳母年紀大了經(jīng)受不起這樣的驚嚇,如果他這里大動干戈他們肯定會知道,權衡之后,“先別聲張,調(diào)你的那一隊親信隨我去?!?p> “好?!绷殖肯帱c頭應到,對方的目的很明確,這是他們唯一敢定的。
竺浩然和文云翔立馬會意,起身出去召集人立馬出發(fā),事情很嚴重了,可別小看了他們老大手里這一隊親信,十五個人能頂別的隊一個營的人,他們這十五個人除了演習的時候一般都很少一起出任務,除了重大要犯。
十幾個人連夜趕到香山,雖然現(xiàn)在不是旅游旺季,但還是有不少人,為了不傷及無辜緊急調(diào)來了當?shù)孛窬瘏f(xié)助疏散游客,不能引起群眾的一時恐慌,并沒有明目張膽疏散群眾,當?shù)氐氖畮讉€民警,便衣喬裝成了游客在山上開始逐一疏散,他們沒來得及換裝,這身行頭出去有點嚇人,只能在山下協(xié)助酒店疏散人和攔著人山上。
游客太散,不集中,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不動聲色的把所有游客疏散離開。
一個小木屋里,只聞聲音不見人,聲音有些故意的壓低,“他們已經(jīng)疏散完那些游客。”
另一個聲音毫不在意的響起來:“管他們干什么,我們只管達到我們的目的就行,其他的都無所謂?!?p> “嗯!”
小木屋只有一個進出的門,連一個透氣的天窗都沒有,里面的人不出來誰也不會知道是誰,門口有四個站崗的,暗處躲著還有些人。
“讓所有人都帶上面罩以防萬一,不管成功與否記住,我們是不能露面的?!?p> “這我比你清楚,行了,讓人把陳佩嫻帶上山去,找個有利于我們的地形,可別小看了這幫年輕人,實力那是不容小覷的。”
“行了,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和我斗還嫩了點,要不是他手里的東西,早就讓他去陪閻王喝茶聊天,哪能讓他囂張這么久!”
“別掉以輕心!”
“哼!”
此時山下的酒店和民宿,除了林晨相他們和留下來的民警再也沒其他人。
林晨相看著一旁的文云翔,“能不能精確他們的位置?”
文云翔搖了搖頭,“不行?!?p> 竺浩然:“那怎么辦,不能干等著,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搜山?!?p> 林晨相看了眼有些焦急的首長,“估計等不了多久,不然也不會引我們過來?!?p> 竺浩然也看向首長:“首長,到底是誰啊,看來您得罪的這個人來頭不容小覷啊,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在挑釁我們或者是軍部。”
黃天霖搖頭表示他是真沒篩選出來會是誰,親手抓過的要犯,要么就是已經(jīng)槍斃,要么就是無期徒刑還在關押中,也沒聽說有逃獄或者提前出獄的,實在是想不出來。
只可能是某個要犯的家人或者兄弟替他報仇,但這范圍太大根本就估計不到,栽他手里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竺浩然不甘心,“那就只能干等嘍?”
“熟悉一下山上的地形結構,你們誰了解山上的具體情況,哪里可以藏人,哪里的地形不利于我們······”林晨相拿出紙質(zhì)地圖攤在桌上,后面的話問的是當?shù)孛窬?,片警一般對于他們自己管轄的地方都是非常熟悉的?p>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文云翔一直在擺弄著他手里的電腦,突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有了,在這里。”
一屋子人立馬湊了過去,林晨相讓旁邊剛剛給他們說地形的人看了看,說:“怎么樣?”
那個民警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紅點,指著紙質(zhì)地圖,“這里不利于我們,看來對方對這里也是很了解的,這是整個香山唯一有利的地形,過去最快也得二十分鐘?!?p> “馬上出發(fā)。”
現(xiàn)在哪里還能管那么多,對對方在有利也能把他們攻下來。
此時一大片楓葉林里還躺著一個人,身上落滿了黃燦燦的楓葉,沒錯,就是喬思慕,昨天出來就沒有回去,這里的景色太美她舍不得離開,對于這種露宿她也早已習慣,真的很慶幸把后面所有的時間都留在這里。
不過好奇怪,為什么今天感覺人特別的少,昨晚也就算了,是晚上,可今天在這里躺了大半天愣是沒有一個人路過,不應該啊,雖然沒有到節(jié)假日,但人也不少,山下的酒店民宿幾乎是滿的。
剛奇怪完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她就說嘛怎么會沒有人,聽到有聲音也沒有睜眼,閉著眼笑了笑換了一個方向躺著,背對著腳步聲。
在這里看到地上躺著享受大自然的人沒有人會驚訝,不過當幾個人停留在她身邊感覺不對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個帶著面罩的人好像在請示似的問道:“這里有個人怎么辦?”
喬思慕一個翻身起來警惕的看這些人,不看不打緊,一看讓她突然想罵自己,什么時候警惕性這么低了,真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敵人都到面前了才感覺到不對勁,可是已經(jīng)晚了,因為他們手里的東西她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但是喬思慕的記憶里這玩意叫做槍,哪怕身手在矯健被它打中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后面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說道:“多一個人質(zhì),他們就多了一個牽制,很好,看來今天是天也助我,哈哈哈!”
喬思慕:“······”
怎么個情況,她怎么就一下莫名其妙的成人質(zh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