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斑花摸了摸額頭,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漲。
她皺了皺眉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眼外面的明媚陽光,眼睛微微瞇成了一條線。
手機鬧鐘提醒她該去上班了,可她現(xiàn)在還有點不清醒,甚至都忘記了昨天是什么時候回家的。
她的腦海里閃過了幾個畫面,都是關于李笑草的,她甩了甩頭覺得那一定是自己在做夢。
蔣斑花暈乎乎地打開了房門,然后便聞到了荷包蛋的香味。
她嗅了嗅,確定是從自己家廚房里傳來的,于是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深怕大早上的,自己家進了賊。
李笑草正在做早餐,回過頭來就看到了扒拉在門上偷偷看他的蔣斑花。她正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驚訝地看著自己。
“醒了,準備吃早餐。”他淡淡地說道,無比鎮(zhèn)定。
反觀蔣斑花,無比慌亂。
“你為什么會在我家?!”
蔣斑花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腦海里閃過了剛才想起來的一些畫面,難道說那些不是夢,而是現(xiàn)實發(fā)生的?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感受到了痛意,才驚覺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是真人,不是虛幻的假象。
“那個…我們昨天后來沒發(fā)生什么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笑草唇角泛起了微笑,但卻沒有說話。
蔣斑花看他笑而不語,內(nèi)心越發(fā)忐忑不安。
她走近了他,再次問道:“沒發(fā)生什么吧?”
李笑草轉過身來,拿了兩個碗開始舀粥,并不準備回答她。
蔣斑花急了,在他身后跺了跺腳,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索性離開了廚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李笑草端著早餐出來,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無奈地搖了搖頭,真不明白她的酒量為什么這么差,一杯倒不算,竟然還能斷片。
蔣斑花在被窩里嘆了口氣,她只記得昨天自己喝了杯酒,然后好像還勸李笑草喝酒來著,怎么喝完就把人喝到自己家里來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也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想必昨晚也不會發(fā)生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上班要遲到了。”
李笑草走到蔣斑花的門前,敲了敲,輕聲說道。
“嗯,馬上?!?p> 蔣斑花自然地回應道,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出了門。
既然他都不在意,那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蔣斑花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擺了一碟小菜,兩個荷包蛋,還有兩碗白米粥,看上去清爽簡單。
蔣斑花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昨晚沒吃什么東西,所以即便是清粥她也喝的津津有味。
“沒想到你還會做菜呢。”蔣斑花說道,她只覺得喝了粥后神清氣爽,頭也不疼了,胃也不空了,昨晚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也都煙消云散了。
“嗯?!崩钚Σ輵馈?p> 他話真少,多說點又不會掉塊肉。
蔣斑花在心里暗暗吐槽,然后繼續(xù)喝著粥,直到吃飽喝足后她才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發(fā)出滿足的喟嘆:“真幸福?!?p> 李笑草看她吃完了,于是朝她伸出了手。蔣斑花思考了兩秒,然后將伸手過去同他握了握。
“我是指把碗給我。”李笑草抿了抿薄唇,有點忍俊不禁。
蔣斑花尷尬地收回了手,把碗遞給他后,逃也似的離開了餐桌。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喝多了,該好好地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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