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褲子小便都能懷孕,那是不是隔空傳遞也能懷孕?
睡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四點。
這是這幾天睡得最久的一次,她想如果再不及時醒來,她就要餓死在夢里了。
出門買了點吃的,喂飽了小饞蟲以后在步行街溜達到七點就直接奔向了酒吧。
在大廳里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還是那個環(huán)境,名字還是那個名字,可是這里的人居然一個都不認識了!
要不是停車場的保安大爺還在,她都以為她走錯了地方。
“林師傅,”陸小晚去了停車場,跟著林師傅到處晃悠,順便探聽點什么?!靶∪~她們?nèi)四???p> “小晚啊?!绷謳煾悼吹疥懶⊥硐窨吹阶约遗畠阂粯?,和藹可親?!靶∪~她們都辭職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兩個多月前這里的員工全部換新了,連老板都換了?!?p> “啊,這么突然嗎?”
“就是說啊,我是好說歹說新老板才收留了我,我一個糟老頭子就在外面看看車,給外地人指指路,吃的不多要的不多?!?p> 陸小晚嘟著個嘴,不知道該怎么辦。
“小晚,你怎么有時間來酒吧的?不上班嗎?”
“上……上啊,今天不是休息嗎?呵呵?!标懶⊥砑傺b正經(jīng),要是在林師傅面前說她三個月沒上班了,還懷了個孕,怕不是要被林師傅鄙視死了?!傲謳煾?,你知道想要查酒吧監(jiān)控找誰嗎?”
“監(jiān)控啊,找小李。不過小李老婆生孩子,他請假回家了。”
“那還能找誰?。俊?p> “找我啊,小李把監(jiān)控室的鑰匙和密碼都給我了,讓我臨時幫他看著?!?p> 林師傅,您可真皮??!
陸小晚高興的抱著林師傅胳膊,死皮賴臉的把他拖到監(jiān)控室。
借口說自己的手機丟了,想要他幫忙調(diào)下監(jiān)控,想看看那天來酒吧自己有沒有帶手機。
林師傅真就信了她,開了監(jiān)控室的門,在電腦上輸入了密碼便開始回放以前的監(jiān)控視頻。
陸小晚把日期給了林師傅,林師傅邊調(diào)監(jiān)控邊說:“這些年輕人沒事就愛在酒吧鬧事,警察都來多少回了,視頻是拿了一段又一段。找到了,看到你來了。”林師傅選了三個比較集中的鏡頭回放著,“你看你,來的時候是拿了手機的,怎么那么粗心?我給你看看走的時候你拿手機了沒有?!?p> “啊不用不用不用,”陸小晚忙阻止他,“我再繼續(xù)看看,林師傅你真好?!?p> 林師傅瞇著眼睛對她笑,表示理解她的用意,說:“小晚啊,你是不是那天有看中哪個小伙子啊?非要我老頭子給你查監(jiān)控,你說,是哪個,我給你查查他的底細。”
陸小晚呵呵呵的笑著,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屏幕。
她看到那天舞池里跳的舞并不是歡快的搖頭舞,也不是復雜的霹靂舞,而是優(yōu)雅的交誼舞。
她的穿著與舉止和那天的情調(diào)一點都不搭,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不是碰到人就是撞到墻。
在一點多點的時候突然燈被關閉了。
由于黑暗給人視覺帶來的沖擊,很多人被絆倒,大部分人往門外跑去,有小部分喝的太多倒下就順勢睡了過去。
屏幕中的陸小晚被擠來擠去的人撞倒在地,同時有個不明長相的男人也被撞倒,他倒下的那個方向正是陸小晚倒下的地方。
陸小晚皺眉:“第二天渾身疼,難道是被他砸的?”
突然,監(jiān)控顯示沒了信號,黑屏了。
陸小晚緊張的問道:“林師傅,怎么回事?”
林師傅不緊不慢的動著鼠標,說:“別急啊,我看看?!鄙舷伦笥覔v鼓了一番后,林師傅接著說:“中間有一段被刪除了,也有可能是電路壞了監(jiān)控受了影響?!?p> “那怎么辦?還能看到那一段嗎?”
林師傅搖搖頭,“估計不能了,怎么,你還沒看到你喜歡的那個小伙子嗎?”
陸小晚把監(jiān)控視頻往前回放了點,把畫面定格在了一張卡座上,卡座上坐了四個西裝革履的看樣子是紳士的男人。
嗯,她記得,她倒下去的時候,也是個穿西裝的人倒下去了。
“林師傅,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他們啊,這個是朱靖,開電子廠的老總,他們廠里的人也經(jīng)常來玩。那個,是徐坤,廣告公司的,電視劇中間總是插播他們家拍的廣告,可讓人煩了。還有這個,陳超,跟他名字一樣,連鎖小超市,開滿了全國。最后這個,不常來,聽別人說應該是張云昇,亂剪美發(fā)沙龍的創(chuàng)始人,很少露面?!苯榻B完之后,林師傅意味深長的看向陸小晚。嘴里“嘖嘖”作響,說了句:“小晚,不簡單啊,專挑大老板?!?p> “哪有!”陸小晚瞬間紅了臉,“那個,謝謝你啊,林師傅。麻煩你把剛才那幾個人的名字再重復一遍,我重新記錄一下?!闭f著趕緊掏出了手機。
林師傅對著屏幕看了看,又瞅了瞅她的手機,不禁說道:“小晚,你手機沒丟??!”
陸小晚難為情的笑笑,昧著良心說:“林師傅,我的確是看上其中一個了。”
林師傅再沒有取笑她,而是把這幾個人的身份背景重新介紹了一遍。
幸好陸小晚是個手機控,幾個手指“啪啪啪”的林師傅音剛落,她就打完了所有的字。
最后再次跟林師傅道了謝才離開了酒吧。
本想直接回家,那只肚子里的小饞蟲又在咕嚕咕嚕叫,于是在路邊找了個酸辣粉的攤叫了份重辣酸辣粉吃了起來。
這個辣也著實太辣,害她中間喝了好幾次水。
結果回家就開始拉肚子,肚子里剛剛有貨的她開始擔心貨不穩(wěn),警告小東西說:“我只拉屎……你不要跟著出來……嗯……”
解決完拉屎這種大事以后,窩在沙發(fā)里開始想人生這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