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想動手是不是!”
面上露出不愉,蒲嚴(yán)焱就想給這公子哥臉上來一拳,不知為何,她看這張臉是越看越想打人!
“我不準(zhǔn)你們走,我要你們給我揀選一些,不然我就叫人了!”公子哥一副比王美妮還要刁蠻的語氣,不知他家里人是怎么培養(yǎng)的,跟個娘們一樣歪歪唧唧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給你揀選,當(dāng)我們是你仆人?。 ?p> “不是,我想讓你們挑選一些首飾,我妹妹眼光有些高,我這個當(dāng)哥的,不知道怎么購買好,只能讓你過來幫忙!”
見蒲嚴(yán)焱一副“我不想伺候”的樣子,公子哥又道:“當(dāng)然了,不是讓你們白干的,我可以拿錢來買,只要是你們看過眼的,我可以單獨買一份送給你們!”
“真的嗎,不是在這騙人的吧,這好事怎么讓我們遇上了!”
蒲嚴(yán)焱與王美妮對峙一眼,有些不信講出!
“是真的,我可以掏錢給你,不騙你們,用我人格擔(dān)保!”
“算了吧,估計你那人格比狗屎還不如!也不需要你幫忙購買,就幫你看兩眼吧,當(dāng)我們有時間閑逛!不過,等下我們要挑選的時候,你可不能阻攔!”
看著公子哥,蒲嚴(yán)焱答道,那副表情就像涉世未深的女孩,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行,我知道怎么做!你就放心吧!”
用力點著頭,公子哥在那做出保證!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游良瀚,這兩位是我侍女,一個叫迎香、一個叫冬草!”
“你們好??!”
蒲嚴(yán)焱跟王美妮看向游良瀚,做了個挑剔不出的禮儀,那兩個叫迎香、冬草的侍女也跟著福身行禮,四人算是認(rèn)上一面!
而在旁邊的樗里蝶春,看到蒲嚴(yán)焱她們陷入高興中,也沒過去打擾,慢慢退回小吃店那!
“春哥哥,你怎么回來了!我姐跟美妮呢,她們沒跟你一起!”
見到樗里蝶春退回來,正吃得高興的蒲小殼,有些疑惑問出,難不成春哥哥你沒找到!
“她們正忙著呢,咱們別去打擾!”
正在沉思蒲嚴(yán)焱她們在做什么的樗里蝶春,一聽到蒲小殼問話,趕忙搖頭回答,表示什么事也沒有!
“姚梁,你等下去忙活自己的,不用跟著我們了!等到時候解決,是走是留你看著辦!”
說完,也不等姚梁回答,樗里蝶春又把目光放到旁邊的曾烏源身上!
“烏源,等下帶著你兄弟找周浩去,在暗中藏好,等我聯(lián)系你們,小殼跟我有些私人事要辦,就先在這里分開吧,這兩天你們?nèi)倘叹瓦^去了,把心態(tài)放平!”
跟蒲小殼點下頭,樗里蝶春與他便走出了店鋪,連桌子上未吃完的飯菜也不顧,而曾烏源那些士卒一看到這,往口中胡塞了兩口,也跟著從店鋪里離去,只留有姚梁一人在內(nèi)!
看著周邊瞬間空蕩的桌子,姚梁突然有些欲哭無淚起來!
“大人,你們走的那么著急干嘛,我這邊還沒動筷子呢,你們怎么走的……”
面露難色,姚梁不知該再說什么,只得把苦果吞下!
“本以為把錢財省了,沒想到最后還是由我自己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正在姚梁糾結(jié)的時候,小吃店的店主,則拿著一把菜刀走了過來,他將菜刀往桌子上一剁,冷笑著看著姚梁!
“姚梁,好久不見!這回你準(zhǔn)備跑到那去,剛剛在這裝了大爺,我不好上來,在這伺候了你一場,本以為你小子發(fā)達(dá)了,沒想到是個飯票!”
“說說,這錢財你準(zhǔn)備怎么解啊,以為你走大運了,熬出頭了,沒想到還是個棒槌,輕輕松松就被人坑騙了一頓飯錢!”
“是阿刀啊,咱們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你能不能寬限幾天,我現(xiàn)在實在是……”
姚梁先是被菜刀嚇了一跳,但在看到來人容貌后,臉色一下子糾結(jié)起來,有些尷尬的講出!
“寬限幾天,你小子在我這可是坑了不少錢,今天要是不把財算清了,日后找不到你怎么辦!”
“說,左邊還是右邊!”
“什么左邊、右邊啊,你別跟我打謎語行嗎,我聽不太明白!”
姚梁裝起傻來,一副我不知你在講什么的樣子,弄得這個叫阿刀的店長,一陣惱火!
“不明白是吧!來啊,把他手腳給我架好,咱們好好說道說道!”
阿刀發(fā)出一聲怒吼,從后面跑來兩個伙計,他們也不知吃的什么,長的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別啊、別啊!阿刀,我這就付錢,這就付錢,別拿我手腳,我這就付錢!”
“真的?。 ?p> “真的,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你要相信我??!”
示意著正在圍上來看熱鬧的人,姚梁想讓阿刀帶自己到里面說,不想讓人見到自己丑態(tài)!
“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要是敢騙勞資,就把你小子吊起來當(dāng)人肉包子賣了!”
一擺手,阿刀讓兩個伙計把姚梁搬到里屋,準(zhǔn)備去嘮嗑嘮嗑,同時這店鋪,也被他關(guān)閉,將那些看戲人的目光隔絕在外!
再之后,阿刀這個店鋪里,便出現(xiàn)一個叫梁子的伙計,干活可謂是任勞任怨,什么苦頭都能吃,直到樗里蝶春把他從這邊撈出來!
……
另一邊,樗里蝶春正跟在蒲嚴(yán)焱她們身后!
“春哥哥,咱們這是做什么,我姐跟美妮在前面弄啥呢!”
跟在王美妮她們身后,蒲小殼心中有些疑惑,為何春哥哥看到那家伙跟我姐嬉笑著,沒有生氣,也沒上前動手的意思!
“不要多問,看著就行!我也好奇你姐她們高興什么,難道有啥發(fā)現(xiàn),剛剛還提醒著我要注意下!”
站在一個賣面具的小攤,樗里蝶春強忍著去看的目光,在這挑揀起面具,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前將那小子撕了,蒲嚴(yán)焱是屬于他的,任何打她主意的,不管男女,看見一個,樗里蝶春便有殺掉對方的沖動!
這是屬于他唯一的凈土,樗里蝶春不容許別人冒犯,即便觸碰也不行!
“老板,你們這面具是用什么材料弄的,當(dāng)中有什么不同!”
感覺出老板面色有些不善,樗里蝶春這才回過神來,在人家小攤站了快半個小時了,就拿著一個面具把玩,能不讓人家氣惱!
“你想要什么材料,有楊樹皮、榆樹根、樟樹葉,只要你想到的材料,我都能給你弄出來!”
見到樗里蝶春談到生意上,賣面具老板這才好氣講道,要不是你們有錢,勞資才不會過多伺候你們呢!
“什么都有,那骨質(zhì)的呢!”
聽到面具老板回答,樗里蝶春突然起了好奇,跟他交談起來!
“那你想要什么骨頭的,魔族、妖族,還是人族,即便一些稀缺種族的骨頭,我也給你弄出,只要你付得起價格!”
“人族的就算了,戴那玩意招災(zāi),雖然我不怎么在乎,但還是不要打攪的好!”
聽到樗里蝶春這么回答,那賣面具的老板,這才高看了他兩眼!
“行家啊,知道人骨招災(zāi)!不像之前的一個家伙,非要我給他弄個人骨的,還是要恥骨那里的,那小子最近算是倒了血霉,全家老小沒一個好過,被那些皂衣賊逮住、殺死!”
“確實挺倒霉的!”
聽到老板這么回答,樗里蝶春也是一陣苦笑,弄個人骨面具專門招災(zāi),你不倒霉誰倒霉,而且還是恥骨上的,更是晦氣!
隼離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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