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建,我們該怎么做,難道真要……”
類獸稍遲想上前討論兩句,但被捷建一下攔住,不想在這問題中過多交談!
“就聽那家伙話吧,我們族人在這段時間中,你如果不想讓他們滅亡,那就按寂滅話去做吧,當(dāng)初是我們棋錯一招,引發(fā)今天后患,要是我們沒有背叛樗里,也就不會……”
捷建眼中浮現(xiàn)無奈,但生存了這么多宇宙年,事即便不注定,那也是板上釘釘?shù)牧?,他們已?jīng)沒有能耐影響巨蟒意志,他們族人現(xiàn)在如食物一般,寄居在各個宇宙中生活,族人無法經(jīng)受時間長河洗涮,適應(yīng)不了時間規(guī)則,除了宇宙庇護(hù)外,他們根本無法存活下去!
現(xiàn)在被寂滅當(dāng)成棋子,即便捷建他們再不滿,也無法反抗巨蟒,因為他們族人便是天然的質(zhì)子,根本沒有對抗能力!
“行吧,捷建!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各自準(zhǔn)備去吧,幸好當(dāng)初保留不少鱗粉,它們應(yīng)該能支撐我們到底時間長河下游,只是不知要耗費(fèi)多少時日,如果耽誤時間過長,怕不是……”
一家伙臉上泛著痛苦,不知是哀嘆自己命運(yùn),還是擔(dān)心自己族人,因為他們是靠背叛起家的,族中后裔會變成什么樣,自有它的道理存在,絕對不會和和睦睦相處下去,少不得發(fā)生流血爭端,因為他們這些掌控全局的老家伙們,要一個個脫離現(xiàn)下時間,到其它時間去了!
“不要多想,趕緊將樗里位置錨定好就是,族中后輩能放棄的放棄,不能放棄的,那就讓他們自行發(fā)展吧,我們是不可能扶持一生的,有我們在上面壓著,他們自身壽命也會長得沒有盡頭,再加上新生族人不斷,還是想想怎么面對樗里為好,他對我們施加的詛咒,可不是那么容易掙脫的!”
捷建嘆息一聲,失落的從此處空間離開,我們能否存活還是兩回事,你難道非得把一切東西把握掌心才行,如果你是這么想的,那為何寂滅這頭巨蟒,不聽從你我意志行動,反而被當(dāng)成食物不時吞食!
余下的家伙看到主心骨捷建離開,他們也沒什么好呆的,各自互看一眼,也是先后從此處離開,拋下一處只有靜寂的時空,等著自然消散!
……
無數(shù)宇宙年過后,還是此處空間??!
時間長河中上億萬顆宇宙崩毀,并未影響這里一點,唯一有所區(qū)別的是,此處空間多出了無數(shù)道空間亂流,它們也如時間一樣,在這里形成各式宇宙,或巨大、或渺小,但驚奇的是,這里的宇宙內(nèi)部并未形成生靈,宇宙自身也無意志存在!
最后在時間磨損下,各式宇宙發(fā)生碰撞、擠壓,以至于到最后融合一團(tuán),形成單獨(dú)獨(dú)立的一條時間支流,它不受時間長河影響,反而不斷汲取著時間長河主脈上,寂滅所未曾吞食完全的宇宙碎片,變成本該消亡的一條岔路,獨(dú)立于時間長河之外!
某刻,這條獨(dú)立于時間長河的支流,突然光臨了一群未知族群,數(shù)量也不多,只有十多個,正因為不知什么討論,突然爆發(fā)了爭端,大打出手起來!
“樗里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他本體呢,本應(yīng)該存放在我那里的尸體,怎么發(fā)生腐爛了,他身軀是用什么鍛造的你們不知道嗎,怎么會發(fā)生那么可笑事!”
攥緊的拳頭被大力揮出,一個身披魚鱗甲胄,手持長矛的家伙還未有所動作,便被女子突然打翻在一旁,從面上可看出,她那忍耐已久的臉色,在拳頭打出后有了幾分舒緩,好似之前一直被心情所左右!
“說啊,樗里身軀呢,明明在我那保存良好,怎么沒了蹤跡,是不是你們打它主意,平時我對你們管教不行嗎,一個個得非逼我發(fā)火才行!”
“三姐,姐!你消消火,別生氣,別生氣!多大點事啊,這么動手打人也不是事,人又打不死,氣壞身子怎么行!”
阻攔那女子的不是其他,正是之前出沒數(shù)次的汝鄢,她拉著那叫三姐的手,把人往后面扯拽!
“給我起開,我沒那么躁動!太叔,樗里身體消失了,你有什么可講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計劃,要是不講清原因,那就別怪我動手宰殺!”
“司寇,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我沒打樗里身體主意,就那殘破身軀,根本不值得我動手,少在這里污蔑于我!”
吐出一口血痰,挨打的太叔憤恨講出,我還有自己事要做,誰懶得摻和進(jìn)去,你們少把主意打到我頭上!
“太叔,你還敢說,看我不……”
司寇秀眉一挑,剛想再次沖過去動手,卻被旁邊另一人拽住,讓她先冷靜下,這么嘈亂做什么!
“夠了,司寇!少在那欺負(fù)太叔,別忘了我們來此目的,你說樗里本體消失了,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把原由講清,少在這里欺負(fù)人!”
“羊舌,連你也……”
“我只站到公道一邊,不想過多交談!三姐,你我都懂一個事實,別拿力量壓迫同族,真要動起手來,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呢!”
看向那男子,司寇將手一揮,頭扭到一邊,道:“行吧,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隱瞞什么,再一次與你們講遍,太叔你給我記清了,真要讓我發(fā)現(xiàn)點端倪,就別怪我動手殺人,才不管你損失有多大!”
聽到司寇這么講,太叔并未開口,只是將身子站起,抬頭瞬間將臉上不滿收起!
“樗里身軀放在我在那里,這就不過多言說了,你們都知道!我時刻看守著他身軀,即便他部下在各個宇宙中搗亂,竊取身軀上力量,我也沒過多阻礙,但就在某天,一道傳遍時間長河的異力,突然從時間長河下游趕來,因為威力太過渺小,我并未怎么在意,只是盡心看守尸體罷了!”
“但就在我盡心看守時,他身軀則一點點崩潰起,不管我花費(fèi)什么力量都無法制止,那力量是來自時間長河下游的,除非我將下游擊碎,這才能避免毀壞,但你們也知道我們各自任務(wù),無辜不得干擾時間秩序,我們分屬時間長河之外,只有寂滅那家伙才能做到,牠為了自身欲望,需要到下游找尋樗里,會做什么就不用我過多解答吧!”
講完,司寇將目光放到太叔身上,你是一切問題的起源,難道不出來解釋兩句!
得到司寇注視后,太叔也沒隱瞞什么,直接點頭應(yīng)許,道:“沒錯,我們的確謀劃著樗里,但我們不需要竊取他身體做事,我與他只是有場戰(zhàn)斗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如果遇上的樗里沒本體強(qiáng)大,或許我們還要培養(yǎng)他一番,當(dāng)初那場戰(zhàn)斗可是讓我記憶猶新?。 ?p> “好了,別在那回想!我們討論問題不是你們之間戰(zhàn)斗,而是他身軀消失原因,我們還有重要事去做,少在這里無理取鬧!”
羊舌上前一步,狠狠瞪了太叔一眼,沒看司寇在氣頭上呢,不能少惹點事把問題解釋清楚不行,在那里回顧戰(zhàn)斗做什么,想再挨一頓打!
“太叔,你還有沒有其它問題,有的話直接講明,不要在這里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