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被送人了
一會陸仙瑤也來了,倆人先喝茶聊天,陸仙瑤看著陸小蓮嫩得掐得出水的皮膚眼紅極了,笑道:“每次見到妹妹都覺得妹妹更超逸了些?!?p> 陸小蓮害羞的笑道:“都是葉媽媽的功勞?!?p> “額,就是母親給你陪嫁的那個管事媽媽?看不出還如此能干?!标懴涩幉[了瞇眼睛,不動聲色道。
陸小蓮就興高采烈的把葉青青的手藝形容了一下,說自己都是每天內(nèi)服和外敷葉媽媽自己配置的“養(yǎng)生美顏系列”,也就是幾個月而已,真的有奇效。還叫云秋把包裹拿過來,把帶著的一些膏粉拿給陸仙瑤看。
陸仙瑤一看心里暗暗稱奇,同樣是脂粉這葉媽媽配置的不知道怎么弄的卻明顯的更為細膩柔和,而且香氣也更精純,她試了一點據(jù)說是潤澤皮膚的白玉膏,幾乎瞬間就在皮膚上融化了,干渴的肌膚感覺到了滋潤,效果比昂貴的玉容膏可好多了。
陸仙瑤暗暗記在心里。這時已經(jīng)到了午時,幾個清秀的小尼姑陸續(xù)把齋菜端了上來。陸小蓮身邊有云秋伺候,葉青青就跟著云蓉帶著云佩在另一邊吃,她先吃了一點粥,雖然是清粥但是熬得非常軟糯,配了一碟爽口的泡筍,連粥和小菜的味道都這么好,難怪這里的齋菜這么出名了。
今天庵里人不多,等陸小蓮兩姐妹吃完齋菜,主持靜塵法師還特意來陪著倆位太太說了一會佛法。葉青青不知道是主持來了,她和云佩正在竹林里一條小溪看小魚,只突然感覺到胸口的皮膚又微微熱了起來,是攝空鈴。葉青青疑惑的抬頭,難道這佛門凈地也有什么精怪不成。
一路上回來的時候葉青青也在想這個事情。晚上白嬌娘聞聞她身上:“唔,好重的味道。”
葉青青聞了聞:“不至于啊,我剛在空間泡了溫泉才出來的?!?p> 白嬌娘伸出舌頭探了探:“反正很奇怪的氣息?!?p> 葉青青思索:“今天去靜心庵,鈴鐺倒是有反應(yīng)來著,也許是那片深山里有什么妖怪?”
白嬌娘躺下來打了個哈欠:“可能吧?!?p> 連日卻是平安無事,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九月了,夏天雖然過去但秋老虎更甚,氣候依然悶熱不堪。連續(xù)幾天廚房里做的都是清淡口味,而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云花終于發(fā)出了光芒。這一天晚上飯桌上有一盤看起來像是紅燒肉,陸小蓮夾起來放到嘴里一嘗,驚訝:“是冬瓜啊?!?p> 葉青青無所謂的道:“是那個叫云花的小丫鬟做的,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看來叫她去廚房是對的。”
陸小蓮也點點頭:“這孩子怪可憐見的,葉媽媽,等下賞這個丫頭。”
葉青青跑到廚房看見一臉躊躇滿志的云花,掏出十文錢:“云花,你用心了,這是奶奶賞你的?!?p> 云花還滿心以為陸小蓮會叫自己過去仔細詢問這么神奇的菜是怎么做的,她都已經(jīng)打好腹稿了準備趁此回到陸小蓮身邊,結(jié)果就是這樣簡直不能置信。她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十文錢,不是說奶奶和大爺都是好心大方的,怎么可能只有這一點;這該死的葉媽媽太可惡了!不愧是炮灰反派,自己那么努力做的菜色就這樣用十文錢打發(fā)了!如果是賣到飯館里怎么的也能賣個百把兩銀子!唉這些落后的古代人,自己真是做媚眼給瞎子看。
這天晚上楊大倌和白嬌娘一番大和諧后,楊大倌懶洋洋的開口:“過兩天好好打扮起來,我要招待姐夫,你也跟著一起;衣裳首飾不夠盡管支銀子去。”
蘇峻衡到自己家里幾次,都對自己的艷福贊不絕口,楊大倌當(dāng)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而白嬌娘一聽這話就知道楊大倌這是要把自己送給蘇縣令了,雖然說對她而言多睡一個男人并沒有什么不同,而且蘇縣令正是她夢寐以求的有宰輔之相的紫宮懸金章的大貴人,但是不知道為何跟葉青青廝混久了,突然就對這種命運感到一絲惆悵和厭倦。
不管怎么安慰自己這是睡男人而不是被男人睡,一絲悲哀卻還是不知不覺滲透了出來。楊大倌見美人不聲不響只兩行珠淚就這么落了下來,以為她是舍不得自己,柔情大動,摟住她好生安慰了一番,說蘇峻衡前途遠大云云說不定以后她還能混個誥命云云。
白嬌娘也沒和葉青青說這個事情,只盡情揮霍了一番,然后把三張一百的銀票交給葉青青,只說要她轉(zhuǎn)給小青就是。葉青青以為是她轉(zhuǎn)移的私房就愉快的收下了,隔天就送去了麻瓜巷。
燈兒胡同一座清靜宅院里,兩個干凈利索的媽媽一個小丫頭并一個跑腿的小廝早已經(jīng)備下了,看見馬車遠遠過來就打起精神。楊大倌扶著白嬌娘下來進屋,威嚴的掃視了一圈,訓(xùn)話道:“從今兒起這就是你們要伺候的白娘子,誰敢不盡心盡力一概打死,另外嘴要封好。爺不是小氣的人,可也不是手軟的。”
丫頭婆子小廝被他這一通訓(xùn)斥噤若寒蟬,楊大倌極為滿意,“還不扶娘子進去。”就見那丫頭飛也似的出列、扶著白嬌娘自去認識屋子去了。
到了中午叫的一座酒席送來,而蘇峻衡也過來了。只見白嬌娘打扮得天仙似的抱著琵琶裊裊婷婷出來,頓時魂都飛上半空。蘇峻衡一邊抿著小酒一邊瞇著眼睛看著白嬌娘叮叮咚咚彈著琵琶,這蘇峻衡別看命格貴重長相卻很猥瑣,說獐頭鼠目一點也不為過。他贊嘆到:“妹夫你真的會享受?!?p> 楊大倌給他倒上酒:“還不是家里有河?xùn)|獅,狡兔尚有三窟呢?!眱扇诵挠衅萜莸男α似饋怼?p> 酒酣耳熱之際楊大倌給蘇峻衡遞上一個木匣子,蘇峻衡打開一看是這院子的房契,心里雖然一喜卻故意問:“妹婿這是何意?”
楊大倌拍拍蘇峻衡的手:“這能有什么,是做弟弟的一番心意?!坝謱Π讒赡飭镜馈眿赡?,扶大人進去休息?!?p> “哎呀哎呀,這可不好,我無功不受祿哪。”
”哥哥是一番土地的父母官,為了我們這些子民日夜操勞辛苦了,也要松泛松泛,何況你我親戚更不需客氣。哥哥自便,小弟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彪m然說自己也很舍不得白嬌娘這國色天香媚態(tài)入骨的,可再去采買去個瘦馬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舍棄美人了,楊大倌生意現(xiàn)在做這么大靠的就是膽大心細和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