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林婷兒和蕭芊芊,心生一計(jì)。
墨北絕淡淡地看了蕭如凰一眼,提醒道:“一會(huì)兒林婷兒那邊應(yīng)該要用動(dòng)作了?!?p> 蕭如凰收回了目光:“知道……你身上可是帶了什么珍貴的貼身物品?”
墨北絕一瞬間便猜到了蕭如凰心中的小九九。他有些無奈地將一枚玉佩拿了出來,遞給了蕭如凰。
這丫頭,真是古靈精怪的很,鬼點(diǎn)子可真多。
蕭如凰拿到了東西后,眼底盡是如狐貍般的狡黠。她對墨北絕道了聲謝后,便往人群走了過去。
只是她的第一個(gè)目標(biāo),并不是林婷兒,而是許晟溟。
今日來的都是朝廷中有權(quán)有勢的貴家子弟,大家在宮宴里的時(shí)候都見過蕭如凰,所以都認(rèn)得她。
蕭如凰今日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襲藍(lán)色的一群將她襯托地完美無瑕,她一出場就好似天仙下凡一般,令人無法移開眼睛。
大家雖然還不知道蕭如凰可以修煉的事情,對于她是否還是傻子這件事情也不清楚,但是她契約了鳳命,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多得是有人想要巴結(jié)她。
蕭如凰的步伐很直接地走向許晟溟,將圍繞著許晟溟的其他貴族名媛全部推開了。
許晟溟扭頭,發(fā)現(xiàn)少了許多人,頓時(shí)一臉不悅地看向蕭如凰。只是下一秒,那張?jiān)静粷M她將身邊貴族名媛推走而沉下的臉,瞬間亮了起來!
好美!
饒是連見過不少美人兒的許晟溟這時(shí)候都忍不住驚嘆!
在宮中那日,許晟溟并沒有注意到蕭如凰,后來蕭如凰契約鳳命的時(shí)候他也是心不在焉,想著這將軍府的一介傻子和廢物,肯定鬧不出什么風(fēng)浪。
怎料今日忽然這么近距離的打量,蕭如凰根本就是許晟溟見過這世間最好看的女子了!
眉眼如畫、如沐春風(fēng)。蕭如凰就那么站著,等著許晟溟回過神來。
心中卻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這人裝的可還真像,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真的被他展現(xiàn)地淋漓盡致。
殊不知,許晟溟是真的看呆了。
過了許久,許晟溟才回過神來,眼底的驚艷毫不克制:“蕭三小姐?”他疑惑地問了一句。
蕭如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許晟溟問道:“你找我有事?”
蕭如凰嘴角一揚(yáng):“是?!?p> 許晟溟愣了愣,似乎在等待下文。
可蕭如凰卻是看了眼周圍密集的人,就算她推開了好幾個(gè)名媛,還有不少的想要湊上來。
畢竟人家好歹也是四皇子,那長相雖然不及墨北絕,但也算是精品了。
許晟溟看出了蕭如凰的意圖。換做是平時(shí),他斷然不會(huì)理會(huì),可是今日……他下意識地覺得,蕭如凰不簡單。而且她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
蕭如凰往后退了一句:“不如請四皇子跟我去一旁說說話?”
許晟溟猶豫了一會(huì)兒,隨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轉(zhuǎn)身笑得一臉風(fēng)流,對一群不滿被冷落地名媛笑著安慰道:“美人兒們別急,本皇子一會(huì)兒就回來了~”
蕭如凰感覺額頭有青筋突起……這廝,真的是什么時(shí)候都不忘記撩人啊。
蕭如凰帶著許晟溟走到了一出沒有人的角落,這才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許晟溟的時(shí)候,正見他一臉揶揄地看著自己。
“蕭三小姐這是……?”他戲謔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蕭如凰要占他的便宜。
蕭如凰毫不畏懼地挑了挑眉,語氣有些輕佻:“我只是有些好奇,四皇子您的母妃在宮中重病,您為何還能在外邊這般瀟灑?”
提到淑妃,四皇子的臉色微變,不過很快便被他遮掩了下來:“小爺我這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么,我母妃都不管我,你想要替她教訓(xùn)我?”
蕭如凰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四皇的眼神有一抹可憐和嘲諷。
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無知。
被這種眼神盯著,許晟溟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好似整個(gè)人都被看穿了一般。于是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蕭三小姐到底有什么事情?”
蕭如凰眨了眨眼睛:“我想救你的母妃?!?p> 許晟溟怔了怔:“……救?”
“我以為四皇子這么聰明的人應(yīng)該有所察覺的,沒想到還是令我失望了。”蕭如凰笑著道。
許晟溟有些不悅:“到底什么意思?”
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很大膽的想法……不過很快便被排除了。
怎么可能,他的母妃在后宮無欲無求的,不可能有仇家,更何況日積月累的毒,那必須是淑妃身邊最親近的人才能下的!
可蕭如凰卻絲毫沒給他留幻想,一字一頓說道:“你母妃被人下了蠱毒?!?p> 許晟溟頓時(shí)驚呼:“不可能!”
蕭如凰笑著,不語。
她知道許晟溟是何等聰明的人,以前肯定不是沒有猜想過這種事情。只不過,他是下意識的不愿意去相信罷了。
二人之間頓時(shí)陷入了沉靜。
隨后還是許晟溟先開口:“本皇子憑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你不相信可以啊,但是你母妃最多只有一個(gè)月的壽命了,半個(gè)月后蠱毒便會(huì)滲入心臟,神仙下凡都無可救藥?!?p> 許晟溟怔了怔。
蕭如凰接著道:“一個(gè)人的身子再弱,隔三差五地就大病,難道四皇子就沒有察覺過這期間的不對勁?”
許晟溟擰緊了眉心:“太醫(yī)們?nèi)慷荚\斷過,說我母妃只是身子骨弱?!?p> “哦?”蕭如凰挑了挑眉,“我與天皇城太子相處這些日子,也沒見他的身子那么弱呢?!?p> “他是男子?!?p> 蕭如凰輕笑了一聲:“四皇子在怕什么?”
許晟溟的身子微微僵住。
蕭如凰:“你是覺得,如果你的母妃是真的被人下了蠱,那么你會(huì)覺得是你沒有保護(hù)好她,所以自責(zé)?”
蕭如凰靜靜地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一個(gè)頭的男子,他的眼底劃過一絲掙扎和糾結(jié)。
蕭如凰幽幽嘆了口氣:“哎……我直接說吧,你母妃發(fā)病的時(shí)候,是否四肢虛弱無法動(dòng)彈,而且還會(huì)咳出黑血?”
遲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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