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導演轉身對徐淮之說道:“這場戲是你和池言的初遇,這個時候你和桃夭再次分別,你的感情也從原來的無所感到模糊?!?p> 徐淮之點頭,“心中有異,不知何解。”
導演點頭,“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還要帶著一點迷茫?!?p> 之后導演又給了十分鐘的時間讓徐淮之入戲,這才正式開拍。
早晨,銘禪方醒,悠悠轉轉的睜開眼,有些迷茫。
他抬手撫過胸膛,按在自己的心臟位置。
不知道為什么,從昨天桃夭離去后,它跳動的速度變快了不少。
而且有一種不知該如何說明的感覺,讓他覺得不適,甚至有些煩躁。
他皺眉從床上爬起,就這白色的里衣站起,快步走向桌前,拿起硯臺上的筆,寫道。
“智者,自明,自知,無愧于心,無愧于……”
他寫著出神,手猝然一抖,停筆。
他有些迷茫的看著本寫著《清心咒》的白色紙張上,陡然出現(xiàn)了“桃夭”兩個黑色的字。
他不由的驚恐,慌亂的將紙張揉成一團,他究竟怎么了?
難道真的因為修行太淺,被迷了心竅?
不,不會的。
他將那揉皺的紙團緩緩打開,穩(wěn)定了心緒再去看紙上的字。
確定自己的心臟沒有再因為某個名字而起波動,他松了口氣,抬手,將那張皺了的紙,燒毀了去。
待他穿戴好衣物,這才走出門,今日他照往常一樣,要出門誦經(jīng),為死去的亡魂超度。
他行走在街上,忽然以后街角發(fā)生了爭斗,街上行人圍了過去把路給堵住了。
銘禪無奈,只好上前查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包圍的中心一黑衣女子同人爭論。
“我為何賴賬?本公主又不缺你那些銀錢!”
“就你還公主?我朝什么時候有公主了?你就是想賴賬,還不速速把飯錢交出來,否則我拉你告官去!”
“本公主害怕你不成?”
說著她的手往腰間一放,銘禪見狀立馬上前將那位同她爭論的商販拉至一邊。
就在那一瞬間,女子腰間變出了鞭子,手一揮,將那商販的攤子打成了兩半。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氣,隨即看見黑衣女子因未得逞而怒氣大發(fā),渾身上下開始散發(fā)出黑氣,這才明白那女子根本不是人!
于是圍觀者連忙四處逃竄。
“你個禿驢,竟然壞我的事!”
銘禪將商販放開,商販哪還管的上什么飯錢什么小攤,只先逃命去了。
銘禪雙手合十,說道:“你若有理何懼爭論,你若無理,又何至于惱兇成怒至此?”
“不用你管,本公主愛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從小就沒受過這等質疑,非要將那人抽筋拔骨才是!”
她手腕一用力,原本垂在地上的鞭子便甩了起來,直沖銘禪而去。
銘禪一個閃身,鞭子堪堪在他的左邊落下,女子見他輕松躲過,更是氣不過,揚起手,鞭子便又被她揮舞了起來。
銘禪搖了搖頭,回身閃過,“容易被情緒所支配,小精怪也?!?p> 女子最聽不得和尚這樣說教的語氣,她跺了跺腳,指著銘禪說道:“你且記住,我叫池言,今日所受恥辱來日必將百倍奉還!”
說完她便離開了。
銘禪雙手合十,搖了搖頭,聒噪。
“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