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身體被繃帶包裹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立起身子來,更別說下床了。
豆大的眼淚就這么被疼的掉了下來,我目光看向門口,希望月老趕快出現(xiàn)給我解釋一下下,為什么喝了藥之后全身疼的不行,這個(gè)可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這個(gè)藥難不成里面還摻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想到這兒,我咬牙切齒的再次在心底將月老給罵了好幾十遍。
過了一會(huì)兒后,身上的疼痛便逐漸散去,而我也覺得腦袋有些昏沉,就這樣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shí)候,身上纏著的那些繃帶已經(jīng)消失了,我呆愣的直起身來,發(fā)覺身上也不怎么疼了,掀開褲腿看了看,當(dāng)時(shí)受的那些傷已經(jīng)消失了,連個(gè)疤痕都看不見。
咦?
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疑惑的下了床,走出門外推開門的時(shí)候,慢悠悠的朝著院子中央走,走的差不多近時(shí),我便看到不遠(yuǎn)處的石桌前有一抹火紅色的背影,我想都沒想就確認(rèn)那個(gè)人就是月老,不知不覺之中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只是還沒靠近,月老的聲音就傳入了我的耳中。
“靈姬,醒了?”
我一愣,心里想著這家伙還真是敏感,我都沒靠近,他就知道我來了,真是的,我還想嚇一嚇?biāo)亍?p> 于是我便故作鎮(zhèn)定的從走廊上繞到石桌前,見石桌上擺著一瓶酒壺,兩盞酒杯,還有一盤花生粒,一盞酒杯在月老面前,里面還盛了半盞酒,另一盞則在他的對面。
我抬起臉來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問:“這里有誰來過嗎?”
月老仰起臉龐來,看著我握起他面前的酒杯,小酌一口,笑著說:“這不是靈姬過來了嗎?”
我嘴角抽了抽,道:“如果我沒來呢?”
月老說:“你總會(huì)來的,畢竟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
我:“……”
我微瞇著眼睛看著月老,心想著他怎么那么老奸巨猾呢。
然后我推開桌上擺著的那盞酒杯,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單手托著腮道:“可是我也不喝酒啊?!?p> 月老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隨后道:“這是果子釀,很好喝的,要不要來一杯?”
我疑惑,嗅著那味道,說:“可是氣味上聞著,里面有帶著些酒的香味,這也是酒的一類吧?!?p> 想起上次在凡間喝了那什么酒,就喝的我暈了一路,還是錦銘把我給抱回來的,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很羞貓,所以這會(huì)兒,我是不可能喝酒的。
月老笑著說:“還是你鼻子靈?!?p> 月老這么一說,我頓時(shí)就得意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誰叫我是靈姬呢!哼哼!”畢竟貓的鼻子,本來就靈嘛,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會(huì)叫阿靈呢。
月老也不再勸我喝酒,而我托著腮看著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著花生米,本來想等著他先開口說話,但是看了他老半天,除了一個(gè)勁的喝酒,什么動(dòng)作都沒有,最終我有些忍不住了,首先開口問:“月老,之前我跟妖怪打架的時(shí)候,是怎么回來的呀,再說了那些任務(wù)我還沒有完成呢,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吧,還有還有,我身上的那兩件神器去哪里了?還有為什么喝完藥后,我能說話了,全身為什么痛的不行,是不是你在其中加了一些東西,特地想要讓我嘗一嘗苦頭?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