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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造神法

第十章大吉大利1殺吃雞

科學造神法 地溝糖 3420 2019-03-30 17:06:26

  葉銘此刻也趕到了戰(zhàn)場,他一路繞毒邊進入戰(zhàn)場,偷偷摸摸的跟個毛賊一樣,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不,過痛苦都是值得的,他此刻來到了趙煌的后方,雖然他沒有發(fā)現(xiàn)趙煌但至少也不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嘶!”

  葉銘被毒圈疼的呲牙咧嘴的,血條都只剩三分之一了,能量則已經(jīng)見底,藥品本來就不多的葉銘為了把掉的血和能量補上這一用就沒了大半。

  葉銘忙著補血,王闕忙著看“戲”,而寒言和穆斯則忙著“演戲”:

  倆人已經(jīng)在山谷中打成一團,穆斯和寒言的機甲都屬于均衡型,各項數(shù)據(jù)都不差卻也沒有突出的方面,差別更多來源于武器和搭配的組件。

  寒言的武器是一把直刀,在對付王闕的短匕時倒是長那么一些但現(xiàn)在遇到了一個拿槍的就有點不舒服了。一寸長一寸強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部分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人甚至可以憑借多出的這一寸將對方生生卡死,穆斯的戰(zhàn)斗智商不低對這一點自然十分清楚,也確實在不斷嘗試用攻擊距離卡住寒言。

  不過寒言也不會讓他輕易得逞,此刻他和對付王闕的打法截然不同,一刀一步,不管不顧的推進死死黏住穆斯不讓他卡攻擊距離,穆斯當然在不斷嘗試拉開距離,一把長槍閃著紫色槍芒,宛如毒蛇吐信一般刺向寒言露出的破綻,同時還利用槍桿的揮擊想要破壞寒言的平衡。但寒言對著一切旁若無物,就靠著一股二愣子精神悶頭前突,就算被打到也絕不后退最多是用護盾擋一下,機甲背后的推進器忽閃忽閃的不斷向各個方向噴射著微波抵消穆斯攻擊傳來的巨力,不給穆斯一點拉開距離的機會。

  寒言很耿直那把直刀也沒有故意照著什么部位打,就是什么都不想的狠狠的劈砍好像街頭混混一樣打起架來恨不得腦子都變成肌肉,但就是這種打法讓穆斯一陣膩歪、煩躁。

  通常戰(zhàn)斗中他都會預判對方下一步進行針對,可是預判的前提是對方有章法有套路然后推斷攔截或打斷,要是對面亂砍一氣他還能預判到,那就不是預判而是預言了。

  寒言雖然不是亂砍一起但確實沒有什么章法,寒言現(xiàn)在的打法只要是個人力氣足夠就可以做到。

  穆斯很煩,特別煩,額上爬滿青筋,拳頭握的咔咔作響。

  穆斯最煩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了,竟然有人會想出這種方法來對付他。雖然都是均衡型,但他的機甲無論是在正面攻擊力和力量值方面都比不過寒言,他的機甲數(shù)值偏向于靈活性和速度方面,而在這種局面下他的優(yōu)勢被無限壓縮了。雖然他的長槍經(jīng)常打到寒言可不是被對方護盾攔下,就是造不成足夠的傷害,對破壞寒言的攻勢根本沒有一點用。

  寒言雖然是優(yōu)勢方但也不輕松,之前跟王闕戰(zhàn)斗消耗的能量還沒有補回來,穆斯實力不錯,他既然無法放出二段刃也就沒有了一錘定音的能力,只能是跟穆斯一直拖著不讓對方拿到主動權(quán)。

  同時寒言還很擔心一點,那就是會不會還有其他人在,自己拼命卻做了別人的嫁衣這是寒言絕對不愿意看到的。班上有實力的不少,遇到穆斯或他就算打不過也絕對能跑掉,要不是王闕本身就對當個小官這種事沒興趣只是想和他一較高下他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把對方淘汰掉。

  說起來王闕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任誰被人死死壓過一頭都會不開心。他是常年全校第一,王闕就只能偶爾當一回第一,萬年老二這種名頭沒有人會愿意頂著,老二這個詞實在太難聽了。幾乎是在每一個方面王闕都要和他比一比,很多時候都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將小強精神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但自信的穆斯就沒這種想法了,在他看來就算有人相當漁翁自己還不是鶴蚌呢,他絕對可以讓對方把牙崩掉。他的耐心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既然對方不想快點結(jié)束那么他就自己動手!

  穆斯突然一改打法,機甲護盾撤銷!推進器關(guān)閉!腰部的光柱都黯淡了幾分,這些能量全部用來加強力量值,突然增加的力度和極大的加速度全部附加在那把紫色長槍上打向寒言。

  突如其來的全力一擊打了個寒言措手不及,雖然開著推進器但還是被掃退好一段距離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溝痕。

  寒言頓感不滿,連忙重新上前想要阻止穆斯,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穆斯的機甲上飛出無數(shù)個形狀各異的碎片,那只長槍從他手中脫出,它的中間部分打開露出一個透明的管道,長槍其余部分則是沿著上面微不可見的紋路寸寸裂開,露出內(nèi)部的各種殘缺的元件,那些碎片像是找到了歸宿一個接一個精準的飛如其中將元件一個個補齊。

  槍肉眼可見的變粗了一圈,中間則是已經(jīng)完全中空,而隨著穆斯重新握住長槍一股肉眼可見的能量流從紫色機甲上灌入槍內(nèi)。

  好似水灌入干涸的田地一樣紫色能量流剛一碰到長槍就被吸了進去,紫色的能量流沿著槍上的紋路擴散開來。能量每留過一寸那紫色的光芒就點亮一寸,那些機械元件也開始運行起來,整把槍像是活了過來一樣。隨著長槍能量充滿,中空的部分開始凝聚起點點微光,光點越來越多,最后紛紛繞著中軸線開始旋轉(zhuǎn)并凝結(jié)成一道穩(wěn)定的紫色光柱。

  “這場令人作嘔的選拔該結(jié)束了!”隨著長槍充能完畢,穆斯怒吼著沖向寒言。

  寒言沒說話只是默默把重心壓低,直刀緊握死死盯著沖過來的穆斯,既然不能逃避那就正面較量一番看看誰能笑到最后吧!他也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

  趙煌已經(jīng)吃了三根棒棒糖了,此刻剛剛剝開第四根,他百無聊賴的看著下面廝殺的穆斯和寒言,身邊的那把超大號狙炮已經(jīng)裝上了他最好的能量源,槍口出也安上了一個錐狀物,夸張的規(guī)格和猙獰的外表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殺氣四溢。

  趙煌等著寒言,穆斯決出勝負,葉銘也在等著趙煌趕緊開火。他已經(jīng)磨刀霍霍,準備給趙煌一個痛快了。

  起初他還想過要不要直接干掉趙煌,自己接手給下面兩人中的幸存者打冷槍,這樣一來二殺吃雞總沒有一殺吃雞那么尷尬不是?

  但仔細考慮后葉銘放棄了這個想法,經(jīng)過他嚴謹認真的觀察他已經(jīng)認出趙煌手中的特大號狙炮的身份,那是單兵作戰(zhàn)、暗殺多個目標、清理大型武裝載具的標配武器一把動能能量混合射線狙,自己好像并不能玩轉(zhuǎn)。

  所以打冷槍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趙煌這個專業(yè)人士做好了,自己安安心心的等著繼續(xù)不勞而獲最保險。

  不對,怎么能說不勞而獲,自己東躲XZ,跑來跑去的找物資也是很辛苦的,況且自己還是要干掉趙煌的,又不是真的躺贏這叫智商碾壓,是自己的智慧結(jié)晶。

  葉銘想到這里頓時自我感覺良好,檢查一下自己的隱蔽物,繼續(xù)等待時機到來,他已經(jīng)替趙煌想好了他的結(jié)局絕對不會給對方哪怕一點點逃脫的機會。

  而他注定不會等太久了……

  山谷中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到達了尾聲,寒言的機甲雖然還站著但已經(jīng)是灰頭土臉上面還有好幾道裂口,甚至有的地方已經(jīng)被貫穿了。

  憑借底牌將寒言重創(chuàng),穆斯情況自然比寒言好卻也并不輕松,機甲上有一些地方在漏出能量不說外殼上也留下了幾道大斬痕只是還并未傷到內(nèi)部,不過他的長槍已經(jīng)退回了普通狀態(tài)。

  他的剩余能量也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足以維持狀態(tài)了,不過穆斯也不在乎了,這場比賽他已經(jīng)贏了面前這個家伙已經(jīng)無法擋住他,只要再來最后一下他便是自己的墊腳石。

  穆斯駕駛著他的紫色機甲來到幾乎喪失移動能力的寒言面前,穆斯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到: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再見了,煩人的家伙?!?p>  寒言沒有說話,聽見穆斯的話他也只是有點想笑。

  他輸了嗎?

  確實是輸了,可是……

  穆斯卻也沒有贏??!

  穆斯不知道寒言在想什么,也懶得知道。他緩緩舉起長槍,在陽光照耀下槍尖反射著帶著寒意的光芒,然后狠狠刺下!

  寒言終于笑出了聲,穆斯行動的不果決,心態(tài)的散漫,決定了他不可能不再付出點代價。寒言的機甲上突然打開兩個暗槽,緊接著便有一群閃著白色光芒的東西飛向穆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每一個光點竟然都是一枚小巧的飛彈!

  穆斯的槍貫穿了寒言的機甲核心,飛彈也狠狠的在穆斯身上爆炸開來耀眼的白光讓山谷都像染上了一層白漆。

  同時,早已等候多時的趙煌微笑著扣下了手中的扳機……

  巨大的能量流在槍管中活躍起來,能量粒子在槍口銜接的透明配件中匯聚、碰撞、加速,最終一同涌向槍口的錐形子彈,然后伴隨著刺耳的音爆在空中撕出一條筆直的痕跡直直打向山谷中的穆斯。

  穆斯被淹沒在飛彈爆炸中,心頭火冒三丈,雖然他不知道寒言做這件事有什么意義但對于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他十分不滿。飛彈聲為

  死神打下了最好的掩護,于是穆斯在不明所以之中被趙煌給他的“驚喜”準確命中。

  收網(wǎng)的時候終于到了,熬過了寒冬,春天終于到來!

  不過不是趙煌的春天,而是葉銘的,葉銘終于開出了機甲,這是一臺樣式老土肥胖的機甲,軍綠色的厚重的外殼看著就十分結(jié)實耐用,左臂上則是一片巨大的盾牌一看就知道這玩意至少有5、6層,右手上則是一把巨大的單持散彈槍(散彈炮)。

  葉銘弄出的聲音實在不小,趙煌原本輕松愉悅的表情頓時一僵。他咽了口唾沫,緩緩轉(zhuǎn)過頭來,面對著巨大而深邃的黑洞洞的槍口,趙煌只說了一個字:

  “艸!”

  葉銘在機甲內(nèi)一臉溫和微笑扣下扳機,隨后趙煌便在一聲巨響后領(lǐng)了便當……

  葉銘嘛……

  大吉大利,晚上吃雞!

  

地溝糖

發(fā)生了一件我既高興又難過的事,從初二到高一,終于是散了??!唉,我本身就虛幻的信仰也該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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