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
聲至身隨,一道灰色的弧線從葉銘身邊沖過,葉銘猛的一記回旋斬將面前有著兩個超大拳頭的機甲直接掃到灰色弧線的路線上。
這條纖細的灰色弧線撞到這臺機甲竟然完全沒有停滯意思,像刀切奶油一樣劃了過去。遠處的疾馳而來的彈幕間灰色弧線仿佛優(yōu)雅的舞者一般穿梭其中。
但在這舞曲中卻突現(xiàn)了一枚并不和諧的音符,舞者似乎已經(jīng)無可避免的要出現(xiàn)差錯,這只原本完美舞曲似乎瀕臨崩潰。
嘲笑聲好像已經(jīng)傳到舞者的耳中,然而舞者卻并沒有焦躁或慌亂,因為他始終不是一個人??!
他相信他的舞伴,會在這個時刻將一切都帶回正規(guī)。
就在這帶著暴虐氣息的“音符”與舞者一般的灰色弧線將要碰撞之時。突有一道藍色的巨大光影破空而來,徑直撞在這“音符”上,“音符”憤怒的釋放了自己的威能猛的掀起一陣濃煙和聲浪。
但也僅僅是聲浪與濃煙了,舞者直接沖出了這片區(qū)域,直逼遠處正要撤退的炮臺機甲。
但他的撤退速度與灰線的速度相比就像材木座義輝和加速下狀態(tài)的黑雪姬,沒走幾步便被直接腰斬。
灰線這才停了下來,紫色的機身,銀灰色的唐刀,正是南天鳶。
“又贏一盤,咱們這快要到1500了吧?”葉銘說到。
南天鳶:嗯,速度比單排快多了。
“肯定啊!咱們這配合想輸都難?。 比~銘得意的說到。
自從答應和南天鳶之后葉銘的收獲不可謂不多,他的實力又一次得到了突破性的進展,魏橫為他帶來的是一個正確的大方向的話南天鳶為他帶來的就是一條更加具體的道路。
南天鳶的戰(zhàn)斗方式與技巧晚一些知道其實無所謂,最為珍貴的其實是那種協(xié)同作戰(zhàn)時彼此配合相互信任的意識,好比騎兵和步兵,表面上看騎兵就是比步兵多了匹馬,可如果真的給所有步兵配上一匹馬他們也只是騎馬的步兵只是速度快了一些而戰(zhàn)斗力甚至不如普通步兵,同理只有在擁有團隊意識的情況下才能夠真正將團隊作戰(zhàn)的優(yōu)勢發(fā)揮出來,否則不過是兩個人一起單排罷了,就算兩人實力很強頂多就是一加一大于二,卻不可能到達等于三乃至大于三的地步。
“我估計該下了,明天學校有事,不能再打了,對不起了?!崩聿榈掠譁蕚涓阋恍┦虑閬韾盒乃麄兞耍~銘眼看時間不早了也就準備提前下線,為此他也只能給南天鳶說聲抱歉了。
南天鳶:嗯,剛好我明早也有事,早點休息也好。
嘗到了甜頭的南天鳶可不想自己和路人組隊掉分,見葉銘不玩了,便也下了線。
葉銘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雖然身體酸痛僵硬但他的心情卻很好,最近的進步讓他深感滿意,雖然這段時間他很少單排現(xiàn)在才800多分但他打的很輕松??!這就意味著自己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這個分級,認真的話想要上分還不容易嗎?
葉銘磕了一粒魏橫給的“糖丸”后也就睡覺去了,雖然只有4個小時……
“今天咱們放松放松,來玩一個小游戲?!?p> 講臺上的查德理看著眾人慢條斯理的說到,絲毫不在意臺下學生們“我信你個鬼”的眼神。
所有人都知道查德理的游戲可不好玩,要知道他所謂“放松的游戲”可全都是帶懲罰的,只要是游戲中輸?shù)囊环浇酉聛淼囊欢螘r間就注定不會好過,雖然根本沒人想玩這種游戲,但查德理可是獨裁者他向來不會因別人的意志改變自己的想法,于是他繼續(xù)說到:
“今天這個游戲咱們會分成6個大組,每大組五個小組,你們將會在選擇好自己的裝備后被送進不同的小島,并在里面進行戰(zhàn)斗,最后剩下的隊伍便可以免于受罰當然如果有讓人的表現(xiàn)異常優(yōu)異也可以得到特赦?!?p> 說完他就示意大家可以登錄了,接下來就是他看戲的時……考察成果的時候了。
“咱們按照自己習慣的裝備來就不追求陣容了,如何?”葉銘看向南宮冰語詢問對方的意見。
“嗯,不能強求陣容的合理,要是都不熟悉的話反而會有破綻?!蹦蠈m冰語對葉銘的提議表示贊同,在她眼里雖然葉銘的機甲水平有所提高,但實戰(zhàn)方面她實在不敢放心。
葉銘也是松了口氣,南宮冰語要是要他選一個遠程支援他可是會崩潰的,雖然也不是不行,但這回他可是信心滿滿的想要為自己正名,讓其他人看看自己可不是銀樣镴槍頭。
葉銘按照自己游戲帳號的設置很快就完成了機甲的配置,為了攻擊手段不單一他還加裝了幾門高能激光。
等到所有人調(diào)試完武器裝備后,游戲正式開始,所有人都進入了游戲世界教室里終于變得一片寧靜。
南宮冰語和葉銘進入的是一個山地戰(zhàn)場,他們周圍綠樹成蔭,高峻陡峭的群山或平緩連綿的小丘都是一片生機勃勃,山青水綠,天高云淡,寧靜的自然景色讓人心曠神怡。葉銘和南宮冰語兩人駕駛著機甲站在一片還算空曠平坦的草地上,葉銘不由想問問查德理為何總要用這種景色做戰(zhàn)場,這到底是什么古怪癖好?
“誒,你也用刀,怎么這么多人都喜歡用刀??!”
葉銘突然發(fā)現(xiàn)南宮冰語的機甲手中的長刀不僅感嘆到,在這么久的游戲之旅里他印象中遇到用刀的比用劍的還多,他都有些視覺疲勞了。
“為什么叫“也”?而且刀分很多種的,唐刀分四種橫,陌,儀,障,我用的是橫刀?!蹦蠈m冰語感覺很奇怪,難道葉銘經(jīng)??吹接玫兜臋C甲師嗎?
“聽不懂,不過我有一朋友,刀用的特別熟練,現(xiàn)在看到用刀的機甲師都不由的想起那家伙?!比~銘雖然聽的一頭霧水,但還是想到了南天鳶,他還真沒見過用刀比南天鳶強的人呢。
“畢竟受眾廣,有些人練刀練出境界很正常?!蹦蠈m冰語用滿不在乎的口吻說到,可如果沒有機甲阻攔的話葉銘可以清楚的捕捉到南宮冰語霧蒙蒙的眼睛里閃過的一絲不滿和高傲。
“那你選的什么武器?”南宮冰語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看見葉銘的武器,難道他要赤手空拳機甲肉搏?
葉銘沒有說話只是從腰間取出一個白色小圓棍然后灌入了能量,小圓棍頓時開始冒出凝實的白色光柱一點點開始延伸。
長棍?!
南宮冰語第一時間反應的就是長棍,隨即臉色有點怪異……這東西也太冷門了吧?而且真的可以作為機甲戰(zhàn)的武器嗎?
葉銘當然不可能選長棍,長棍做武器根本就是殺傷為零好吧,除非他可以用內(nèi)力將里面的駕駛員震死,這不是在搞笑嗎!問題在于這又不是武俠片,還內(nèi)力,內(nèi)個毛??!
光柱慢慢停止延伸,但變化卻沒有結(jié)束,兩個小部件從圓柱里飛出,最后停在了光柱的頂部兩端在它們的誘導下純凈的能量又一次開始延伸不同的是這次是橫向,能量流漸漸穩(wěn)固總算是露出了真容。
正是葉銘練了好久的長戟,他這次可不準備藏著掖著,葉銘本人是躊躇滿志的但南宮冰語不確定的聲音傳來:
“你真的要用戟嗎?這種武器難度很大的。”
“擺脫,對我有點信心好吧,我肯定不會隨便選的?!比~銘拍著胸脯保證,想讓南宮冰語放心,他這次絕對不坑。
但葉銘越是顯得信心十足南宮冰語越是覺得不靠譜,可愛的小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她就沒見過葉銘練習用戟,葉銘卻突然告訴她自己戟用的不錯這讓她拿什么相信呢?
南宮冰語苦惱的拍了拍腦袋,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接受這個事實了,希望葉銘真的很有天賦吧!可是她見過練戟最快的都用了2個多月才有所成果,再有天賦也不可能一接觸就上手吧?
苦惱歸苦惱,兩人還是趕緊出發(fā)去找其他隊伍了,雖然不知道是這片山地太小還是兩人的運氣不錯,沒走多久他們就和其他組碰上了。
對方是編號19和25,兩臺近戰(zhàn)機甲,一個拿著一把鏈鋸劍,另一個則是一把短劍,明顯是一個戰(zhàn)士一刺客的配置,雙方幾乎是同時看到對方,不過沒有人敢先一步動手但也不想撤走。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一邊是19和25,另一邊則是28和31,編號上看前者紙面實力更為強勁,但后者一個是表現(xiàn)優(yōu)異的轉(zhuǎn)學生一個是超級黑馬班長,他們可不知道葉銘班長職位的來頭。這種情況下雙方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最終還是葉銘先一步開了腔:
“老徐,老朱咱們到底打不打,一直拖著也不是事?!?p> 葉銘身為班長人肯定是要認全的,19號徐歸25號朱湖基,他還是能叫上名字的。
“打吧!退走大家面子都不好看啊!”徐歸發(fā)話了,他還是抱有希望可以在這里淘汰一隊的,畢竟他們這隊的不算特別弱。
話音未落兩個身影就已經(jīng)沖向了對方,正是南宮冰語和朱湖基,兩個人都偏向于高敏捷高爆發(fā),在決定要打之后兩人第一反應就是搶攻。
葉銘和徐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各自的隊友和對方的隊友撞在一起,然后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剛一接觸南宮冰語和朱湖基技術(shù)高下立見,剛一接近時,南宮冰語唐刀就一挑,直接彈開了朱湖基的短劍,隨后立刻繞到了朱湖基身后,朱湖基短劍還沒來得及回防就在南宮冰語的刀下領(lǐng)了便當。
電光火石之間南宮冰語已經(jīng)解決了一個對手,并且磨刀霍霍的又盯上了徐歸,徐歸內(nèi)心發(fā)涼嘴角發(fā)苦,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南宮冰語的戰(zhàn)斗力就算他們二打一基本都沒有勝算??!
為了抓住僅有的一絲機會他只能是沖向葉銘,去找南宮冰語是找死那就撿個看起來比較的柿子捏捏。
葉銘對南宮冰語的戰(zhàn)斗力表示震驚之余,心里卻有一絲無奈,好端端一個萌妹子要這么強干嘛?不過好歹還能撿一個人頭,葉銘心里想著身體的動作倒也不慢。
一手平刺逼著徐歸不得不停下,隨即利用兵器優(yōu)勢讓徐歸不得近身同時向?qū)Ψ讲粩嗍?,徐歸本來就因隊友被秒沒有什么戰(zhàn)心,很快就落入了下風逐漸難以招架,正當葉銘剛一擊將對方的鏈鋸劍打脫手,準備補上最后一擊時,一截鋒利刀刃已經(jīng)把徐歸的機甲扎了個透心涼。同時兩個字也悠悠飄進一臉幽怨的葉銘耳中:
“配合?!?p> 配合那是這么玩的啊!這是赤裸裸的K頭啊!葉銘一肚子怨氣,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是垂頭喪氣的跟著南宮冰語,準備再找機會。
地溝糖
攢了三章,現(xiàn)在效率越來越高了?。∮挚吹降拇蟾鐐兺扑]一下小埋和小圓先看那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