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喪尸迅速閃到自己團隊所在的一旁,一手緊握著自己的一頭發(fā),另一只手直接捂上自己的頭發(fā)掉落而顯露出來的頭皮。
黎安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藤蔓上的發(fā)絲,這高階喪尸難不成是有毛病。
她傷都傷了,還不準她傷!
不過,黎安眉頭緊皺,她看見那個高階喪尸因為腦部受傷,而露出的手掌緊握著的針管。
針管的筒部分,是深紅色藥劑的顏色,只一眼黎安就瞧出來那藥劑的濃度之高。
這也就怪不得,為何黎安就只是被,這小小的針尖劃傷了一下。
腦袋就會出現(xiàn)暈眩的情況,這深紅色的藥劑,或許是真的用來直接對付她的。
黎安怒極反笑,不知道是應(yīng)該謝謝那些人太看得起她,還是應(yīng)該生氣自己就這樣毫無防范的就被傷了。
這藥劑的制作怕是在黎安上次被那只土系的高階喪尸傷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預(yù)謀了。
怪不得為何黎安上次逃走的時候,那只高階喪尸沒有跟上來,追殺她。
而是直接逃走,原來答案就在這里,為了獲取她的基因序列這些喪尸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呵,我真是小瞧了我自己了。
既然你們用如此的手段來對付我,還不惜直接研究出藥劑,就只是怕對付不了我吧。
你們真是讓我瞧不起啊,有本事身為一個男人,就有本事與我真刀真槍的打呀。
借助藥劑算什么。
算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嗎?你們真是讓我感到羞恥,干脆你們利落些自我了結(jié)吧!”
沒錯,黎安就是運用了心理戰(zhàn)術(shù),就是為了刺激那些高階喪尸曾經(jīng)身為一個人類的大男子主義,勢必忍受不了,黎安的如此的嘲諷。
黎安見到那只高階喪尸的扭曲面容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
果不其然···
那只被黎安狠狠的劃傷了頭部的喪尸,嘴角不住的抽搐。
按住頭皮的手也在不斷的發(fā)抖,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你這賤人,勞資就讓你看看,今天我若沒有手中這破東西還能不能弄死你。
只要勞資捉到了你,看勞資怎么將你剝皮抽筋,活吞了你這賤人!”
說著,那只高階喪尸直接將手中緊握著的深棕色藥劑直接往地上一甩。
“吧嗒”一身,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直接讓黎安愣了一下,這藥劑竟然是用玻璃裝的。
我靠!黎安不得不爆一句粗口。
這高階喪尸太TM腦殘了吧,就這么直接給摔了。
黎安沒有原藥劑她怎么弄出解藥,不知道她現(xiàn)在趕緊將還未完全蒸發(fā)掉的藥劑弄起來可還行!
現(xiàn)在她臉上的傷,腦中不斷傳來的劇痛,還要靠著這藥劑的成分來破解呢!
現(xiàn)在就藥劑瓶直接被摔破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怎么分析藥劑的成分!
看著地面上飛快蒸發(fā)的藥劑,黎安面上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黎安有些傷心,不過···這藥劑竟然玻璃瓶裝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這藥劑或許具有腐蝕性呢?
一般來說,具有腐蝕性的藥物是不會用膠質(zhì)的器具來裝的。
而且,黎安有些憂心忡忡,以他們這些高階喪尸不辭手段一定要拿到她的基因序列的決心來看。
這十有八九藥劑是具有腐蝕性。
那么就是說,黎安臉上的傷是不是就會留疤?
說對容貌不是很在意,那是不可能的,黎安身為一個女人,對自身的容貌還是有點要求的。
黎安對容貌的想法只是曇花一現(xiàn),隨后就專心于眼前有些棘手的狀況。
忽然,黎安腦袋傳來一陣劇痛!
好似細細密密的針扎般,眼角余光好似有白光閃過,黎安的淡綠色的眼迅速的往周邊一看。
除了一些圍觀的高階喪尸沒有動作,還有眼前的不斷圍過來的喪尸以外,黎安隱約在外圍的部位看到了白大褂的閃現(xiàn)。
來不及思考的同時,旁邊不斷圍過來的喪尸已經(jīng)開始向黎安發(fā)起了進攻。
黎安心一沉,想要使出手中的藤蔓對付已經(jīng)快要到跟前的高階喪尸,可是!為什么?
自己的手提不起勁,好似自己的身體的異能不屬于自己似的,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黎安只能睜大淡綠色的眼睛看著即將到來的高階喪尸的攻擊,她整個身體已經(jīng)被麻痹。
眼前的攻擊馬上就要貼近了自己的腦部了,或許······
黎安想,這個風刃攻擊或許會直接切開她的腦顱,拿出她那顆象征著力量與生命的綠色的晶核。
還能怎樣呢?如今黎安為魚肉,他為刀俎·······
黎安閉上眼,風的距離越來越近了,黎安閉上眼,不愿見到自己的死狀。
忽然的,她有點想笑,除了眼珠子還能動之外,黎安或許比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還不如!
黎安靜靜的感受自己的呼吸,風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黎安想起了來到這里的一切,或許到現(xiàn)在也該終結(jié)了。
只是她實在是有些不甘,明明自己馬上就要完成任務(wù),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難道她就應(yīng)該死得這樣不值嗎?
就在風刃即將貼近黎安的腦門的時候,額前漆黑的發(fā)絲都隨著風在飄動。
黎安都能感受到那風的強勁的時候。
風···停了?!黎安不解的睜開眼。
黎安淡綠色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大約一米八三的黑發(fā)青年擋在黎安的前面。
因為黑衣青年是背對著黎安的,所以黎安看不清眼前黑衣男子的相貌。
只能肯定的是,來人是友非敵,黎安嘴角微微扯出一絲詭異的笑,眼眸的求生的神采更甚。
黎安試著嘗試著動了動手指頭,手指部分沒有絲毫感覺。
黎安沒有喪氣,再努力的嘗試的動了幾下,身體的其他部位。
不過結(jié)果實在是有些失望,身體的其他部位已經(jīng)麻木了,黎安無法動彈。
黎安靜靜的呆在這名黑衣男子的后面,看著前面行云流水的招式,黎安在明面中觀摩。
眼前不斷飛躍閃避著高階喪尸攻擊的黑衣男子,速度很快。
若不是黎安曾經(jīng)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話,或許黎安的眼前就是他的殘影了!
黑衣男子明顯是一位風系異能者和土系異能者,招式運用的非常熟練。
在十幾個招式下,就已經(jīng)成功的干掉了兩只高階喪尸!
就在黑衣男子用風刃攻擊那只高階的速度型的高階喪尸的時候,黎安也就看清了這位黑衣男子的樣貌,濃眉大眼屬于那種耐看型的。
黎安突然想起來,這位男子在原主的記憶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
如果不是黎安認識的人,那就是王安陽搬來的救兵了!
對了!王安陽,黎安她怎么把王安陽這個終極大boss給忘了呢?
真是罪過了!黎安有些對不起王安陽,淺綠的眼趕緊從黑衣男子的身上移開,幸好沒有事,要是有事,那黎安的計劃又得改變。
王安陽腳底下踩著被雷擊的漆黑的水泥地,此時,對面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只有他和程凌兩個了。
他們腳邊躺了很多具高階喪尸的尸體,全身已經(jīng)被烤焦了!
黎安有些憐憫的移開眼,看著高階喪尸尸體上冒著的白煙,這怕是已經(jīng)烤熟了吧!
不過就算是腳下的尸體再怎么不堪入目,那也不關(guān)黎安的事。
黎安將視線從高階喪尸的尸體上移開,躺在王安陽腳底下程凌的狀況不是很好,身上的傷深可見骨。
衣物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已經(jīng)被喪尸獨有的淡紅色的血浸潤濕透了!
黎安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程凌滿是傷痕的臉上,原本臉上的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消失不見,轉(zhuǎn)而臉上出現(xiàn)了久而不見的畏懼!
嘴邊流下大股大股的淺色血跡,程凌雙手撐在焦黑的地上,就連滿手也都是傷痕,雙手之間,隱約可見幾顆白色的齒。
黎安的視線所觸及之處,好似程凌在嘟囊些什么,可是黎安距離太遠聽不太清。
雖然黎安聽不清,可是身處同局的兩人可是一清二楚。
此時,程凌整個下身緊緊的貼合焦黑的地面,身體上半身用雙手撐在地面。
雙手之間,有斷牙的存在,落在地面上的血色里。
紅與白的對比,實在是刺眼。
但是王安陽面前的程凌顯然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連反抗能力了。
臉部的一側(cè)額角有一個大洞,淡紅色血液從大洞里面流了出來,使的程凌的整張臉都被血液給覆蓋,這幅樣子跟外面那些丑陋的低價喪尸又有何不同!
“首···領(lǐng),首領(lǐng),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
看到我多年在基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求求你了,就放···放過我這一回吧!”
因為牙齒被打落的原因,程凌說話不僅斷斷續(xù)續(xù)而且還有些吐詞不清。
王安陽看著程凌的這副樣子,就知道程凌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必定是向他求饒之類的。
嘴角隱約露出一抹壞笑:
“為什么要饒你,你做錯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要不你親自說說,或許我還能原諒你呢?”
程凌被王安陽的話語弄的喉頭一梗,要他說什么,說他是怎么暗害王安陽的嗎?
“不!不!不!首領(lǐng)啊,一直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在你進階的時候派人去打攪你。
我不該派人去攻擊那個人類,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求首領(lǐng)你的原諒,只求首領(lǐng)你放過我這條賤命吧!
我以后一定會誓死效忠你的!絕無二心吶~首領(lǐng)啊!”
程凌嘴邊血絲混著口水滴落下來,王安陽森冷的眼中滿是厭惡。
“不不不,在我看來,你還是不誠實,你還是不肯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我。
就比如說,你剛剛想往我身上扎的藥劑,你以為那個能傷害我嗎?”
王安陽嘴邊露出諷刺的笑容,輕聲道:
“不你錯了,那藥劑就是普通的水而已,這就是為什么我為何還不遲遲復(fù)發(fā)你心中的想的毒一樣!”
程凌深紫色的眼中神彩已經(jīng)被濃濃的陰霾湮滅了,心中的氣憤無處發(fā)泄,雙眼睜大。
“什么?你竟然知道,你竟然都知道!那你為何還拿我當貓一樣耍!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究竟是誰,是誰背叛了我”
程凌已經(jīng)神志不清,腦中名為理智的東西像是被一把火給燒干凈一樣。
雙眼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王安陽,像是已經(jīng)認命了,開始語無倫次的辱罵起王安陽。
“是不是李節(jié)那個叛徒告訴你的,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竟然敢背叛我,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說著,躺在焦黑的地面上,被王安陽用腳緊緊的壓制的程凌開始像著魔一樣開始手舞足蹈,掙扎的弧度實在是太大。
王安陽眼中浮現(xiàn)一抹不耐煩的,修長的手指,默默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王安陽直接一腳踩在程凌的背上,“吧嗒”一身,脊背骨斷裂的聲音自程凌的身上發(fā)出。
“啊~”程凌嘴中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王安陽的一腳,不僅將程凌本就完好的脊背踩斷,而且還將程凌的本就慘不忍睹的臉,踩在腳底。
緊貼地面,讓程凌直接跟自己的嘔吐物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哦~不不不!你可沒有機會了,就在你剛剛吵吵鬧鬧的時候,機會就已經(jīng)流失了!
對了,我告訴你件事”
王安陽將嘴湊近程凌的耳朵,聲音輕輕的帶著一股子惡意,
“我呀,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你當貓耍的,一直都是講你當雜碎在耍的!
呵,你覺得怎么樣呢?是不是感到很榮幸?!?p> 王安陽輕聲細語,呢喃的話語好似情人間親密的話語,可是話中的惡毒直接將程凌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不不不,王安陽你不能這么對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程凌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王安陽嫌棄程凌的大吵大鬧壞了自己的心情。
于是直接一腳踩上了程凌的腦袋,直接將程凌那顆晶核踩的粉碎!
程凌死了,沒有留下完整的尸體,留下的黨羽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領(lǐng)頭人死了,他們還能做些什么呢?
再蹦噠再蹦噠也蹦不起來了。
程凌以及其他高階喪尸的尸體在焦黑的地面上停留不久,就很快就有其他的高階喪尸,將他們的尸體抬下去了!
恰巧黎安這邊也進入了尾聲,可是黎安仍舊還是一副動不了的樣子。
王安陽慢慢的踱著步子向黎安走來,黎安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王安陽,王安陽的眉漸漸皺了起來。
“你怎么了?動不了了嗎?”
黎安很想說是的,但是這天殺的什么毒竟然直接將黎安的舌頭也給定住了!
“嗯”輕輕的一聲,目的達到就行,原諒她實在是說不出更多的話了,發(fā)出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黎安剛剛答到,就見到王安陽轉(zhuǎn)頭對那名救了她的黑衣男子說
“祁,去將李節(jié)喊過來?!?p> 叫祁的男人應(yīng)了下,轉(zhuǎn)身就往之前黎安隱約見著白大褂閃現(xiàn)的地方而去。
緊接著,名叫祁的男人帶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朝黎安而來。
黎安之前見到的并不是幻影,這個白大褂是真真確確的存在基地的。
黎安不能動彈,就只能等著他們靠近,走的近了,黎安就聽到他們的對話。
“李節(jié),你看一下,這人類是怎么了,好像不能動彈了”
祁努嘴,手指著黎安的身體,簡單的描述了黎安的現(xiàn)狀!
李節(jié)先是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黎安,又緊接著撇了一眼站在黎安旁邊的王安陽,才慢慢道
“別急,沒事,這藥劑是我做的,我自然知道解決的辦法!”
南部翠翠
謝謝崽崽幫我指出,“陽”字寫錯了。真誠的再次感謝我的崽崽,你是天底下最棒的啄木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