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勒我早就吃了午飯?!蹦朴频恼f著,立刻他拿過了一個小碗,只用筷子挑了一點在那個小碗里?!斑@些小攤上的東西,我本來也是從來不吃的?!蹦€竟然十分挑釁的說了一句。
說著,他就把碗里還剩下的其他米線直接推到了陶月的面前,“哎你這個人。”陶月一臉的無奈,他是怕她的小攤不干凈嗎?“你放心吃好了,吃不死你的?!碧赵乱膊慌碌米锶?,竟然直接就如此的說了一句。
“拿去掉吧,放心,銀子我照付。”墨寒就似沒有一點商量余地的說道,陶月的話根本沒對他起到一點作用。
本來他是陶月的男神二號,陶月對他自然是有好感的,可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快把他在她這里的好感都敗光了。
不過這一刻,陶月卻立刻把碗護在了自己的身邊,陶月不跟他一般見識,深深的吸了口氣,陶月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生氣,要微笑微笑。
突然陶月整個人都湊了過去,墨寒立刻往后仰,反正就是能離陶月遠點最好。他可是堂堂的墨家少爺,想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狼狽。
“公子,你這樣就不對了,多浪費糧食啊,不如我把它吃了吧?!碧赵乱荒樥嬲\,她如水的眼眸望著墨寒祈求道,陶月也不等他答應,立刻就坐好吃了起來。當然,陶月知道他不答應的可能性很大,不過如果她都吃到了肚子里,那他就沒辦法了。
她吃得那叫一個香啊,雖然墨寒也是見慣了山珍海味,他的臉上表現(xiàn)得是那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當陶月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面前小碗里的米線早就吃得個干干凈凈。
墨寒正要開口,陶月把米線吃得個干干凈凈,最后把湯也喝了。她伸出手,立刻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如果不是太餓了,她怎么也不會動客人的東西,可是她真的是太餓了,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啊。
“公子,對不起啊,我知道這米線是你買的,你就有決定怎么處理他的權力,剛剛那小碗的就當是我送給你吃的吧,但是大碗是我自己吃掉的,自然也不該叫你給銀子?!碧赵路畔铝丝曜?,一臉熱情的解釋起來。
“對了公子你絕對可以放心的,我們這里賣的東西絕對的干凈衛(wèi)生,對了公子家住哪里啊?如果公子以后還想吃我煮的米線,我直接送你府上去就是了,哪里還用麻煩公子親自走一趟?!睓C智如陶月,下一步肯定就是知道他的家庭住址。
就算暫時不能實施她的撩男計劃,可是也能暫時的掌控他的情況。
“我想一定是我剛才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我從來不吃你們這樣小攤上的東西?!蹦忠淮螣o比肯定的說道。
陶月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她一眼就能望到他的心里去一樣,“公子,你敢保證你說的就是你的心里話嗎?”
“我…”墨寒直接被陶月懟了,他剛剛不是才吃了,而且小碗里的一點點湯都喝得干干凈凈,這簡直就是所謂的直接打臉了。
沒有回答陶月的話,墨寒卻用不解的目光看著陶月,他的心里更是在不由自主的想著,“奇怪,為什么這么久,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竟然還會這些?!?p> “公子,雖然我不介意你這么看著我,可是這里畢竟這么多人,來來往往的不好吧?!碧赵乱桓北荒吹貌缓靡馑嫉哪?,她立刻避開了他魅惑的目光。
“你你你,你想多了?!蹦掏掏峦碌?,立刻起身往后走了幾步,離陶月又遠了一些,他這才安心。
看來在陶月的面前,他沒有最狼狽,只有更狼狽?!昂呛牵?,男神,你還不好意思了。”墨寒顯得有點驚慌失措,可是陶月卻步步緊逼,以至于讓墨寒把今天最要緊的事情都忘了。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蹦€是覺得不放心,于是他干脆匆忙的說了句,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一邊不遠的地方,之前的那個胡子大漢在等候著,他叫叫胡漢,“呵呵,沒想到我們見過如此多大風大浪的墨公子,竟然也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時候?!币磺兴伎吹们迩宄谑撬{侃的說了句。
不過當他最最敬愛的公子來到他的身邊,他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
墨寒的臉上是不甘心的表情,他的心里還有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我一定還會有辦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墨寒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目光堅定的看著陶月,說道。
“公子果然是舍不得那個小村姑,如果真的舍不得為什么要這么狠心的離開?”胡漢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了句。跟他們的公子,有的時候,他就是這么沒大沒小的開玩笑,不過他也很會察言觀色。
公子一個眼神過來,他就知道自己是該閉嘴了。
一邊的胡漢立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附和道:“對對,公子我相信你這么“不擇手段”,真相一定很快就逃不過你的眼睛了?!焙鷿h的嘴巴是痛快了,可是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墨寒的眼睛里在冒火。
墨寒沒有想到,在他的心里,他家的公子竟然就是這樣一個人。只是還有他更沒想到的,這些都還是最輕的,讓他更加意想不到的,胡漢只是真的不敢說了。
“呵呵,他害羞了,他就是害羞了,不對他為什么對我害羞,難道是喜歡我?”陶月望著墨寒離開的方向,還是一臉羞澀的模樣,自言自語著。
又是那一股熟悉的男人香氣,陶月的腦子有些奇奇怪怪的畫面飄過,“奇怪,這個男人莫非跟曾經的陶月有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陶月的心里是如此的想,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曾經的陶月和那個公子也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一輩子都不會扯上關系的那種。
陶月覺得如果他們真的非要扯上關系,那么只有一種,那就是做夢才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