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死后。藥家護族老祖都被族長藥不易請了出來,然后一起開了一個秘密的會議,沒有人知道會議是什么。會議開完之后,藥不易手持寶劍披頭散發(fā)沖出家門,瘋子一樣沖到露珠的洞府歇斯底里的喊道:“出來,你這個殺人兇手出來,你殺我兒,溺死我妻,此仇不共戴天?!?p> 靈氣凝聚的寶劍胡亂的砍著露珠的洞府門。
這么一鬧,看戲的腦袋如同春雨后的竹筍,一只一只的冒出頭來,看著藥不易如何對付花姓囂張女子和她的仆從。
白夜聽到你殺我兒,溺死我妻的時候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個被他吹到水里的夫人死了?他短短一天之內又殺了三個人?
“嗚嗚……佛祖啊,這不是我的錯啊,嗚嗚!”白夜內為自己的無奈錯誤無聲的哭泣。
花雨已經(jīng)梳洗完畢,她聽外面的喊聲和動靜,緩步走出洞府。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地上仿佛被豬拱的一樣,洞府兩邊的山壁也被看出一道一道的深溝。一個頭發(fā)凌亂,步伐虛浮,渾身散發(fā)濃濃殺意的人揮舞著一把長劍亂砍。
“你是藥家族長?”花雨躲開一塊從山壁落下的石頭,不緊不慢的問道。
藥不易看著一位傾國傾城的女緩緩走出洞府,只見她月眉星眼,俏鼻紅唇,冰肌瑩徹,眉間水滴胎記清澈透明。一襲白衣勝雪,纖塵不染,裙帶漣漪無風自動。腳穿旋風靴,步步生蓮。好一個清純仙子,難怪那個不爭氣的會丟命,定然又是想搶人家回府,隨身佩戴神級寶物的人兒是你能搶的嘛?藥不易心中暗罵兒子自己作死。
“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妻兒?”藥不易雙眼通紅,用怨毒的目光看著花雨:“今天你我決一死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手中的劍芒大盛,直逼花雨面門。
速度其快,及其狠毒。
花雨冷靜的看著瘋了一樣的藥不易,任誰死了妻子和兒子,都不會放過仇人,既然他要一戰(zhàn),那就一戰(zhàn),算是尊重一下這個情深義重的男人。
沒有解釋任何原因,花雨手中出現(xiàn)一根樹杈。
“來吧!”花雨將樹杈一橫,注入靈氣,迎上藥不易的劍芒。
劍砍中樹杈,入木三分。藥不易后腿一步,再次注入靈氣,寶劍就像被什么固定一樣穩(wěn)穩(wěn)的卡在樹杈中,任憑他怎么輸入靈氣,就是紋絲不動。
樹杈穩(wěn)穩(wěn)的卡住見,分泌出白色的液體,很快布滿劍身。
花雨就感覺自己體內的那點法力被樹杈瘋狂的吸走,藥不易動一下,自己的法力消耗就會加速。很快,體內的法力被樹杈一抽而空。
藥不易的寶劍化為白色液體流回樹杈,樹杈發(fā)出一絲綠色的生機仿佛要活了一樣。
“臭丫頭,你我還我寶劍!”藥不易憤怒的將劍柄丟向花雨,失去理智般的舉起雙手抓向花雨胸前。
花雨沒有想到樹杈如此厲害,居然將寶劍化為汁液吞噬,心中甚是喜歡??粗傋右粯邮ダ碇堑乃幉灰?,伸出一雙毫無章法的手,急忙后腿。
露珠看著花雨和藥不易對戰(zhàn),無奈的搖搖頭,雨兒武技還是太弱,空擁有力氣不會使用,看來還得好好的安排人去磨礪磨礪。
湖洲雨夢
露珠感覺藥不易有問題,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呢?藥家真的會和花雨成為死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