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著了?”曲傲寒站起身來,“憑你的能力也可以進靈瘴山脈深處?”
曲傲寒行止曲墨城面前,“可笑至極。”曲墨城暗暗的握緊拳頭。
曲傲寒眼中寒光一閃,“你一曲門少主不想著好好練功,跑去這么危險的地方。”
“你不救我娘,我自己救,就用不著曲家主勞煩,礙著您的眼了?!鼻钦f完一句,自顧自的走出去。
“你敢踏出去,想想你娘。”曲傲寒明顯是習(xí)慣了自己兒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用軟肋拿捏住才是最好。
“曲家主也是這么威脅人的,別人威脅的都是自己的敵人,曲家主到是有趣了,威脅自己的兒子,還是說,我,不是您......”曲傲寒閃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曲墨城臉上,把曲墨城還未說完的話給生生打回去了。
曲墨城確實絲毫不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要不是我娘還愛著你這個負心漢,你以為你可以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曲墨城神色狠厲,“曲家主任由你那位淑娘子踩在我娘的頭上作威作福,何曾想過我娘??!”
曲墨城擦了擦臉,“利用我娘的家族為你效力,是不是很爽?”曲傲寒臉色很難看,被一語戳心的感覺很難受。
曲墨城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位父親,“別以為你做的有多隱秘,我可不想讓自己背負著殺父不孝的罵名,更不想讓我娘因為自己兒子和自己丈夫反目成仇郁郁而終?!?p> 天都貴族門第都知道,曲門夫人白栗,天都白帝師之女,人美心善,不與世相爭,更是打心底愛慕著曲門家主,愛到骨子,什么都可以為他放棄。
“住口!”曲傲寒臉色已經(jīng)能用黑的滴出水來形容。
“那曲家主好好想想吧!畢竟你那位淑娘子一無所出,膝下一女,這女你怕是也不會把這曲門交給一個女子吧!”曲墨城獨步向前走去,“無非想讓我給你鞏固家業(yè),你是沒看出來磐皇宗把你們?nèi)T當(dāng)成狗了么?你這家業(yè),不要也罷!”
曲傲寒靜靜地聽著,靜靜地站著,曲墨城已經(jīng)走遠,良久,曲傲寒把自己珍貴的梧桐木書桌一拍兩半。
“胡言亂語!”曲傲寒神色扭曲。
“娘!”曲墨城走進白栗的院子,“娘,我回來了?!?p> “少主,夫人在澆花呢,奴婢引少主前去?!被ㄈ镆灰娗翘みM院子,高興的為他引著路。
“娘何時來了閑心養(yǎng)些花了?!鼻沁呑哌叺?。
花蕊意識自己說錯話了,吞吞吐吐的掩飾著。
“這,這是夫人出去買回來將養(yǎng)著的?!?p> “可暗衛(wèi)來報,母親并沒有出去過?!?p> “許是奴婢記錯了,這是夫人挖來的。”
“花蕊,本少主可不記得你是這般性子?。 鼻区P眼一瞇。
花蕊自知有錯,連跪在地上,“少主,是,是淑夫人拿過來的,說是家主送給她將養(yǎng)著的,夫人這才細心照顧著?!?p> “淑梔?”曲墨城一出城她便知道了消息,以為自己去了靈瘴山脈深處就回不來了?
“她就一笑話,以為本少主去了靈瘴山脈深處就回不來了?”曲墨城面色一緊,“誰給她的膽子進入笑姊院的,本少主不是嚴明禁止了讓淑梔滾遠點么?”
“這是家主的意思,無人敢駁?!被ㄈ锿炔蛔灾鞯亩镀饋?。
“原來是去家主??!”曲墨城斜眼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曲門太多曲傲寒的眼線。
我的人,一個又一個的讓著曲傲寒給拔了,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大。
“你可以滾了,以后不用再笑姊院當(dāng)差了?!鼻菦]聽后面的人的解釋,自己走進了白栗的小花園。
看著自己的娘認認真真的在交著花,挪著土,哪里還有當(dāng)家主母的風(fēng)范?。?p> “娘!”曲墨城走前去奪過白栗手中的小鏟子。
“少主!”陪在一旁的一眾奴仆行禮
“墨兒,你回來了,你不是才出去么?”白栗用自己的臟手擦擦汗,泥土糊了一臉。
“你別干了!”曲墨城扶著她起來,“自己身子不好還出來這般勞累,真真是不懂得愛惜自己?!?p> “你們干什么吃的,明知夫人身子不好,還讓這般勞作,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
“回少主,是夫人不讓我們插手的。”說話的人是白栗的貼身丫鬟。
“墨兒別怪他們,是娘不好。”白栗有點小孩子氣的撒著嬌,不過好在曲墨城沒在說什么,只是讓人扶著白栗回去。
曲墨城只是疑惑著,娘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越來越小孩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