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獨一聽還有她的份,立馬豎起耳朵,高興的說“還有我的?”
“嗯”
拿起來一看竟是三個人前幾天一起看中的簪子,這江爾嵐竟如此有心,命人做了兩個一樣的,雖然現(xiàn)在林獨對發(fā)飾已沒么感興趣,不過這人心,也是要感激的,
“對了,源新,這位就是我與你提過與我已有婚約的唐家小姐唐滿月,這位是林丞相的女兒林獨,是滿月和爾嵐的好朋友”天真無邪的江成渝并不知道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
唐滿月聽到江成渝這樣介紹自己,感覺心都要填滿了,臉羞的紅紅的,眼神沉戀的看著江成渝。
林獨倒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源新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是誰來著?好像是誰的字。想著,便抬起頭準備看看到底是誰,
那個熟悉的身影落入林獨的眼睛里。我去,什么時候遇到不好,偏偏在唐滿月和江成渝在旁邊的時候,這讓她怎么演戲,當她不要面子??!
“素聞林小姐天人之姿,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祁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林獨,意思是,你敢說認識我就死定了。他心里同樣恨死江成渝了,好不容易擺脫這個蛇精,這回又自投羅網(wǎng)了。
“王爺真會哄女孩子開心,不知道以后誰有福氣能當上王爺?shù)耐蹂?。”既然你給我坡下了,正好我還嫌丟人呢。林獨心里暗暗的想。不過讓他舒心的逃避了也是定然不能的。
唐滿月一臉疑惑的看著林獨,這是干啥呢?她倆為何要裝作不認識?
“噗”在一旁看熱鬧的黎旭堯終于看不下去了,憋笑憋到忍無可忍,祁麟也真是可憐,有江成渝這么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豬隊友也就罷了,竟然還要陪一個女人互相演戲。
那日看祁麟氣的火冒三丈,倍感新奇,怎么也不敢相信竟是一個女人把他氣成了那樣,對于女人,他向來是不屑的。
祁麟說過“你最好不要去自找沒趣,她和普通女子可不一樣”
當然黎大少完全沒放在心上,什么一樣不一樣,還不都是女人而已。
“阿堯,你失禮了?!苯捎迥涿畹目粗栊駡?,不懂他在笑什么。
“哦?那林小姐覺得什么人適合當恒王妃?”沒有理會江成渝,黎旭堯發(fā)揮自己縱火不怕風急的優(yōu)良品質(zhì)問道。
“我看,你就挺適合的,哼”說完,便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林獨雖然不是容易生氣的人,但是如果一個人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不尊重她,她也不想給他面子。
雖然很失禮,但也讓祁麟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
仿若被雷劈的四個人愣在了原地,黎旭堯最先反應過來,隨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使臉色,自己還奈何不了她。這種又新奇,又神氣的感覺什么情況。
然后他就看見祁麟遞過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再說,早就提醒過你了。
“走吧,就快上課了。”
“好”
黎旭堯和江成渝一樣,同為恒王的伴讀。是鎮(zhèn)國公前室所生。平時看著吊兒郎當,其實為人精干果斷,府中沒人敢忤逆他,就連他父親的繼室也要看他臉色行事,他不僅是祁麟的好友,也是祁麟的戰(zhàn)術導師。
不過林獨不在乎,她在有情的時候覺得全天下只有太子最好,無情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巴掌就能拍死黎旭堯這個男人。
“皇上,起風了,我們回去吧?!崩钚牡驴粗行┳儧龅奶鞖猓瑩鷳n的說道。
“不必了,我冷,尚且還可以回到殿中,可是她只能在這冷風中一人飄零”承毅帝忽明忽暗的臉龐在燭光中雕刻的冷峻又多情,深情地望著后山花園中的一座冰冷冷的墳墓。
李心德知道,皇上是想前皇后了。
那個埋葬了他所有愛戀的地方,到了春天,又該發(fā)芽了,會長出密密麻麻的草和花,那人一定會高興的不讓他拔,一個人飄到上面,靜靜的躺著,看著自己,無聲的說著我愛你,
想著那美好的場景,承毅帝勾了勾嘴角,感覺臉上有點涼,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了,
還是忘不掉你啊,,,,,
“恒王最近在干什么,”
“回皇上,今天恒王去了學堂,應該是已經(jīng)接受了賜婚這件事”
承毅帝深邃的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什么。
這樣的天氣總能讓人保持清醒,微微帶著一絲涼意的風在太子耳旁輕輕劃過。
“太子殿下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宮羽走到太子旁邊,看著池塘里活蹦亂跳的魚,問道。
“這池塘里的魚還如此新鮮的活著,就是,不知哪一天就會成為桌上的美味了?!睕]有回頭,太子云淡風輕的回答,不知者無畏吧,直到死的那天都沒有什么傷心的事,也是另一種解脫。
“皇上的池塘里有一只巨美的大魚,一直養(yǎng)到現(xiàn)在,也未曾見皇上有吃了它的意思,它有兩種用處,一是有著別的魚沒有且不可替代的美麗,二它的身上背負著特別的意義?!眹W的往池塘里撒了一把魚食,宮羽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此,太子漂亮的睫毛忽閃了幾下,回答道“是我還不夠努力?!?p> “阿陽。你足夠努力了,可是有的時候努力是啊不夠的,還要有時機,”宮羽輕輕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繼續(xù)道“你足夠努力,付出的也夠多了,別那么緊繃著自己,自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時候。”
太子把手搭在了宮羽的手上,拍了拍,并沒有說什么。
太子并沒有感覺自己那種失去一切的心情與林獨有關,只覺得自己即將成家,到頭來回首,從來沒為自己活著。
“對了,前幾天有線人回報,有人冒充你的名號暗殺恒王,當時馬車里還有林丞相獨女林獨,不過兩人命大,逃過一劫。”
聽此,太子內(nèi)心一窒。隨即聽到逃過一劫,這才活了過來。
“是誰干的?知道了嗎?”太子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的聲音竟是沙啞的。
“暫時沒什么線索,不過恒王也并非愚人。定然能看出破綻?!?p> 太子并不在意他看沒看出破綻,“繼續(xù)查,此人一定有巨大隱患!”
“是”
“她,,,沒受傷吧?”終于還是不放心。
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的宮羽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過了半響,才回答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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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閱呀
越是像黎旭堯這樣輕視女人的男人,越容易在女人身上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