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兒還以為王爺是個不同的,沒想到也是這般膚淺,不過獨兒有絲好奇,若是王爺是女子,也會想著每天女紅女戒。三從四德嗎?”
“當然?!逼铟牖卮鸬暮敛华q豫,不過心中也是沒有準數(shù)。
他想了想自己若是每天學那些做那些無趣的東西,定然會被憋死。
林獨無語,好吧,她無法將祁麟同那些琴棋書畫聯(lián)系到一起。
“王爺果然接地氣,不過獨兒心中有抱負,不會像這家養(yǎng)的花一般,我的人生中沒有坐以待斃這四個字?!?p> 林獨說的暢快,沒錯,像她,更適合爾虞我詐的廟堂,或者狼煙四起的沙場,老老實實的呆著是不存在的。
祁麟神色晦暗的看著林獨,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看著祁帶著質(zhì)疑的眼神,林獨非常不服氣的挺了挺腰板“怎樣!”
祁麟看的好笑,輕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看看。”
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林獨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祁麟的袖子“那丫鬟身上有迷迭香醉的味道,就算她易容的再好,香味也不會一時消散的?!?p> 祁麟心中暗道這女人臨危不懼,竟然記住那人身上的香味,眼神落在那女人拽著自己的袖子。
“松手!總拽本王的袖子,成何體統(tǒng)!”祁麟沒什么毛病,就是不喜歡別人拽自袖子,那樣總感覺自己被人牽著走。
“為什么不可以?!绷知毢鋈皇股蠚鈦怼澳@也不允許,那也不允許,那獨兒還怎么同您親近,難不成,您還要獨兒每天看得到,摸不到?”
“你!”祁麟又一次被噎住,他忒不喜歡這種相處模式。
“呼?!鄙詈粢豢跉?,祁麟將自己的袖子扯出來,捋了捋,眉頭皺的死死地。
林獨偏不信這個,你越嫌棄,我越讓你不得不嫌棄。
“嗯!”半躺在床上的林獨忽然表情猙獰起來。
“怎么了?”見林獨臉色不對,祁麟趕忙蹲下來,將林獨的手拉的死死的。
“疼疼疼疼!”本來還在演戲的林獨呲牙咧嘴的喊。
祁麟心急如焚“哪里疼?這?這?還是這?”
林獨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使勁的往外扯手“手!手疼,快放開!”
祁麟聞言趕忙放開了手,再見那青蔥玉指已經(jīng)變得鮮紅欲滴血了。
揉著自己快斷掉的手,林獨氣呼呼的瞪了一眼。
祁麟有些不忍,伸過手去,欲抓過來看看,林獨哪能如了他的愿,趕緊把手收回來。
看著那別扭的小樣子,祁麟好笑。看著那人臉上掛著的笑意,林獨這個氣不順啊。
“王爺,您是想捏死獨兒嗎?”神色不善的瞟了一眼祁麟,林獨氣的牙癢癢。
“是本王用力過猛了,抱歉?!逼铟氩缓靡馑肌?p> “就不能用到正地方?”
“你說什么?”沒聽太真切,這女人定然沒說什么好話,可想到了之后,話也問出來了。
“沒,沒什么?!闭f完,又覺得不服氣“獨兒的意思是,王爺說一聲抱歉就完了?”
“你還要怎樣。”祁麟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王爺,嘿嘿。”林獨壞笑“你親我一口?”說著,還向前伸了伸自己的側(cè)臉,嘴角勾到了耳朵后。
祁麟無語,這女生都是些個什么無理要求。
看著躊躇不前的祁麟,林獨就知道他不敢“不親也行,不過王爺?shù)酶嬖V我您知道的。”
林獨說的輕巧,正要將自己的臉收回來,就感覺一陣風襲來,自己臉蛋上出乎意料的落下了一記吻。
“你!”林獨不可思議抬頭。
祁麟本來也有些羞恥,不過看著林獨一臉沒有準備的表情,心中舒坦了三分“本王知道的,怕是十個你也記不住?!?p> 他是鐵了心了不讓林獨摻和進來。甩了甩袖子,不與多說,轉(zhuǎn)身離去。
林獨聞言氣急敗壞捶了捶床邊“祁麟!”
望著那遠去的的背影絕望的躺倒在床上,接著望著床板出神,我就不信了,我自己想辦法知道。
太子宮中。
“表哥,恒王妃回門,恒陽竟然讓王妃一個人回去,實屬不妥?!辈芡駥幰淮笤缟暇偷教优赃叴碉L。
太子狐疑的看著面前三天兩頭就到自己面前抽風的女人一個頭訂倆大。
不過聽到她說獨兒一個人回門,也就忘了質(zhì)疑這女人竟然不再因為馬落衣的事在自己面前哭天喊地一事了。
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曹婉寧一聽有戲,趕緊答道“恒王讓恒王妃一個人回門,不知怎么,竟然落了水!臣在在宮人嘴里聽說的,此事已經(jīng)傳遍京城了?!?p> 意思就你一個人還不知道,人家林丞相拿你當個屁。
太子聞言捏緊了拳頭,怎么回事,獨兒不是那等愚蠢之人。
“那孩子可否安全?”太子不知為何,在看到那孩子的眼睛之后,想到他曾經(jīng)在丞相府出過事,心里竟有些擔憂。
“那孩子,應是無事?!辈芡駥帥]想到太子不關(guān)心林獨和林丞相,反而關(guān)心起那孩子,一瞬間有些詞窮。
“你下去吧?!碧用鏌o表情。
這可氣壞了曹婉寧,扭捏作態(tài)的開口“殿下,臣妾才來一會,您就趕臣妾走了,前幾天,你可是在那女人房里一連停了好幾晚?!?p> 看著又要在自己面前哭訴呢女人,太子頭疼的扶住了額。
這段時間,他雖娶兩個女人,卻只在馬落衣的房里停宿過,去了幾天,不過是怕她尋短見。
那馬落衣似是看開了,不驕不躁,不吵不鬧。每天就在房里,院子里,安靜的很,反而是曹婉寧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在自己耳邊聒噪。
“滾!終于沒忍住,太子著急等她出去。安排宮羽好好查一下此事。
“表哥!你!”終于受不了太子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曹婉寧用手帕捂著嘴,哭兮兮的掉頭跑了出去。
呼了一口氣,太子剛要叫宮羽,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太子殿下?!泵奸g多了一絲紅潤嬌弱的馬落衣出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