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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最強庶子

第五十九章 繡帕

宋末最強庶子 白胡子灰帽子 2307 2019-04-03 16:05:00

  “秦老弟,這沙盤做的漂亮??!就是軍中的老將也未必做的像你這么工整,你從哪里學來的?

  還有,你對襄陽地理的熟悉遠超于我,我尚且在襄陽住過幾年,平日里游獵沒少去城外玩。自以為對襄陽也算是熟悉,但是看到你做的沙盤,我怎么感覺我在襄陽的那幾年盡是白住了?”張武嘖嘖稱奇。

  秦鈺笑道:“武哥贊繆了,我小時候沒什么東西玩,一個人在院子里又不能出門,對外面的風景很是向往,所以就用泥土搭建山川,鬧著玩玩,上不得臺面,怎可和軍中老將相比?

  另外,之所以對襄陽地勢熟悉,還是因為這段時間看了地理志還有軍事圖,我搭建的也不算多么完美,一定有許多錯處,這一點不及武哥?!?p>  張武嘴角抽搐,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秦鈺。

  小時候隨便玩玩泥巴,長大了看看地理志就能做出這樣的沙盤,這讓他、讓那些軍中的老將怎么混?

  如果秦鈺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玩玩泥巴看看地理志就能做出這樣工整的沙盤,張武也只能說一句:“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

  沒辦法,不能不服啊。打架又打不過他,不服還能咋地?

  原本張武在秦鈺面前還有些自得的,不過經(jīng)過這一連串的打擊以后,頓時感到有些泄氣。

  本來他仗著自己年齡大,父親是在前線駐守的武將,自己又在軍營中廝混多年,想在秦鈺面前擺出一副老資歷的樣子,唬唬秦鈺。

  但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磨去了他心中的傲氣,再也不敢輕視秦鈺。搞得不好,他在某些方面會的還沒有秦鈺多呢,裝作老資歷的樣子,說不得最后要打自己的臉。

  再者,秦鈺雖然多次挫敗張武,但并沒有因為贏了而擺出高高在上勝利的姿態(tài),反而謙卑有禮,自謙得體,盡管張武輸了,輸?shù)囊彩切姆诜?,沒有半點怨氣,而且張武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會因此藏私,傾盡私囊教授秦鈺。

  晚上只與秦鈺圍繞著沙盤說了半個時辰如何安營扎寨,便讓秦鈺感到大為受用。

  張武講解的,可比兵書上記載的容易理解多了。許多書上記載的晦澀難懂的地方,經(jīng)過張武解鎖,頓時茅塞頓開,甚至還能舉一反三。

  張武驚訝秦鈺在這方面的悟性,不過隨后又釋然。

  秦鈺明顯是先熟讀了兵書,對這方面有所了解再來聽他講解,自然要容易理解的多。

  秦鈺越是好學,張武講的越是起勁,不知不覺兩人探討到了亥時仍未覺得困。

  反倒是張武的娘親,沈大娘子派人來催了,他兩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半夜,不得不回去睡覺。

  “抱歉武哥,今夜叨嘮了,連累武哥這么晚還沒睡覺。”秦鈺深表歉意。

  張武不在意的揮揮手,“秦老弟說的什么客氣話,這怎么是受累?與你說話,越聊越起勁才是!這滿臨安府都找不到第二個這么合我胃口的人!

  明日午時過后你就來府上找我,今日沒說完的東西,明日再聊!”

  秦鈺拱手告辭,張武也打算回屋睡覺,不過沈大娘子派來的女使卻攔住了張武。

  “武哥兒,大娘子吩咐了,你當少與秦家公子來往為好?!?p>  張武瞪了女使一眼,“這是什么話?我與他聊得投機,怎么不能多來往了?”

  女使湊上來,小聲道:“武哥兒怕是不知道,秦家已經(jīng)倒向賈相公了,我們與他們少接觸微妙?!?p>  “秦家倒向賈相公了?”張武愕然。

  女使點點頭:“就是今天的事,說是,嘉善侯府惹上了人命案子,鬧得臨安府皆知,不得已,請賈相公派人出面,才把案子押下去了。所以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秦家,是賈相公那邊的人了,哥兒與人交往可要分得清是非才是?!?p>  張武想了想,撓頭苦笑道:“雖然我們張家看著是賈相公一派的,但是父親特地囑咐過我,不得參與朝堂的爭斗,我們張家也沒有明確表態(tài)倒向賈相公,但是...

  哎,罷了罷了,你回去與母親說一聲,我知曉輕重,與秦家六郎只是君子之交,各自求學,讓母親放心便是?!?p>  女使應了一聲,回去了。

  待到女使走后,張武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低聲罵道:“交朋友還要分政黨,臨安府待得真不痛快!我得想辦法離開臨安府去前線當兵才是!”

  第二日清晨,秦鈺帶著順財一大早就去了邵國公府。

  今日,他打算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便與孫先生還有邵國公告辭。不管是名聲也好,身份也好,他都不能再留在這里,否則會給邵國公帶來無盡的麻煩。

  他向往常一樣提前半個時辰就來到學堂,翻看書本觀看,時不時的記上幾筆。

  學堂也像往常一樣寧靜,這個時候,除了他,還沒有這么早來這里。

  不過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才看了幾分鐘,就聽到學堂另一側(cè),女眷念書那邊有聲音傳來。聽腳步聲,來的人還不少。

  果然,片刻之后,蕭家三位姑娘以及她們的貼身女使都出現(xiàn)在秦鈺面前,朝他盈盈施了一禮。

  秦鈺忙起身還禮。

  “秦公子,聽聞你要離開學堂了?”說話的是蕭雨,她的眼睛紅紅腫腫的,不知道是剛哭過還是沒睡好。

  “是,這段時間叨嘮幾位姑娘了,我是個粗人,還請幾位姑娘莫要見怪?!?p>  “秦公子言重了。”蕭云說道,“秦公子為人正直,又勤奮好學,每天比我們早起半個時辰來學堂念書,進步神速,連孫先生都夸贊不已,又怎么會是個粗人?”

  “就是就是?!笔捬┮颤c頭跟著說道:“如果秦公子這番彬彬有禮都算是粗人,那滿臨安城都是粗人了。”

  秦鈺第一次被三個女孩子圍著夸贊,摸了摸鼻子,盡然不知道該怎么應答。

  貌似...她們說的也沒錯,沒法反駁!

  之后,三位姑娘...不對,應該是蕭雨和蕭云兩位姑娘目光柔情的看著他,看的他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兩位要做什么。

  至于蕭雪,她還是個懵懂少女,跟著兩個姐姐,還沒有那些女兒家的小心思。

  “秦公子,有恩我姊妹,姊妹無以為報,特贈公子一物,以表心意?!?p>  說罷,三女蓮步款款,來到秦鈺面前微微欠身,然后端上一禮,贈與秦鈺。

  兩女送的都是巾帕子,不過蕭雨送的巾帕子繡的是鴛鴦,而蕭云送的,繡的是梅花,至于蕭雪,送的是一個陶瓷做的娃娃。

  “這是...”

  蕭雨立馬接話道:“這是我親手做的,還望公子收下?!?p>  蕭云猶豫了一下,也低著頭紅著臉說道:“這也是我親手做的,公子...”

  秦鈺頓時犯難,這禮,他是收呢?還是收呢?還是收呢?

  不過,秦鈺不知道的是,未出閣的女子向男子贈送自己親手繡的繡品,其實有隱晦的示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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