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嚴重嗎?”
許一衣問道。
“放心好了,病并不嚴重,只要吃一些普通的藥劑就行,”
一個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揉著眼睛說道。
“那就好?!?p> 許一衣松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擔心拉芙塔莉雅的病情,他早就對這個有著奇怪飾品的男人吐槽了。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比想象中還要對拉芙塔莉雅上心。
該說不愧是世界的親女兒嗎?!
本來他是準備抱著拉芙塔莉雅一路跑到拉蒙那里去求助的,但沒想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這個藥劑店。許一衣思考了下,與其找那個“有可能”會治病的拉蒙,還不如找這個“肯定能”治病的藥劑師。
想到這點后,果斷抱著拉芙塔莉雅進到了他的店里。
“不過……”
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我最討厭這種說話的人!”本來許一衣想這么說,但這時候他也知道他不能。所以只好提起心,準備從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嘴里說出的噩耗。
但這時候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倒是不說了,反而在一直揉著他的眼睛。
而且是一直揉,一直揉……
在許一衣都快忍不住上去扣了他眼睛時,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說話了。
“哦,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就是這個亞人……身體太差了,所以才會讓一個簡單的病麻煩起來……”
“也就是說,如果不調(diào)養(yǎng)好她身體,她的病就不可能根治?”
許一衣順著對方的思路說。
“哦?”
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很驚訝的看了許一衣一眼,奇怪許一衣居然能領(lǐng)會他的意思。
要知道,在這個中世紀一樣的世界里,把病當做詛咒的人也大有人在,而這時候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知道調(diào)養(yǎng)的人。
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笑了起來。
“……對就向你說的一樣,這點就需要你注意了。好了,病看完了,說點題外話?!?p> 許一衣正思考怎么調(diào)養(yǎng)拉芙塔莉雅,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你想不想來我這,和我一起從事藥劑師這份事業(yè)?”
“嗯~~?”
許一衣回過神,有點驚訝的看著這個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藥劑師可是真正的上流職業(yè),如果你想拜師藥劑師,首先你得在對方的手下干上兩三年,對方才會告訴你收不收你。
而現(xiàn)在這個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直接就說一起?
“呃~~我能問一下您說的就是那個意思嗎?”
許一衣想說自己是不是會錯意了。
“是的,就是那個意思。”
耳朵上掛著木條的男人點頭。
“……那個我能問下您看中我哪點嘛?”
許一衣楞了一下,又問道。
“就沖你知道調(diào)養(yǎng)身體能根治病這點?!?p> “就這點?”
“這點已經(jīng)足夠了,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想找個學(xué)徒有多難,來我這里想拜師的人,十個有九個認為放血可以治百病?!?p> 明細可以聽出來對方話里的郁悶。
不過這才符合中世紀時期歐洲的治病水平,那時候他們治病只會放血這一招,不過頭疼還是腹瀉清一色的放血,然后身體好的就扛過去了,身體不好的全GG了。
要說這個世界會出現(xiàn)藥劑這東西,也只能歸納與魔法的神奇了。
或者說有可能是其它穿越者干的?
說起來他們的治療外傷更是不可思議,那是把人類的糞便縫到傷口里,理由是他們認為人類的糞便是最純凈的,可以凈化邪惡的病菌?
看到這就應(yīng)該知道,中世紀的歐洲醫(yī)療上有多么坑爹了,就許一衣來說,歐洲人民能堅持這么多年,也真是他們的上帝保佑了。
“那……不是還有一個嗎?”
“那個連藥劑和水都分不清?!?p> 對方一聳肩。
“呃~~節(jié)哀?!?p> “我習(xí)慣了?!睂Ψ胶苁腔磉_的再聳了聳肩,但也許就像他說的,他習(xí)慣了?!澳敲茨隳兀磕愕幕卮鹗??”
“呃~~”
許一衣把手里的盾牌向他展示了一下。
“難道您是……”
對方又開始揉眼睛了。
許一衣發(fā)現(xiàn)揉眼睛可能是對方思考的習(xí)慣。
“沒錯,我就是那個倒霉的盾之勇者,所以就只能拒絕你的好意了。”
許一衣也學(xué)對方聳了聳肩。
“……原來是這樣,所以才……”
對方又回頭看了看拉芙塔莉雅。
許一衣知道對方在想說什么,打斷道:“我不是因為她是亞人才救她,救她是因為她是我的伙伴。就想你知道的,我可是被召喚過來的,你們這里的亞人和人類在我看來都是——異世界人?!?p> “……我想也是?!?p> 對方再次點頭。
“所以說,我要忙著拯救世界,所以只能辜負你的好意了?!?p> 許一衣攤手。
“好吧,拯救世界的確重要?!倍渖蠏熘緱l的男人點頭?!澳敲闯忻苫蓊?,治療和藥劑總共40枚銅幣?!?p> 許一衣眨眨眼,看著對方伸出來的手。
剛才不是還在談?wù)撜仁澜绲膯栴}嗎?現(xiàn)在你就和拯救世界的勇者要錢?
“你就不想支持一下拯救世界的事業(yè)嗎?”
許一衣說道。
“錢和那個是兩碼事,如果沒錢了,世界是否拯救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p> 許一衣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在理,只好從衣服兜里掏出錢付賬,好在還藏了50枚銅幣在身上,不然這時候只能跑路了。
看著手里只有10枚的銅幣,我點著拉芙塔莉雅的小腦袋說:“這就是我們所有的錢了,如果今天賺不來錢,我們可就要睡的地方都沒了?!?p> 回應(yīng)許一衣話的只有拉芙塔莉雅的傻笑。
不過也真的要考慮這段時間錢的問題了,之前他計劃的事都有些太靠后了,那時錢完全不會對他產(chǎn)生問題。
不過放在眼前的是他現(xiàn)在沒錢了,而且他也找不到賺錢的方法。
【干脆就搶其它勇者的吧!反正也翻臉了?!?p> 思考之后,許一衣得出了這么個想法。
而且越想越覺得可行。
這時,遠在他方的三勇同時打了個冷顫。
“勇者大人,給?!?p> 就在許一衣就要黑化的時候,被那個藥劑師的聲音拉了回來。
“哦~哦,這個是?”
許一衣指著手里的一個小冊子,那是對方剛才和藥劑一起遞過來的。
“這個是一些藥材的圖鑒和我的一些藥劑配比心得?!?p> 對方說的輕描淡寫,但許一衣卻驚了。
“這可是……”
“沒什么可是了,就當我對拯救世界做的一點貢獻吧?!?p> 對方笑著擺了擺手。
“……好的?!?p> 對此許一衣也沒說什么。
這也許就是這個面臨世界末日時普通人的心態(tài)吧,能幫就幫。
這么說來,原著中那個盾之勇者也的確夠悲催的。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說,但一直不知道怎么開口,現(xiàn)在我覺得我能說了。”
許一衣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拉著拉芙塔莉雅走到門口時扭頭對著藥劑師。
“什么?”
藥劑師疑惑道。
“你那個木條耳垂真的很難看!”
在對方的氣急敗壞的叫罵聲中,許一衣抱著拉芙塔莉雅大笑著跑出藥劑店。
等跑的到聽不到對方的聲音時,許一衣才把拉芙塔莉雅放下來,隨手把藥劑遞給了她,示意對方喝掉。
沒管拉芙塔莉雅“好苦”的聲音。
許一衣看著手中的小冊子。
【我記得原著中盾之勇者就會配比藥劑,而且盾牌的強化還對藥劑有著加成效果……】
【也就是說,我可以把這個臨時客串一把藥劑師來賺取現(xiàn)在的資金……】
【那么我不用去打劫那三個倒霉蛋了?】
這時,遠在他方的三勇同時覺得溫度又回升了好多。
啊烏啊鴉
PS:昨天那章讓屏蔽了,怎么修改都出不來,問了朋友才知道屏蔽了的再出來的難度不是一般的高,一般來說被屏蔽的話就當這章沒了,重寫。 所以說我昨天的心血全沒了?!我倒是想復(fù)制一部分,但我實在不知道雷區(qū)在哪里,所以我完全推開了以前的思路重寫了。 在這里我以已就義人士告誡后來人,蘿*莉這個生物,能碰不如少碰,少碰不如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