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戰(zhàn)神死了(一)
陳蕭然帶著崔小寶和陳嬸她們集合了,看著她們又挖了滿滿的山藥,真是驚嘆她們不知疲倦,自己剛只挖了半天,就直不起腰了,就像斷了似得。
聽見陳蕭然說天晚了,要回去了,不然天黑容易迷路,陳嬸和大花才不情不愿的收起了手,望著滿山谷的山藥還剩好多,陳嬸感覺十分可惜,只恨自己只長了一雙手。
看著陳嬸懊悔的樣子,陳蕭然感覺好笑,“陳嬸,別不高興了。村里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們還是可以來挖的啊”
“也對,我魔怔了”陳嬸是個豁達(dá)開朗的人,聽陳蕭然這樣說,也想開了。本來就是山里的東西,是全村人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今天因?yàn)殛愂捜?,才能肆無忌憚的挖了這么多,已經(jīng)是占了好大的便宜了,人啊,真的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陳嬸、大花和陳蕭然整理好背簍,滿滿當(dāng)當(dāng),挎在后背,還真的很有分量呢。
一行人,開開心心,有說有笑的回家了。山藥還好,新鮮的黑木耳不容易儲存,陳蕭然讓陳嬸曬干黑木耳,方便儲存和運(yùn)輸,到時候一起送到鎮(zhèn)上賣錢。
回去的時候,陳蕭然她們也沒有任何避諱,村里其他人格外熱情的和陳蕭然她們打招呼,想來里長已經(jīng)將山藥和木耳的事情告訴其他村民了。
對其他人好奇山藥和木耳,陳蕭然大大方方的將背簍里的東西掀開給其他人看了。其他人,大部分看著山藥不起眼的外表,嘖嘖稱奇,沒想到這樣的東西還能有人買,還能賣錢呢。剛開始聽說鎮(zhèn)上的大酒樓找陳阿婆她們買山藥和干木耳的時候,都沒人相信,直到村里的幾個長輩都出來佐證,才讓人不得不相信。
沒想到黑木耳既然不是有毒的東西,可以做菜呢。
反正山里多得是這些東西,里長讓大家多種植,還有人心里犯嘀咕,山里就有,為什么還要用地種植呢?想不通,就有人不樂意了。陳守才也知道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能達(dá)到一個水平的,也就沒有強(qiáng)求。
這些都是陳蕭然她們在山里,不知道的事情,就是陳蕭然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反正自己已經(jīng)將山藥和木耳種植的方法告訴了林叔,接下來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眼光長遠(yuǎn)的人會知道既然酒樓用山藥和木耳做出來菜,后面會有普通百姓用的,到時候就有了市場,有了需求,到時候何愁銷售不了,掙不到錢呢?
陳蕭然心里想著這些,但沒有明說,好在陳叔、陳嬸等一些心思通透的人,能想得通,第一批同意用自家土地種植的。
陳叔他們干活利索,新院墻用竹子籬笆圍了起來,兩天半就干好了。知道陳蕭然要自己在家培植黑木耳,就順手幫忙搭了簡易的窩棚。
看著新院子,整整有以前的兩倍大了。這幾天天氣好,陳蕭然和陳阿婆就將院子里的土地整理出來了,將買來的洋柿子種子一分為二,先試種了一半。
然后在新搭建的窩棚里,弄了好多的華木樁子,每個秀木樁上都小心翼翼的種植了黑木耳菌絲。
做完這些,陳蕭然才放松下來,這樣,自己就不怕沒有東西送酒樓了。
日子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著,期間,果然如陳蕭然過去擔(dān)憂的一樣,粵海酒樓推出的山藥和木耳大受歡迎,有心人知道是山藥和木耳,便花錢要買這些東西。村里人知道有人花錢買,就積極起來,起早貪黑的往山上跑,家家戶戶都全家出動,也不管能不能持續(xù)發(fā)展,掠奪式的采挖,沒過半年,山里的野生山藥和木耳都快絕跡了。
好在有林叔和陳蕭然這些有先見之明的人,留下來種苗,才不至于讓山藥和木耳絕種。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陳蕭然這段時間過得十分滋潤,酒樓的生意日趨穩(wěn)定,家里的洋柿子漲勢喜人,再過一個多月就能有第一批的果實(shí)了,成衣鋪的衣服一經(jīng)推出大受歡迎,風(fēng)靡了整個鎮(zhèn),還有向整個西南蔓延的趨勢。
這天,陳蕭然早早的和陳叔一起往粵海酒樓送貨,不但有山藥和木耳,還有自己獨(dú)家秘方豆瓣醬和泡菜。陳叔在酒樓正門放下了陳蕭然,便駕著馬車進(jìn)了后院卸貨去了。
“陳姑娘,你可來了,我們宋掌柜和陳大廚這幾天可一直念叨著你呢”粵海酒樓的小二本來還在和酒樓里食客聊著什么,一臉嚴(yán)肅的樣,但看見陳蕭然,還是十分熱絡(luò)的招呼她,現(xiàn)在陳蕭然可是掌柜眼前的紅人,又是酒樓的財神爺,心思一直活泛的小二能不將陳蕭然格外看重嗎?
“曹安哥,你就取笑我吧,宋叔呢?我怎么沒有看見他”因?yàn)楹途茦堑幕镉嬍炝?,陳蕭然和宋掌柜他們熟稔后稱呼也親昵了起來。
“哦,掌柜的在后廚呢?上次你來教大廚的酸菜魚,陳大廚自己也根據(jù)酸菜魚研發(fā)了一個水煮魚片,但總感覺味道不對,所以掌柜他們現(xiàn)在都在后廚研究呢?!辈馨搽m然是酒樓的小二,但和其他人關(guān)系處得很好,再說宋掌柜為人寬厚,工錢給的也大方,所以酒樓的伙計都很團(tuán)結(jié),都將酒樓當(dāng)自家的生意一樣放在心上。
“那我來的還真是湊巧呢”陳蕭然想著上次來酒樓賣了一道酸菜魚,隨口跟表叔提了一嘴水煮魚片,沒想到他放在了心上了。既然表叔這么好學(xué),自己也愿意教他,怎么說也是陳家的人,一筆寫不出兩個陳字。
陳蕭然自己獨(dú)自進(jìn)了后院,陳叔還在和其他伙計卸著馬車上的東西,后廚采買劉三正在記著件數(shù)。
陳蕭然沒有打擾他們,直接進(jìn)了廚房。
“大廚,味道還是有點(diǎn)怪啊。肉太老了點(diǎn),湯汁的味道也有點(diǎn)怪”宋掌柜還是那樣的身材,晃悠著大肚腩,哭著一張臉說。
“掌柜的,我也覺得,上次我侄女來教酸菜魚的時候,說水煮魚片也十分類似,我還以為能簡單就做出來呢,沒想到試了這么多次,還是沒有做出來,實(shí)在對不起了”陳大廚雖然是老廚師了,也師承陳阿婆這個京城回來的廚娘,但天賦沒有陳蕭然那么變態(tài),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還是能坦然面對。
“陳大廚,你也別自責(zé)了。店里的生意已經(jīng)夠好了,你侄女的幾個特色菜都是我們店里的招牌菜,現(xiàn)在我們粵海酒樓也是遠(yuǎn)近聞名了,我很知足了”宋掌柜知道知足常樂的道理,再說有陳蕭然這個財神爺在,什么樣的菜做不出來呢?自己酒樓的生意還用發(fā)愁嗎?這是可惜,自己這里沒有一個有天賦的廚師,不能自己研究出新菜色出來。
“我說我一路都打噴嚏呢,原來是表叔和宋叔在一直念叨著我呢”陳蕭然一臉笑意的望著宋掌柜他們。
“呦,陳侄女來了,你可來的真是時候。我和你表叔,還在為水煮肉片發(fā)愁呢。你來了,可不要藏私啊,把所有本事都使出來才好呢,別給你叔省銀子”宋掌柜知道陳蕭然的菜譜都是獨(dú)一無二,味道絕美的,每道菜都能讓食客趨之如騖,所以,他也舍得花錢買陳蕭然的菜譜,但陳蕭然總共沒有賣幾道菜,這也是宋掌柜絞盡腦汁想不通的地方。
陳蕭然當(dāng)然沒和宋掌柜說,自己將來也是要開酒樓的,只是現(xiàn)在還是在原始積累階段而已。不論是酒樓管理還是待人接物,都是在學(xué)習(x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