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
“陸兄,不如這樣,我去跟他們談?wù)?,我們六人組成一隊,一齊進入海中,那樣的話,找到天竺鯛的機會也會大一些?!边@時,宋仁嗣在陳辭身邊提議道。
陳辭當(dāng)即擺了擺手道:“宋兄,不用,有你我二人就夠了。”
“??!”宋仁嗣聽見陳辭的話,頓時一愣。
陳辭淡淡一笑:“宋兄不信我,大可和他們一起去組隊,若是宋兄信我,在下定不會讓宋兄后悔!”
“這……”宋仁嗣不由得遲疑起來。
他不是不信陳辭,而是覺得人多力量大,那樣的話,更容易找到天竺鯛。
“宋兄若是為難,那在下也不強求,畢竟這事也得看個人造化與氣運,在下就先就先行一步了。對了,以后宋兄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廣陵城找我,在下帶你一起玩直播?!标愞o說完,擺了擺手,自顧自的走入陣法。
留下一臉迷糊的宋仁嗣站在原地:“玩直播?什么意思?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
與此同時,陳辭已經(jīng)跨過屏障,來到了陣法后方,出現(xiàn)在一個小島上。
這個不足六百平方的小島上,已經(jīng)站滿了人,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里的人,從筑基期到金丹期,甚至還有部分元嬰期修士,皆是趕來參加這試煉
陳辭不由得愕然,這小小秘境居然這么受歡迎?
一座小島上就有這么多人,那無盡之海上數(shù)千小島豈不是?
嘶~可怕!
人群里,一些青衫修士也在忙碌著,給報名的修士分發(fā)木牌,上面刻有數(shù)字,似乎是為了方便記錄。
陳辭看了一眼后,正好發(fā)現(xiàn)前方一處報名點,當(dāng)即便邁步而去。
此時報名點也站滿了人,報名隊伍排得很長,周圍也有不少修士在找人組隊。
“辭哥這是要下海呀!”
“抓魚有什么意思?”
“而且這什么天竺鯛怎么聽上去那么熟悉,是不是在哪兒聽說過!”
“辭哥走到哪,哪就有裝逼的氣息?!?p> “嘶~海王!”
“海王可還行!”
“……”
“說辭哥是海王的那位朋友,你是魔鬼嗎?”
“哈哈哈666……”
“可怕!”
…………
無人機懸于小島上空,竟是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
“牛逼!”
陳辭默默的給系統(tǒng)點了個贊。
畢竟在這小島上,元嬰期八九層的也大有人在。
若是些元嬰期八九層的也發(fā)現(xiàn)不了無人機,那那些修為更為低下的人,就更不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陳辭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去插隊了,畢竟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新世紀(jì)的五好青年,講文明講禮貌是自己一直奉信的真理。
于是,他默默的走到人群后面,排起對來。
好在排隊人數(shù)雖然多,但幾乎都是六人為一組的組隊方式,拿到木牌后便迅速離開了。
不到片刻,陳辭便排到了隊伍前端。
這時,幾道魁梧的身形突然在陳辭身邊停下。
還不待徐缺發(fā)問,便聽到有人壓著嗓子說道:“小子,識相的話,滾一邊去,否則待會下海之后,就有你苦頭吃了?!?p> “昂哈,沙雕,滾一邊去搓泥巴去!”
陳辭淡淡掃了幾人一眼,理都懶得理。
“這身材,這肌肉,哇,羨慕!”
“辭哥走到哪里,哪里就會有人找他麻煩,這……”
“我們稱這為男神效應(yīng)!”
“有個籃子用,都是虛的?!?p> “就是,有個屁用,麻煩找上門,解決都不高興??!”
“狠話誰都會說!”
…………
陳辭繼續(xù)排起隊,沒有去理這幾個沙雕。
對方也就金丹期六七層的境界,雖然有四個人,可還不夠陳辭放在眼里。
四人聽到陳辭的話后,頓時勃然大怒,其中一名看似文雅的儒雅腦子,陰森森的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呀哈!
再說一遍?
陳辭頓時就樂了,居然還有被罵上癮的?好啊,成全你。
“你這二比狗貨,瞅你白得跟娘炮似的,腎虛嗎?別拿你這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我,我怕被你看爆炸炸死你爹?”他快語連珠的罵了一句。
“呵呵,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年輕男子陰森一笑,拳頭一握,便要出手。
可當(dāng)即就被同伴拉住了。
周圍許多修士的目光也齊齊聚來,有好奇的,有幸災(zāi)樂禍的,亦有想看熱鬧的。
“辭哥在線罵人,我等受教了!”
“罵人是不好的!”
“話雖如此,可是你看看這小子,長得跟死了媽一樣的!”
“這……天生腎虧嗎?怎么這么白!”
“好羨慕他長得這么白!”
“…………”
“你這什么癖好,可怕!”
“買藥了,五十一顆,保密變白變美,不靈不要錢!”
“死打廣告的,你要死了!”
“@本姑娘也很可愛呀贈送給主播10只小熊貓——本直播間禁止互噴、廣告、罵人、黃賭毒、色情,所有違背,將移至相關(guān)部門,接受檢查!”
“性感老妹,在線發(fā)狠!”
“等死吧你,你完了!”
“這種時候,還敢說這種話!”
“666……”
“是個大哥,膜拜!”
…………
與此同時,一名青衫元嬰期弟子也快步走了過來,皺眉道:“此地禁止喧嘩鬧事,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都給我滾出去,禁止參加本次試煉”
隨后,他狠狠瞪了白面男子和陳辭一眼,才慢慢轉(zhuǎn)過身離開。
那白面男子盯著徐缺,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小子,你完了!待會進入無盡之海之中,沒人能救得了你”
說完,他還戲謔似朝陳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哎呀!”
突然間,徐缺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在眾目睽睽下,他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猛然向后飛出,倒在后方的一小塊空地上,手掌緊緊捂著被大漢拍到的肩膀,
“哎呀!”
陳辭突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隨即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面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口中吐著白沫,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嗖!”
那名剛要離開的青衫元嬰弟子,聽見聲音,瞬間,出現(xiàn)在陳辭與白面男子中間,臉色無比難看,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陳辭躺在地上,口中吐著白沫,眼睛翻白,“萬分艱難”的抬起手臂,顫抖著指向那名白面男子,氣若游絲道:“此……此人好……好生狠毒啊,我……只是隨便說……說了他兩句而已,他……他竟然出手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