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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十郎的野望

第五章 無故挑釁(求推薦求收藏)

堪十郎的野望 破殼的雛鳥 2114 2019-03-18 10:40:32

  織田信勝穿著便服,隨意的走在清州城城下町,不時用手遮住嘴巴打著哈欠。

  “說起來,來清州城這么久了,我還沒有好好轉(zhuǎn)過?!笨椞镄艅倏粗浇纳虜?,一副興致滿滿的樣子,畢竟,織田信勝從小到大轉(zhuǎn)的大半都是末森城那種幾個村子集合在一起,互相交換物品的小型城下町,像清州城這么熱鬧的,信勝還是第一次轉(zhuǎn)。

  他就像剛進(jìn)城的土包子,這邊看看,那邊看看,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

  “這位客人,要不要進(jìn)來看看。”這時,一個外貌有些猥褻的男子跑到信勝身旁,拉這他的衣袖。

  織田信勝順著男子所指方向看去,在那里有幾名藝妓正端坐在那里,對附近走過的路人拋灑著媚眼,有些不爭氣的家伙看的眼都直了。

  “怎么樣客人,我這里可是附近最出名的,要不要進(jìn)來玩玩”男子一邊猥褻的笑著,一邊將織田信勝往店鋪那邊拉去。

  織田信勝半推半就著,心中更是憤慨:哼,你這家伙,有沒有點眼力勁,大街上這么多人你不拉偏偏來拉我,我看上去像是那么“饑餓”的人嗎,我跟你去可不是因為我“饑餓”,沒錯,我只是單純對你們這家店有些好奇罷了。

  信勝邊拒絕邊慢慢向店鋪走去,臉上那有些猶豫的表情也漸漸收斂,開始帶著好奇與興趣的目光。跟隨男子進(jìn)入了店鋪。

  沒過多久……

  “鬼啊——”隨著一聲尖叫,織田信勝衣著狼狽的沖出了店鋪,他的臉色有些煞白,好似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剛才將織田信勝拉近店鋪的男子憤岔的走了出來,往地上吐了口痰,不屑道:“呸,土包子。”很快又換了張臉,繼續(xù)去拉攏別的客人。

  織田信勝靠在一堵民宿的墻邊,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媽媽的,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見鬼了呢?!?p>  原來剛才織田信勝進(jìn)入店鋪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里面的裝潢都挺不錯,就是透光性有些不太好,看不清什么東西,正在織田信勝細(xì)心打磨周邊環(huán)境的時候,從旁邊小屋子直接伸出一雙手抓住了他,那雙手實在太白了,就像是尸體的顏色。

  接著,一張比手臂還要煞白的臉突然出現(xiàn),還沖著織田信勝咧嘴一笑,那滿嘴的黑牙齒,再加上那張恐怖煞白的臉,直接將織田信勝嚇得腿都軟了,就算是現(xiàn)在,織田信勝仍舊有些驚魂未定。

  織田信勝差點忘記,這里是戰(zhàn)國時期的日本,這里的女性與公家,都喜歡將臉涂滿白粉,牙齒染成黑色,并認(rèn)為這樣才是最美的,殊不知,從未來來的織田信勝,認(rèn)為女性最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

  想到以后吉法師姐姐也因為接觸京都文化,而將臉燃成白色,牙齒涂滿黑色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織田信勝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對她的愛還能不能長存。

  ……不管了,如果以后吉法師姐姐真的打算涂那種打扮的話,那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說什么也不能答應(yīng)。

  心臟終于平息下來的信勝,剛準(zhǔn)備離開這里,身后就傳來一道呼聲:

  “啊咧,這不是信勝少爺嗎!”

  織田信勝回頭看去,在不遠(yuǎn)處,池田恒興與佐佐成政手里拿著不少物品,正看著自己。

  與佐佐成政一臉的笑容相反,池田恒興看自己的目光總感覺有些不善,好似自己欠她錢一般。

  或許是因為出來逛街的緣故,兩人都沒有穿平日里的武士打扮,佐佐成政穿著一件水藍(lán)色的便服,下半部分只到達(dá)大腿部分,可以清楚看見她那白嫩的大腿,手臂處的衣袖大概是覺得礙事,都被成政卷了起來,兩只白晃晃的小手在對著自己不斷揮舞。

  與佐佐成政有些男孩子氣的打扮相反,池田恒興就顯得端雅的多,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的和服,上面還繡著幾片楓葉,前面的劉海用楓葉型的發(fā)夾綁住。

  “你們倆怎么會在這?”織田信勝慢慢走向兩人,對兩人會在這種時候在這里有些奇怪。

  “哈哈,其實是主公讓我們出來買些甜品回去?!弊糇舫烧e著手中的袋子,里面有年糕,有團子,還有糕點。

  “原來如此,吉法師姐姐是挺喜歡吃甜品的?!笨椞镄艅佥p笑道。

  “吉法師……姐姐?”池田恒興突然目光一閃,有些敵意的看著織田信勝。

  “啊,信長姐姐才對,信長姐姐。”織田信勝立馬糾正著自己的語句。

  池田恒興掃了織田信勝一眼,“聽好了,信勝少爺,雖然你是主公的弟弟,但是在公眾場合還是要多加注意才行,畢竟……以結(jié)果來說信勝少爺是戰(zhàn)敗之后被主公寬恕,現(xiàn)在是個連職務(wù)都沒有的家臣罷了。

  身為家臣豈可以輕易直呼主公的幼名?!?p>  池田恒興絲毫在不在意織田信勝的身份,批判道。

  “啊哈哈,是呢,池田大人說的沒錯,只不過是以前的習(xí)慣,現(xiàn)在還沒有改過來?!笨椞镄艅倜约汉竽X勺,不在意道。

  “習(xí)慣是習(xí)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了,信長大人是主公,信勝少爺只是戰(zhàn)敗之后投降的家臣,請你分清主從關(guān)系?!泵鎸椞镄艅俚耐俗?,池田恒興沒有絲毫收斂,仍舊灼灼逼人。

  織田信勝原本笑著的臉有些僵住了,面色開始慢慢變冷,眼神開始認(rèn)真起來:“池田大人,你說夠了吧,再怎么說我也是信長姐姐的弟弟,論身份我可是遠(yuǎn)遠(yuǎn)在你之上,你要是在繼續(xù)下去的話我可不講情面了。”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戰(zhàn)敗戰(zhàn)敗的,煩不煩,聽著就刺耳!

  “我只不過是在教育信勝少爺身為家臣的禮儀,要是信勝少爺認(rèn)為這樣也有錯的話大可以去主公那里告我?!背靥锖闩d絲毫不懼,不過,她也有不懼的資本。

  論身份,自己與信長是同個乳母,論親近自己比織田信勝也差不了多少,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關(guān)系,池田恒興與織田信長可以說是姐妹一般。

  佐佐成政看氣氛有些尷尬,做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信勝少爺冷靜點,恒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她沒有什么惡意的,還有恒興也是,信勝少爺可是主公的親弟弟,可不是身為家臣的我們可以批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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