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有好看么?君玦眼中有了些趣味,且那趣味明顯是對著卿儀才該有的神情。
君玦勾唇,笑的邪氣:“小卿兒只是覺得好看嗎?”
卿儀道:“回皇上的話,奴才說了,奴才只是個粗人,不懂附庸風(fēng)雅?!?p> 君玦似是才明白一般,往后仰了仰身子:“既然小卿兒說好看,你想要什么?”
后句話明顯是對蘇白蓮說的,蘇白蓮一咬牙,上前道:“請皇上收回民女與蕭公子的婚約。”
卿儀挑眉,想不到蘇白蓮本身既然還有婚約。
只是蘇成聽到了這句話,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這個平日里最寵愛的女兒,胡子一抖,顯然是被氣的。
君玦倒是沒有理蘇白蓮,反倒對著卿儀招了招手,卿儀不明所以,又靠近了君玦幾步,君玦忽然啟唇:“蹲下?!?p> 卿儀有些猶豫了,不過看到這么多視線望向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蹲了下去,隨后便見著君玦用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了她太陽穴旁邊的一縷碎發(fā)。
竟是慢慢的在手中饒了起來,顯然,玩的不亦樂乎。
卿儀整個人都僵了,心里想著,你最好別落在我手里,不然我把你的頭發(fā)剪下來當(dāng)毽子踢。
君玦在觸碰她的碎發(fā)的時候,還特意觸碰了一下她的側(cè)臉,卿儀眼皮跳了一下。
君玦似乎玩的不亦樂乎,一時之間也沒有理那跪著的蘇白蓮,蘇白蓮面上神情尷尬,就在蘇白蓮還準(zhǔn)備吧把剛才的話說一遍的時候。
只見君玦懶懶地說道:“給朕一個理由?!?p> 蘇白蓮心里竊喜,心想這是有機會了?所以便興奮的開口道:“民女已有心儀人選?!?p> 君玦如玉的手指纏著那墨黑的頭發(fā),忽然,他將手指慢慢的收回來了,而卿儀那抹被摧殘的頭發(fā)也開始微微有些彎曲。
“起來吧?!?p> 君玦神情淡淡的開口。
卿儀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連忙站了身子。
剛站起來,便覺察到一陣視線望向自己,這個方位,應(yīng)該是左側(cè)的。
卿儀心里當(dāng)下明了,約莫是風(fēng)挽。
卿儀心里無奈,這可是禁忌之戀,古代人真是什么都敢玩。
不過那風(fēng)挽長得也著實好看,只是要這么做個寡婦,倒是有些苦了她了,當(dāng)然,卿儀并沒有對她生出憐憫之心。
這個時候便忽然覺察到四周空氣突然變冷!大殿內(nèi)突然安靜得很,甚至連雨滴落在屋檐上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殿內(nèi)大臣紛紛噤聲。
只見那坐在龍椅之上的帝王正在散發(fā)著寒氣。
想來也是,君無戲言,蘇白蓮公然要君玦將這莊婚約作罷,擺明了不是讓君玦打自己臉么?
蘇白蓮也能感受到這抹威壓,君玦身上的威壓是常年有的。
君玦冷冷的看了一眼蘇白蓮,聲音極寒:“這么來說,你是不滿意這莊婚約了?”
蘇成心道不好,立馬跑了上來,跪在蘇白蓮的身旁:“皇上,小女糊涂,不是有心說出這番話的呀,還請皇上看在微臣的面子上,饒恕了小女一時口舌之快吧?!?p> 說著還磕了幾個頭,似是在請罪一般。
君玦半瞇眸子,將頭靠在龍椅的椅背上,頗有一副王者氣勢,睥睨著下面跪著的二人,神情是何等的冰冷。
就在眾人以為這位帝王定然會發(fā)怒的時候,君玦卻忽然開口道:
“既然蘇丞相這般說,朕到也不追究,只是,蘇小姐若是不滿意這樁婚約,不知道,蘇小姐可滿意朕身邊的高公公?”
這下,殿內(nèi)的空氣越發(fā)的凝固了起來,這般羞辱,讓一個丞相嫡女給太監(jiān)做對食嗎?況且高才已經(jīng)年過半百,頭發(fā)花白一片。
蘇白蓮緊咬下唇,看起來十分委屈,眼眶發(fā)紅:“民女知罪,請皇上恕罪?!?p> 君玦確并未在出聲,只是用食指指尖揉著太陽穴,頗有一副頭疼的味道。
蘇白蓮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蘇成倒是只老狐貍,心知這位年輕的帝王怒火已經(jīng)平息了下去,一拉蘇白蓮,怒斥:“還不給皇上磕頭?!”
蘇白蓮雖然不知道君玦這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聽了自己父親的話,磕了幾個響頭。
殿內(nèi)本就安靜一片,此刻這幾個響頭清晰的落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君玦在聽見那父女倆磕了幾個響頭之后,頗為不耐煩的招了招手,蘇成連忙給蘇白蓮使眼色,蘇白蓮會意,二人便回到座位上去了。
卿儀神情較為淡然,冷漠的看向這一切。
君玦似是自己揉累了,看了眼身旁的卿儀,冷聲道:“幫朕揉?!?p> 卿儀默默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拂塵,心下竊喜,面上卻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樣。
君玦見她這副模樣,當(dāng)下皺眉,:“不會放桌子上嗎?真蠢?!?p> 卿儀:“???”她都這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要拒絕,這人是看不懂還是怎么的。
更讓卿儀覺得氣惱的就是,她是個現(xiàn)代人啊,她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被一個古代人說蠢了?
卿儀不敢不動,生怕這些個人找她麻煩,倒也不是她慫,只是她還不能明確君玦對待她的態(tài)度,準(zhǔn)確來說,她不明白君玦是好是壞。
到時候,他的一個妃子看她不爽找人弄死了她怎么辦!其實卿儀不是個怕事的,只是她嫌麻煩。
到時候一批殺手追著她,那她玩犢子呢!縱使她格斗術(shù)再高,哪受的了那些個人的追殺?
她只有等這場宴會過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在溜出皇宮中,她向來不是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的人。
她無法做到隨遇而安,就像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雖然明面上無所謂,但背地里心里是極為不好受的。
本以為找到了那什么玩意兒,對,笙歌散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那想到那笙歌散硬生生變成了扇子,現(xiàn)在倒也沒有什么卵用了。
其實她在二十三世紀(jì)還有一個好朋友,名叫云九歌,她的性子對比她就沉穩(wěn)很多,不對,她也很沉穩(wěn)的好嗎!
就是適應(yīng)這個江青縣她整整用了一年的時間!
如今再讓她那適應(yīng)皇宮?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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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喜
吶,我先說一下,就是那個群解散了是我的原因,反正就是各種小原因堆起來的吧,具體原因我不太想說什么,就這樣,等以后看有機會在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