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可是匪少?”賀澤昇坐在車中,看著遠處一點點靠近的人影,表情凝重,背在身后的手心早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
“你是何人?”阿寧身旁的一人朗聲質(zhì)問道。
“在下賀家賀澤昇,此次前來,有事相求,還請匪少賞臉一見?!辟R澤昇看著來人,說道。
賀澤昇?這個名字真是熟悉,阿寧的腦海之中瞬間浮現(xiàn)出在鄰鎮(zhèn)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紈绔子弟,定睛一看,遠處的那個人似乎和賀澤昇還真有幾分相似,不過,卻也有幾分不同,至少他的身上有著那個紈绔子弟沒有的穩(wěn)重。
“我們當家的,你以為是你想見便能夠見的嗎?”阿寧還沒有說話,身旁的那個人便不滿的回應(yīng)道。
“在下自知匪少的規(guī)矩,近日我?guī)淼倪@些東西都是孝敬匪少的,”賀澤昇微微沉默了一下,轉(zhuǎn)身,將自己身后的東西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一個刷著紅漆的木箱,在賀澤昇的示意下,木箱子被打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小金魚。
“乖乖,這么多錢?”陽光下,這些金子顯得格外的耀眼奪目。
“賀少爺帶這么多錢財,不怕我們連人帶東西全都扣下來?”有人起哄道。
“我既然敢來,自然是不怕的,”,賀澤昇看著眾人,緩緩的說道。
“看來我們許久不見,你的膽子倒是大不少,”阿寧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推開擋在她前面的人,走了出去。
“是你?”賀澤昇詫異的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就是那一日搶了軍隊的槍支武器的人嗎?還記得那時他第一次看到殺人的場面,嚇都嚇個半死,可是后來每當想起那一日的場面,會想的最多的還是面前的這個人。
“不錯,是我,”阿寧點點頭,“看你這樣子,似乎成長了不少?!?p> 成長嗎?賀澤昇聽到這兩個字,心中只有滿滿的苦澀,時間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可以悄無聲息的改變很多東西,一個人、一種性格,當你驀然回首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昨日的你早已面目全非。
“你與這山上的土匪是什么關(guān)系?”賀澤昇看著阿寧,問道。
“你覺得呢?”阿寧不答反問,她可不愿意承認,這樣的問題還需要回答,那真是太蠢了。
“你這小子,剛才不是還喊著腰間匪少嗎,如今,人就站在你的面前,怎么卻不認識了?”大黃此刻也認出了賀澤昇,既然是熟人,那么自然不用將氣氛搞得那么的尷尬。
“匪少,是她?”如果說,剛才看到阿寧的出現(xiàn)時讓他詫異的話,那么此時此刻,賀澤昇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語來描述他此刻的震驚,為什么被稱為匪少的人,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的?而且,還是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一個人?
“不錯,我正是你要找的人,”阿寧點點頭,看著他身后的木箱子,偏著頭,“這些真的都是給我的?”
“呵,”用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話語的人,只讓賀澤昇覺得可愛,“都是給你的,不過我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p> “能讓你出這么多金子幫的忙,恐怕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阿寧嘆了口氣,“不過念在你是朋友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說說?!?